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咬牙切齒,自己辛苦跟了一夜,竟然是中計了,這個女人太可恨了!竟然是調虎離山之計?所以她早就知道自己跟著了?
氣憤往皎月樓的方向回去,才發現自己昨晚竟然跟了這麼遠,一時半會兒還回不去皎月樓。
長平侯府
榕樓
風卿瀾從床榻上坐起來伸了伸懶腰,惺忪的眼睛看到床榻後邊的鴿子,眉頭蹙起,這是她的信鴿,鬆吹!
杏眸寒冷,伸手去見鴿子拿在手中,外頭聽到裏邊的動靜,玉絮捧著洗漱的東西。
“小姐,起來了嗎?那玉絮進來了?”
玉絮問了一句,許久沒有回應玉絮便自己將門推開了,進來看見小姐放走了信鴿,手中拿著一張紙。
心中猜測是鬆吹的來信,玉絮將洗漱水放下,走到風卿瀾的身旁沒有出聲,等著風卿瀾看完。
風卿瀾看完將信收了起來。
“鬆吹做的不錯,這是個好機會!”勾起唇角,信上隻是說了要求一見,並沒有說中毒的事情。
“小姐,什麼好機會?”
玉絮疑惑問了一句,還沒看到字眼,小姐就已經看完了。
“鬆吹說,那男子要見皎月樓的樓主一麵,有一筆買賣,如此一來,他是客我是主,我想知道的他會親口告訴我。”
風卿瀾從床榻上下來,伸手取過火折子將信燒毀了,他有求,那就要先回答她的話。
“原來如此,可小姐今日是回宮的時候。”
玉絮提醒,若是回了皇宮,小姐便不能隨時出宮,而且還是去城外。
風卿瀾打了一個響指,勾起笑容。
“那還不容易?玉絮,你讓人傳出去,就說長恩郡主因為寵物不了了鬱鬱寡歡就好,那我這幾日還不回宮就情有可原了。”
“是,小姐,小姐真聰明。”
玉絮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自己怎麼沒有想到呢,這會兒應下就趕緊下去如風卿瀾吩咐的去做。
風卿瀾早膳在榕樓用了,宗政璟也聽到了玉絮放出去的消息,往榕樓的方向來,步伐有些著急。
走進看到風卿瀾用膳豪放的模樣,宗政璟腳步頓住,突然明白自己的擔心是多餘了,瀾兒現在哪裏看得出來是鬱鬱寡歡了?
他就尋思著,瀾兒又不是不知道小虎並不是不見了,怎麼就鬱鬱寡歡了?
風卿瀾抬頭看見宗政璟來了,放下手中的雞腿,“宗政璟,你怎麼過來了?”
被問,宗政璟瞪了她一眼,還好意思問?隻是他沒有跟她說自己以為她的真是那般,淡定坐下。
“瀾兒讓玉絮那般說,是又想要做什麼?”
問得直接,風卿瀾汗顏,心中琢磨果然,宗政璟立刻就明白了,拿過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油膩。
“你猜對了,我就是想要做什麼,我要去一趟皎月樓,所以還不能回宮,而且一會兒午膳之前就要出發去。”
聽聞皎月樓,宗政璟眉頭微皺,“就是前段時間改了名字的皎月樓?在那城門外的酒樓?”
“嗯,我跟你說,其實那個酒樓是我給盤下了,身為樓主我要去見一個人,是秘密見,所以宗政璟,你不能陪我一起去了。”
阿昭咬牙切齒,自己辛苦跟了一夜,竟然是中計了,這個女人太可恨了!竟然是調虎離山之計?所以她早就知道自己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