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
“是W那邊的事嗎？是我們之前拿到的證據還是無法對他定罪嗎？”
顧北城揉了揉額角，不答反問：“你來又能改變什麼？”
他是倦極的模樣，因為她的出現更是覺得頭痛得厲害。
是了，她能改變什麼？她是他最大的壓力來源、是他痛苦的罪魁禍首，如果沒有她，他十年的努力如今早已將仇人繩之以法，而她能為他做的，卻是幾乎沒有。
麵對他的問題，蘇情生沒有說話，隻是走上前去伸手扶住了他的腦袋，用食指和中指替他輕按太陽穴，她的指尖微涼，碰觸到他的皮膚，有點兒冰、有點兒癢，他的心裏一動，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卻沒躲開。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地自他的頭頂傳來：“你放心，我知道我改變不了什麼，我隻是想在你眼睛不方便的時候照顧你。”
顧北城冷聲道：“我這裏有人照顧。”
蘇情生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誰？管家嗎？他不方便！”
“比前妻還不方便？”
明明是帶著刺兒的話，蘇情生卻是微牽起唇全部笑納，“那當然”，她俯下身去抱住他，嗔怪道，“管家小哥又年輕又好看，你們兩個總在一起，我會吃醋的！”
明明是不正經的話，卻讓她說的那麼認真，顧北城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那語氣讓他想笑，卻又不能笑。
蘇情生又說：“我就待一小會兒，等你眼睛好了我就走，用不了多久，你說對吧？”
她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耍賴的孩子，可偏偏從她最後聲音的顫抖中，顧北城聽出了她的試探之意。
他的眼睛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對吧？
麵對這樣小心翼翼地蘇情生，顧北城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能告訴她，他不知道？
他輕推開她，起身要往樓上走，冷淡地剩下了一句：“隨你。”可還沒走兩步，就已不是樓梯的方向。
蘇情生趕忙跟上去扶住他，不著痕跡地將他的方向帶了帶，陪著他一步一步地走上樓梯，她畢竟先前在顧家待過那麼久，房間構造她是清楚的，她很快找到顧北城的臥室，並為他打開了燈。
他沉聲道：“你出去吧。”
蘇情生揚起唇，故作輕鬆地笑了笑，“顧北城，你這過河拆橋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他麵無表情道：“我要換衣服洗澡，你要留下來參觀？”
沒想到蘇情生毫不猶豫地歡快道：“好啊好啊！”伸手就去扒顧北城的衣服。
顧北城抓住她的手，有些無可奈何道：“情生，別鬧！”
他喚她名字時的語氣像極了他們剛結婚的時候，她總是有恃無恐、肆意妄為，每次鬧的過頭了，他總是這樣無可奈何卻又帶著藏不住地寵溺，他說“別鬧”，她答：“我就不！”
她的唇角在不自覺中上翹，可回憶淡去，看著眼下的他們，蘇情生低頭，收回了手，輕聲解釋道：“你襯衫上的扣子多，我怕你自己脫會很慢，所以幫你解幾個扣子而已，你放心，我不會胡來的！”
難道是……
“是W那邊的事嗎？是我們之前拿到的證據還是無法對他定罪嗎？”
顧北城揉了揉額角，不答反問：“你來又能改變什麼？”
他是倦極的模樣，因為她的出現更是覺得頭痛得厲害。
是了，她能改變什麼？她是他最大的壓力來源、是他痛苦的罪魁禍首，如果沒有她，他十年的努力如今早已將仇人繩之以法，而她能為他做的，卻是幾乎沒有。
麵對他的問題，蘇情生沒有說話，隻是走上前去伸手扶住了他的腦袋，用食指和中指替他輕按太陽穴，她的指尖微涼，碰觸到他的皮膚，有點兒冰、有點兒癢，他的心裏一動，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卻沒躲開。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地自他的頭頂傳來：“你放心，我知道我改變不了什麼，我隻是想在你眼睛不方便的時候照顧你。”
顧北城冷聲道：“我這裏有人照顧。”
蘇情生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誰？管家嗎？他不方便！”
“比前妻還不方便？”
明明是帶著刺兒的話，蘇情生卻是微牽起唇全部笑納，“那當然”，她俯下身去抱住他，嗔怪道，“管家小哥又年輕又好看，你們兩個總在一起，我會吃醋的！”
明明是不正經的話，卻讓她說的那麼認真，顧北城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那語氣讓他想笑，卻又不能笑。
蘇情生又說：“我就待一小會兒，等你眼睛好了我就走，用不了多久，你說對吧？”
她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耍賴的孩子，可偏偏從她最後聲音的顫抖中，顧北城聽出了她的試探之意。
他的眼睛很快就會好起來的，對吧？
麵對這樣小心翼翼地蘇情生，顧北城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能告訴她，他不知道？
他輕推開她，起身要往樓上走，冷淡地剩下了一句：“隨你。”可還沒走兩步，就已不是樓梯的方向。
蘇情生趕忙跟上去扶住他，不著痕跡地將他的方向帶了帶，陪著他一步一步地走上樓梯，她畢竟先前在顧家待過那麼久，房間構造她是清楚的，她很快找到顧北城的臥室，並為他打開了燈。
他沉聲道：“你出去吧。”
蘇情生揚起唇，故作輕鬆地笑了笑，“顧北城，你這過河拆橋的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他麵無表情道：“我要換衣服洗澡，你要留下來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