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瑞陽看著那個黑衣人,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睜大了雙眼,緊緊的盯著那個人,莫朝竟然要殺了自己?
莫朝的隨從見事情敗『露』,便使盡了渾身的力氣,緊緊的掐著馬瑞陽的脖子,馬瑞陽雙手胡『亂』的在空中抓著,臉『色』變得通紅,張著嘴,卻因為被扼製住了喉嚨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漸漸的,馬瑞陽不再掙紮,兩隻手也在空中落了下來,一雙眼睛緩緩的閉上了,頭一歪,再也沒有了呼吸。
那人見馬瑞陽沒了動靜,才慢慢的鬆開了手,因為用力過猛,他的兩隻手十分的酸痛,呼吸非常急促,整個人向後倒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緩了好大一會,那人起身走到了馬瑞陽的身邊,伸出手,試探的放到了馬瑞陽的鼻子下麵,見真的沒了呼吸,才放下了心。
他一把把馬瑞陽拉到了背上,走出了屋門,向著院子裏的一口枯井走去。
撲通一聲,馬瑞陽的屍體落到了井裏,那人向著井裏張望了一眼,彎腰搬起了腳下的大石頭,投到了井裏麵,拍了拍手,這才放心的走了。
過了好幾天了,也不見馬瑞陽來信,安賢也著急起來,已經走了好幾天了,怎麼都沒有消息呢?
即便是這樣,安賢還是寬慰著更不安的莫清源,說道:“你不要急,瑞陽一定會沒事的,這不馬上就到了你們兩個約定見麵的日子了嗎。”
莫清源點了點頭,其實他的心裏非常的擔心,好不容易捱到了兩個人約定見麵的日子,莫清源一大早便出了門。
到了茶樓,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很久,可是還是不見馬瑞陽趕來,莫清源十分的奇怪,便按耐不住『性』子,根據馬瑞陽留下的住址,找她去了。
來到了馬瑞陽住的地方,發現大門緊緊的鎖住了,莫清源喃喃道:“瑞陽明明說過除了家裏那也不會去的啊。”
莫清源貼著門縫向院子裏麵張望著,裏麵什麼都沒有,眼珠一轉,看了看矮矮的院牆,兩步便翻了進去。
進了院子,莫清源發現院子被打理的很整齊,花園明明也是剛剛才被人修剪過不久的,轉頭一看,房屋的門被虛掩著,莫清源沒有猶豫,推門走了進去。
進門一看,屋子裏到處都是打鬥的痕跡,莫清源心頭一驚,馬瑞陽莫不是遇害了吧?她一個弱女子,要是遇上了什麼麻煩,她可沒法招架得住。
莫清源細細的在屋子裏搜查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便從屋子裏麵出來了,走到門口,打眼一瞧,那井邊好像有個綠『色』的東西在閃閃發光,走過去一瞧,竟然是安賢送給馬瑞陽的鐲子。
莫清源望了一眼身旁的井,期望著事情千萬不要變成自己心裏想的那樣,猶豫了好久,莫清源低頭看向了井裏,馬瑞陽的慘白的屍體映入了莫清源的眼簾。
莫清源實在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控製不住自己的雙腳,連著向後退了好幾步。
馬瑞陽,死了?莫清源心裏七上八下,強行穩住了自己的身形,呼吸十分急促,忍不住又看向了井裏,反複確認後,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莫清源緊緊的攥著手上的鐲子,顫抖著將馬瑞陽的屍體撈出來,她的死相很痛苦,脖子有深深的勒痕,想著她當時的害怕恐懼,他都要喘不過氣,就那麼抱著她,一步一步走回了莫府。
一路上下人驚愕的看著莫清源和懷中蓋著布的屍體,他將馬瑞陽小心的放在床上,起身去了安賢房間,安賢見莫清源臉『色』十分的難看,身子抖動的十分的厲害,忙問道:“清源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副模樣,見到瑞陽了嗎?”
莫清源嘴唇泛白,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不出來,雙眼通紅,抬眼看著安賢,緩緩開口道:“瑞陽,遇害了。”
安賢聽了莫清源說的這五個字,眉頭立馬皺了起來,緊緊的盯著莫清源的眼睛,問道:“你說什麼?瑞陽怎麼樣了?”
莫清源顫抖著從懷裏掏出了那隻金鑲玉的鐲子,遞到了安賢的眼前,接著說道:“我在瑞陽住的那個院子裏找到的,在井邊……”
安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清源頓了頓,接著說道:“瑞陽被害,被人拋屍在井裏。”說著話,莫清源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哭出了聲。
安賢聽了以後,差點暈倒過去,被莫清源一把扶住,坐到了椅子上。
馬瑞陽被人害死了?她自己說過,從小就待在莫朝的身邊,外人很少接觸,再就是後來到了莫府,那麼唯一的可能『性』,就隻有莫朝,他一定是為了避免日後生出什麼『亂』子,才殺了馬瑞陽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