“我觀袁先生言談舉止是胸有丘壑之人,你看她舉手投足,行走步伐,不是那種深閨女子,這樣的人主意都很正的,而她相公看起來性格溫和,但也是有主見之人,肯定是人家小夫妻商量好的吧。”
“她不是說隻讀過啟蒙的書嗎?沒啥學問!”鄭飛這話倒是記到腦子裏了,畢竟他也沒啥學問。
“她讀的書絕不是像她自己講的那樣少,她非常的博學,卻不是正統的博學,應該是雜學懂的特別多。”張大人看人眼光有著呢,腹有詩書氣自華真的是很有道理的,讀書多的人身上自有一股氣勢,這位袁先生長相隻能說一般,可是這氣質的加成,就拔成了上等相貌。
“別人的家務事就別管了,也不知道那煤明天能不能運來。”賈老爺現在對蒸汽機更感興趣,今天去看了樣子就覺得精致完美,深得他心。
“按理說這好東西應該獻給聖上啊?怎麼咱都沒有聽過?”張大人覺得這點奇怪。
“朕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是聽說過的,還是在父皇六十大壽時,西番來賀壽,隻是父皇當時隻留了幾樣工巧的物件,這些大件都給退回去了,當時有朝臣說是奇思銀巧,難登大雅之堂。”
嘉和帝想起了十年前的往事,又開始說起了工匠的地位,
“其實前朝初年還是出過幾位工匠出身的官員的,像工部很多修橋鋪路還是得有行內人才,靠科舉出身的官員其實並不合適,可是想提拔匠師卻又有重重阻力。”
“是啊,士農工商,千年傳下來的規矩,現在越來越感覺到了限製和阻礙,不說別的,就看這商,在這南方,商人除了這自古的地位,這生活和享受比農可強多了。”張大人是平民出身,卻不是迂腐之人,不然也不會做到大學士之位。
“其實從這稅收來看,還是商人的稅好收,這運河和各地江河的關稅可基本都是商人交的,每年也有五百萬兩左右了,隻是運河堵塞,船從海上入天津關,這兩年減少了很多關稅收入。”嘉和帝提起稅收有點皺眉頭。
“所以運河的疏浚還是得下大力氣,這南方的小商人還是走運河的多。咱這趟南下可是看到好多地方還是過不了大船的。”所以親自看看確實比隻聽人說要有數的多。
“去年方庭上折子這黃浦江雇的船商疏浚,很是省錢省力,朕再下旨,讓他把這運河也早日疏通,咱這海關一開,這兩年朕都有有錢的感覺了。”
“其實海關能夠成功收稅,關鍵在於他是新,沒有傷害了舊的利益,所以才相對容易些。”
君臣二人商量的越來越遠了,這話題跨度太大,鄭飛早跑門口待著去了。
“但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朝地大物博,防範之心不可無。海關不可輕易增加。”
“可是稅改太困難了,想想自前朝就開始的攤丁入畝,這可真是經曆了兩朝才成功,雖然結果是好的,可是為此花費的代價也太大了。”
“我觀袁先生言談舉止是胸有丘壑之人,你看她舉手投足,行走步伐,不是那種深閨女子,這樣的人主意都很正的,而她相公看起來性格溫和,但也是有主見之人,肯定是人家小夫妻商量好的吧。”
“她不是說隻讀過啟蒙的書嗎?沒啥學問!”鄭飛這話倒是記到腦子裏了,畢竟他也沒啥學問。
“她讀的書絕不是像她自己講的那樣少,她非常的博學,卻不是正統的博學,應該是雜學懂的特別多。”張大人看人眼光有著呢,腹有詩書氣自華真的是很有道理的,讀書多的人身上自有一股氣勢,這位袁先生長相隻能說一般,可是這氣質的加成,就拔成了上等相貌。
“別人的家務事就別管了,也不知道那煤明天能不能運來。”賈老爺現在對蒸汽機更感興趣,今天去看了樣子就覺得精致完美,深得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