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畫得都不像我了,我哪有這麼好看。”
她嘴上這麼說,嘴角卻忍不住上揚,許明軒一眼瞧出她心情蠻好,也跟著笑起來。
“在我心中,你就是這麼好看,這畫是照著你畫的,怎麼會不像你。”
他相信她隻要稍加打扮,換一身漂亮些的衣服,或許比畫像裏還要更好看。
被他無腦誇得有些不好意思,薑如月幫他把畫收起來,單獨放在一旁,“下次我去縣城,找字畫鋪掌櫃的幫忙裱一下,以後還能掛起來慢慢欣賞。”
別人要他的畫還得花錢買,她這近水樓台先得月,一分錢沒花,總得好好珍重才是。
“反正是畫來給你的,你決定就好。”
他把東西收了,又拿出他的書看起來。
這些日子,他在房裏看書時話便很少,薑如月偶爾見他愁眉不展,看著書本發呆,擔心他是不是有些內容自己鑽研不明白。
今日得空,她向他問起,才知他對書中內容沒什麼困擾,倒是擔心許氏的身體。
“娘現在身體這麼虛弱,有時候竟然都起不來床,前麵宋大夫給她開了那麼多藥,吃過之後娘的精神明顯要好很多,之後停藥也是宋大夫看過才決定的,真不明白為什麼隔一段時間再去看,宋大夫就要說娘已經沒藥可醫,之前娘也沒多少大毛病,就是有些胸悶氣短,偶爾會昏厥,可昏了之後她也會自己蘇醒,怎麼休息下來之後,反而就成了不治之症。”
在這事上,薑如月實在不好怎麼發表意見,她一不是大夫,不懂看症之事,二不是許氏的血緣親屬,沒辦法替她做決定,宋大夫說斷藥不治療的事,她隻是原原本本的說給許明軒聽,最終還是由他來做這決定。
“你要實在擔心,哪天我們再帶娘去別的醫館看看?”
她說完,立馬補充道,“不過要事先和別個醫館的大夫通通氣,如果情況不好,就別當著娘的麵直接說出來,省得把娘嚇著。”
許明軒覺得她這提議可行,反正他們現在生活也還過得去,擠出一點錢來再讓許氏去看看大夫,確診一下,沒什麼不好的,大不了就是損失一些看診費,要是能有大夫可以醫治好許氏,他這心裏的大石也能夠放下來,要是多看幾個大夫,他們都愛莫能助,他起碼無愧於心。
“那明日便出發,你就說要去字畫鋪送畫,我們倆順便帶娘一起去縣城看病,到時我先去醫館打點好一切,你再帶娘進來瞧病,娘要是問起來,盡量不和她說這些,就說擔心她的身體,想讓她多看個大夫。”
雖然不知道許氏會不會起疑心,會不會乖乖聽從他們的安排,不過也隻能試一試,不然這事擱許明軒心裏就是一個死結,許氏要真的就這麼去了,難保他以後不會遺憾。
第二日,薑如月哄騙著許氏隨他們一塊到縣城,一開始沒和她說是來看大夫的,隻說他們來縣城辦事,把她一個人放在家裏不放心。
“你把我畫得都不像我了,我哪有這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