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懷孕的女士來某城找她的丈夫,已經懷孕六個月的她,一人踏上了尋找丈夫的旅途。
此時還處於冬季,剛出門,刺骨的寒風無情的吹打著她那白裏透紅的臉龐,
身上穿了一件紅花棉襖,一條黑色棉褲,頂著一頭紅色圍巾興奮的出發了。
走出村落,踏入縣城,
在她剛走到大馬路周圍,
突然感到鞋子裏有什麼東西,似乎是一顆石子,於是便扶著旁邊的牆,想要把這顆石子給拿出來。
“斯~”
這位婦女感到手上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連忙把自己的手給縮了回來。
回頭一望,才發現原來這牆裏不知是誰放了一塊手指大小的玻璃。
此時青色透明的玻璃上掛有滴滴血珠,
再觀那隻手,一條兩厘米左右的傷口深深的出現在了她的手心深處,鮮血直流,
無奈之下她隻好去附近的醫院包紮了一下。
包紮完畢之後,這位婦女再次踏上她尋找丈夫的征程,
就在去工廠的路上,這位年輕的婦女看到了一位男子,男子渾身是血,眯著眼,蒼白的臉色讓人看了都心疼不已,
並且此時的男子,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了。
……
這位年輕的婦女名叫文雅,是一位好心人,她不忍心這個男子就這麼死去,
隻見她慢慢的走上前去,由於大著肚子不方便蹲下,隻好捂著大肚子喊道。
“大兄弟,大兄弟,你這是怎麼了?”
不知是傷的太嚴重了,還是昏倒了,這位男子並不曾醒來,
文雅抬起頭來,掃視了下旁邊,發現實在沒有什麼人可以幫助他們,
因此自己艱難的彎下腰,一人吃力的把這名男子給扶了起來,
不過,由於男子血液流的太多了,不小心沾到了文雅的傷口之上,
文雅把這名男子送到附近最近的一所醫院,經過醫生的救治,這名男子慢慢的醒了過來。
“咳咳~”
聽到男子的咳嗽聲,文雅給他喂了口水,
男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身旁的吊瓶漸漸顯現,
“我這是在哪?”男子張開那微微幹裂的嘴唇,吃力的問了一聲。
“大兄弟,你醒了?好些了嗎?要不要再喝點水啊?”文雅熱心的詢問著男子的安危。
或許是剛醒來,許久之後,男子才發現旁邊的兩人。
“大哥啊,你不知道,你剛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好多傷口,是這位懷孕的大姐把你一步步的扶到醫院裏的!”這位男醫生也很感動,明明自己還大著肚子,居然還能把人扶到這裏。
這時男子的眼角有些濕潤,曾經別人見到他都是躲著他,要麼就是打他,從來沒有人幫助他。
男子微微的流出了眼淚,激動的哭了起來:“大姐,我叫張旭,謝謝您救了我,以後若是有什麼事情就來告訴我一聲,”
文雅欣慰的點了點頭,一隻手輕輕拍了拍男子的手臂,溫柔的道:“怎麼了?大兄弟,你哭什麼?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文雅輕輕的用手幫張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就這這時,男子才發現文雅受傷的手,
當男子看到文雅受傷的手後,他的雙眼瞪的大大的,身體也在顫抖,情緒再次激動了起來:“你的手什麼時候受傷的?”
文雅盯著情緒激動的男子,眼中流露出一抹狐疑之色,心想,不知為什麼此人這麼激動啊:“剛來的時候就受傷了,不關你的事,不用擔心。”
男子雙手猛地抓住文雅的手顫抖的聲音說道:“有……沒有,讓我的血碰到上麵!你快說!”
文雅眉頭緊皺,對於男子如今的行為很是不喜,也沒有想到這名男子居然會這麼激動,不過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絕對不能和別的男人有任何關係,因此她連忙收回了手道:“沒事的大兄弟,我回去洗一洗就沒事了,”
“呼隆隆…隆……”
男子心中如同打雷一般,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不甘心的向著文雅大喊道:“你為什麼要救我?我不需要你救我?”男子說著就流下了眼淚。
還未等文雅回答,這位年輕的醫生憤憤不平的嗬道:“你這個男人,好生不懂禮貌,別人好心的把你救回來,你不多加感激也就算了,沒想到還發這麼大脾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越說越氣,心聲準備加近距離,收拾收拾眼前這位男子,
文雅連忙勸阻這位醫生:“唉~別,別這樣。”
看著男子如此的傷心,即使剛剛男子對著她大吼大叫,文雅也沒有生氣,反而是熱情的問道:“怎麼了?大兄弟?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啊,不如告訴我,我可以幫你開導開導。”
男子沒有回答她,而是徑直的跪在了文雅的麵前說道:“大姐,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啊!”
文雅有些不明白了,撓了撓頭,心想,這怎麼了,這個男的也沒有做什麼啊?為什麼說害了自己呢?
但是聽到男子的下一句話文雅的腦袋中嗡的一下,如同被點擊一般。
“大姐,你知道我的身上為什麼有這麼多傷嗎?這些都是讓別人打的,我是一個病毒攜帶者,會通過血液傳播,讓別人得病,別人都離得我遠遠的,如果我離得近他們就打我,你是一個好人,但是今天你不應該救我啊!”
男子的話普通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到了文雅的心髒,她得病沒什麼,可是她的肚子裏還有孩子啊,她不想孩子剛出生就得了這種病!
“這……這”
還不等文雅開口,旁邊的醫生拿起手邊的板凳就向男子砸了過去:“混蛋,你有病你不早說?這麼多血,我也碰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