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媚臉上笑意加深,拿過旁邊的幹毛巾擦了擦手,淡淡道:“我哪能騷的過盛小姐你啊,你在男人堆裏,可是鼎鼎大名的‘公交車’。”
一旁的理發師剛把盛依諾的頭發包起來,就見她翻然而起,把頭巾一把拽下來甩在伍媚臉上,“你說什麼?!”
伍媚微微閃過頭,避開了這一下摔打,卻還是有幾滴水濺在了臉上。
她輕輕抬手擦幹,唇角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話鋒卻陡然變了一個味道,“來人,伺候盛小姐過去就坐。老娘要給她剪頭發了。”
一聲令下,侍立在後麵的兩個保鏢應聲前來,二話不說就將還躺在榻上的盛依諾撈起來,一人提溜著一隻肩膀。
盛依諾猝不及防就被提了起來,身子幾乎懸空,這才感到不妙,尖著嗓子喊道:“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伍媚,你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啊。”伍媚兩手一展,抻開鬥篷披在盛依諾身前,對著鏡子端詳著她驚慌失措的臉,笑道:“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
她將盛依諾的濕發從鬥篷裏撥拉出來,唇角的笑容漸漸加深,“一百萬的造型費,我怎麼也得讓你覺得這趟來的值啊。”
盛依諾在那裏如坐針氈,不知為何,伍媚越是衝她笑,她心裏不祥的預感就越來越強烈。
可旁邊兩個保鏢就像是給她點了穴一樣,一邊一個箍著她的肩膀,讓她絲毫動彈不得,隻能耍嘴皮子功夫。
“伍媚,我警告你,別動我頭發……”
“瞧你說的,你就是來做頭發的,我要是不動你頭發,你那一百萬不是虧了嗎?”
伍媚笑盈盈地說著,拿起桌上的剪刀,在盛依諾驚恐的注視和迭聲的威脅中,二話不說,手起刀落,“哢嚓”就是一剪子下去!
盛依諾及腰的長發,就這樣被剪去了三分之二,直接到脖子底下了……
眾人都看傻了眼,盛依諾更傻了,對著鏡子呆呆地看了半天,扁了扁嘴,突然“啊”的一聲喊出來,“伍媚,我他媽要殺了你——!”
竟然敢動她頭發,不知道頭可斷血可流頭發不可剪嗎?
她從小到大,就沒剪過幾次頭,對頭發愛若生命,覺得這就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怎麼可以隨便說剪就剪?
盛依諾氣得哭了,要站起來跟伍媚拚命,卻被保鏢死死摁在椅子上,隻撲騰了兩下,跟隻炸了毛的雞似的,毫無來時的意氣風發。
“伍媚,你敢這樣對我?我要去告你,我要告你蓄意傷害!”
“我傷害你什麼了?”
伍媚輕輕笑著,手裏拎著盛依諾的頭發,目光一掃大堂兩排驚愕的眼神,問道:“大家夥給評評理,我傷害盛小姐了嗎?”
兩排客人,一愣之際,紛紛搖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別說原本她們就看不慣盛依諾的行徑,忍她很久了,就等著看伍媚什麼時候收拾收拾她的大小姐脾氣呢。
再說……她們現在的處境和盛依諾一樣,頭發也都在伍媚手裏攥著呢,是美是醜的完全都是伍媚說了算,可不敢輕易得罪她,生怕她“哢嚓”一剪子下去,也落得個跟盛依諾一樣的下場,她們寶貝頭發的程度可絲毫不亞於盛依諾。因此哪有人敢說話,都明哲保身,選擇視而不見。
伍媚臉上笑意加深,拿過旁邊的幹毛巾擦了擦手,淡淡道:“我哪能騷的過盛小姐你啊,你在男人堆裏,可是鼎鼎大名的‘公交車’。”
一旁的理發師剛把盛依諾的頭發包起來,就見她翻然而起,把頭巾一把拽下來甩在伍媚臉上,“你說什麼?!”
伍媚微微閃過頭,避開了這一下摔打,卻還是有幾滴水濺在了臉上。
她輕輕抬手擦幹,唇角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話鋒卻陡然變了一個味道,“來人,伺候盛小姐過去就坐。老娘要給她剪頭發了。”
一聲令下,侍立在後麵的兩個保鏢應聲前來,二話不說就將還躺在榻上的盛依諾撈起來,一人提溜著一隻肩膀。
盛依諾猝不及防就被提了起來,身子幾乎懸空,這才感到不妙,尖著嗓子喊道:“你們想幹什麼?放開我!伍媚,你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啊。”伍媚兩手一展,抻開鬥篷披在盛依諾身前,對著鏡子端詳著她驚慌失措的臉,笑道:“別怕,我不會弄疼你的。”
她將盛依諾的濕發從鬥篷裏撥拉出來,唇角的笑容漸漸加深,“一百萬的造型費,我怎麼也得讓你覺得這趟來的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