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玉鳳,是毫無意義地天翼翔族的聖物,因為玉鳳身份尊貴無比,容貌也擁有絕代芳華,是絕對不允許一般翔族進行供奉的,以免褻瀆。但在天翼翔族之內,玉鳳雕塑則是表達親密的最佳禮品,常常需要和其他幾大尊貴的翔族內的閨閣好友進行贈送。
除了玉鳳這個明顯的物件,元帥還發現大邑商族與東夷翔族有密切聯係的證據,就是其使用分襠陶鬲為主要炊器,以斝、觚、爵、盉等酒器為組合。“鬲”的前身為“斝”,具備三足鼎立的鮮明特征,這是翔族能夠平衡於端木之上的生存本能,據說天翼翔族的大統領們,都是以一足獨立,兩翼支撐為尊貴的形態。
元帥在戰場全息係統上也搜集到很多翔族後裔,不管是截教還是闡教方麵,他們都愛披掛白色或者紅色披風,將身子裹成一團,酷酷地很。其中雷震子幹脆連披風都不帶,直接是兩隻翅膀將自己身體裹住,隻伸出一條腿來站立,旁人都覺得這是異類特立獨行,元帥倒是知道這就是翔族的日常站立形態。一足支撐,兩隻翅膀保持平衡。
翔族的後裔東夷族群因此受啟發,在移到陸地上生活後,開始發明了些相關的日用品。“鬲”這種炊具的發明權歸屬東夷之族的有鬲氏,因為空三足器的源頭就是翔族大本營海濱大州的地瓜鬶。有鬲氏的故地在青州境內,距離漳河流域很近,這點也從側麵有力地支持了商族發祥於冀南,與東夷大本營很近的觀點。
契與大禹為同時代之人,其主要功績就是協助大禹治水驅逐鱗族。元帥當時能夠找到的古籍記載大禹清剿鱗族的足跡遍布九州,然而此說顯然誇張,而元帥推測大禹治水主要在古兗州(古黃河與古濟水之間),因為這裏是鱗族的大本營,其江河湖海將軍體係完備,當地在人族統治時還留下學多河神河伯的傳說,可以推測是鱗族的痕跡。
大禹因治水成功而受水患區民眾擁戴並繼承舜的帝位,其立國之地最合理的所在當是在治水的河濟之間地而非其它,後羿與寒浞“革孽夏民”、夏朝早期與東夷之族的長期矛盾也說明王都斟鄩與東夷勢力圈不遠。漳河流域位於古黃河西岸的(太行)山前地帶,雖屬古冀州,但就在大禹治水地的範圍內,所以契及商族才可能給大禹幫上忙。再有,相傳帝嚳為契的父親。古人以為帝嚳的封地在商丘,但帝嚳或高辛氏的活動地實際應該更偏北,傳說的帝丘濮陽可以考慮,還有很多線索指向冀州中部地區。
人族古籍記載:“文武不行者,亡。昔者西夏性仁非兵,城郭不修,武士無位,惠而好賞,屈而無以賞,唐氏伐之,城郭不守,武士不用,西夏以亡。”這裏的“西夏”即其它古籍中的“大夏”或“夏墟”,是晉南地區的泛稱;結合儒門典籍左傳關於高辛氏遷封“實沈”於大夏,“閼伯”於商的記載,很可能實沈等於唐堯,閼伯等於契,或者實沈和閼伯這對兄弟分別是帝堯與商契的先人。元帥認為,唐堯氏原先的生息地“唐”在冀州唐縣—望都一帶,後向西遷徙,可能先由井陘翻越太行抵達太原盆地,再南下臨汾滅了土著的大夏,進而定都“平陽”並得到陶唐氏這個新名號。
唐堯氏遷徙前的故地在冀州腹地的保定地區;這裏是從前黃帝戰蚩尤的大本營所在;冀州腹地也是帝嚳活動地的主要選擇之一;那麼實沈的大哥閼伯領導的商族當年也斷不至於離這一地區過遠。考慮到先商文化在青銅、車、馬等技術方麵的領先,而考古表明青銅與車馬的興起是關隴和北方(河套、遼西)遠早於豫州及青州,商族的發祥地應該在北而絕非南麵的商丘。
“相土烈烈,海外有截。”按照文獻記錄的世係,相土是商契的孫子,元帥認為,他是先商走向強大的重要人物之一。“烈”字在先秦總是與卓越武功相關。“有截”並非有些研究者理解的國名或有截氏,其準確含義見於《詩經》的相關用法。《長發》:“苞有三蘖,莫遂莫達,九有有截。”《殷武》:“深入其阻,裒荊之旅。有截其所,湯孫之緒。”《常武》:“鋪敦淮濆,仍(乃)執醜虜。截彼淮浦,王師之所。”“有”是助詞,“截”表達的是占領的意思。而“海外”則是商人從自身所在的方位渤海灣西岸描繪異域地方的名詞,實際指的當是渤海灣兩翼的濱海某地,也許在北翼的幽州東、也許位於南方的青州北海岸。?? 儒門經典在回顧周初封建康叔姬封於衛地的舊事時也提到“取於相土之東都,以會王之東蒐。”相土對應著夏朝早期。綜合來判斷,相土作為商族的首領,很可能利用了太康失國這段有利時機,或是受後羿侵襲夏都而引發的混亂的刺激,從而由漳河流域大本營向東出擊擴展勢力,而且他還做到了揚威海外,獲得過突出軍事成就。也許正是在東擴時,商族和有鬲氏發生了親密接觸從而喜歡上了“鬲”這種器物。少康中興的著名功臣“伯靡”倚賴的核心力量就是青州地界的有鬲氏,或許商族在少康父子攻滅伯明氏寒浞並複國的大業中扮演過重要角色也未為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