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瑞陽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子,棱角分明的臉,掛上這一抹笑,倒是十分的好看,一時間看得竟有些出了神,良久才柔聲答道:“你和莫統領本身就公務繁忙,不急,等等再說吧。”
可是莫清源永遠也不會想到,這個自己那麼喜歡的女子,竟然是莫朝安排在自己身邊的臥底,而馬瑞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真的愛上莫清源,兩個人的命運究竟會怎麼樣,誰也無法預料。
馬瑞陽仍然是每天盡心盡力的在書館忙活,回到莫府照顧有著身孕的安賢。
廚房裏,馬瑞陽愣愣的盯著眼前的『藥』鍋,眉頭微皺,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棕『色』的中『藥』在鍋裏咕嘟咕嘟的冒泡,辛辣的中『藥』味彌漫了整個房間。
夏竹走了進來,看著愣神的馬瑞陽,喊了她一聲:“瑞陽,怎麼在這裏愣神啊,要是太累了就回房休息去吧,這裏我看著就好了。”
馬瑞陽緩緩的抬起頭,向夏竹笑了笑,回道:“沒關係,我不累,我來就可以了,你去忙別的吧。”
夏竹點了點頭,轉身退了出去。
馬瑞陽看著眼前的『藥』鍋,掏出了莫朝給的那個『藥』丸,照量半天,還是放了進去。
一個時辰之後,馬瑞陽端著『藥』碗輕輕的敲了敲安賢房間的門,聽見安賢招呼,推門走了進去。
安賢正靠著窗戶坐著,手裏拿了一本書,一旁擺著筆墨,見馬瑞陽來了,忙放下了書,笑著走了過去。
“我在家裏實在是悶的很,便拿出筆墨看看有沒有什麼靈感,想著再寫點東西。”安賢滿眼笑意的看著馬瑞陽,拉著她坐了下來。
馬瑞陽把『藥』碗放到了桌子上,推到了安賢的麵前,猶豫了半天,說道:“夫人,『藥』熬好了,趁熱喝下去才好。”
安賢看著這碗『藥』,滿臉的不願意,笑著對馬瑞陽說道:“你倒是聽莫執的話,每天這『藥』倒是準時。”
說著端起了『藥』碗,剛要送到嘴邊,突然想起了什麼,把碗又放在了桌子上,抬頭看著馬瑞陽,笑著說:“我給你準備了一個好東西,現在就去拿給你。”
馬瑞陽看著安賢一臉欣喜的樣子,又低頭看了看『藥』碗,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安賢起身走向了梳妝台,拿起了一個精致的紅木小盒子,向著馬瑞陽走了過來,坐在了馬瑞陽的身邊。
馬瑞陽也不知道安賢要做什麼,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安賢笑了笑,伸手把這隻紅木盒子送到了馬瑞陽的手上,笑著說道:“快打開看看。”
馬瑞陽看著手上的小盒子,打開一瞧,盒子裏麵躺著一對金鑲玉的鐲子,顏『色』飽滿,十分好看,一看便是品質極好的。
馬瑞陽怔怔的看著手上的鐲子,又抬頭看了看安賢,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半晌才開口道:“夫人,您這是做什麼?”
安賢把鐲子從盒子裏拿了出來,套在了馬瑞陽的手上,端詳了半天,笑著對馬瑞陽說:“你看,多漂亮,我還怕不合適呢,你這雙細嫩的手戴著它正合適。”
安賢拉著馬瑞陽的手,說道:“你和莫清源情投意合,我和莫執看著也十分高興,這鐲子就當作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可不準不要啊,我精心挑了好久呢,有一位夫人也看上了,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她的手裏搶來。”說著朝著馬瑞陽調皮的笑了笑。
馬瑞陽聽了安賢這一番話,十分的感動,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鐲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中竟然出現點點珠光。
安賢看著馬瑞陽,笑了笑,伸手拿起了『藥』碗,往嘴邊送去,馬瑞陽見狀,心裏一急,沒多想一把把安賢手裏的『藥』碗打到了地上。
這一下子可把安賢嚇壞了,一隻手撫著胸口,一臉驚異的看向馬瑞陽,說道:“瑞陽,你這是做什麼?”
馬瑞陽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水,哭著跪在了安賢的麵前,說道:“夫人,瑞陽對不起你們莫家。”說著話便把手上的鐲子摘了下來,放了回去。
“瑞陽今日便從莫府搬出去,書館我也不會再去了,夫人從此便當沒有我這個人吧。”馬瑞陽淚水漣漣,對著安賢說道。
安賢一臉疑『惑』,不明白馬瑞陽的話是什麼意思,於是起身忙把馬瑞陽扶了起來,一邊還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有什麼難處一定要和我說啊,不要把自己當外人,這裏就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