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箬十分配合,解釋道:“今日納蘭家那位小姐來宮中請安,按理說新婚之人本不能在新婚夜前見麵,不過皇家禮儀,又近了年關,所以可以寬恕一些,宮裏也安排東宮那位盡量避著些了,外頭如今可不平靜……”
“此話怎講?”
覃珂這會兒大約明白了長生的意思,他是怕自己與納蘭青青見麵會出什麼事情,所以才盡量讓自己不往外頭跑,隻是秦箬而今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這讓覃珂越發疑惑。
“距離太子殿下大婚還有半月時間,所以皇宮之中免不了又要祭祀,今日不過就是請了一些法師前來,大約是助國師大人年關祭祀典禮的。”
秦箬並未說得清楚,但不用說,覃珂也明白,齊朝一直都是注重祭祀神明的,所以這麼大的日子自然也隆重些。
這就驗證了亓哲所說的,這段日子皇宮忙碌這話,看樣子,皇宮的確是忙碌地很。
往年,覃珂倒也沒見有這陣仗,看樣子皇宮還真是將納蘭家這位太子妃看得很重啊。
“可這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就算真的撞見了她又當如何,本就是她該見著我心虛了,我為何要躲?”
覃珂冷笑,當初的事情還記在她的心裏,她也從來不是一個寬宏大量的人,若非不想這件事情牽扯太多,何至於斯。
秦箬勸慰道:“主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東宮的喜事,我們又何苦再去摻和一腳。”
“這說的什麼話,再怎麼樣,主子也始終是受害的那一方,若非他們仗勢欺人……唉,主子理直氣壯的,可就是……再怎麼樣也得保證好自己的安全啊。”
長生是害怕的,他隻知道每一次遇上納蘭青青,總是會出什麼事情,所以他不想讓覃珂再跟這個女人有牽扯。
“好了,我知道,該有的分寸我都有,我又何苦跟人家去杠,你們也不必這樣與我死磕,我還是分得清楚好歹的。”
覃珂心裏頭暫且不論納蘭青青與她之間的恩怨,有一點她想不明白,成婚罷了,為何要這麼多法師入宮……
“今日宮中許多法師嗎?”
“是啊,不過也不知道到底算不算法師,隻不過宮裏頭都說那些都是協助國師大人的能人異士,自然就叫法師了。”
長生回答著覃珂,倒是不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
反倒是秦箬,像是故意岔開話題一般,又對覃珂說道:“對了,自打回宮之後,一直不曾見過黎疆王殿下,平日裏他是最喜來我們這兒了,也不知怎麼的……”
“薑若曦啊……”
覃珂一想到這人,嘴角免不了帶著幾分笑意,誰讓這人是她在皇宮之中唯一的心靈慰藉,至少他比這裏所有壓抑著的事情要明朗一些。
不過回憶了一番,他不是自己出宮去了嗎,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況且皇宮之中近期有那麼多事情,定然會加強戒備,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皇宮裏頭行走自如的。
秦箬十分配合,解釋道:“今日納蘭家那位小姐來宮中請安,按理說新婚之人本不能在新婚夜前見麵,不過皇家禮儀,又近了年關,所以可以寬恕一些,宮裏也安排東宮那位盡量避著些了,外頭如今可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