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徐天成點點頭,和方宇隨吳鵬到了樓上。
吳鵬的房間很小,設施也很簡單:一張單人沙發床,一個簡易的帆布衣櫥,床頭擺著一個小冰櫃,既可以冷藏飲料又可以當作床頭桌來用。好在門邊還有兩把椅子,徐天成和方宇就坐到了上麵。
吳鵬從冰箱裏拿出幾瓶礦泉水,二人搖手表示不需要,吳鵬便自顧自地打開一瓶,坐到床上喝起來。
看吳鵬喝得差不多了,徐天成問道:“這幾天你去哪兒了?”
吳鵬舔了舔嘴唇回答:“北京。”
“去北京幹什麼?”
“我媽媽在北京做手術,我去照顧一下。”
“你媽媽?她怎麼了?”
“她……”吳鵬嘴唇抖動了一下,眼圈有些紅,“她得了嚴重的腎病,必須做換腎手術。”
“哦。”徐天成沒有繼續發問,待吳鵬情緒平複了一些,才問道,“你認識於梅嗎?”
“認識,怎麼了?”吳鵬點點頭,一臉詫異。
“本月20日你去律師事務所找過於梅吧?”
“是啊,我去找她借錢,她沒借。”
“於是你就懷恨在心殺了她?”一直悶聲不語的方宇突然插話道。
“什麼!你是說於梅被人殺了?”吳鵬瞪著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一副驚呆了的樣子。
過了好一會兒,他緩過神來,急著問道:“她是哪天被殺的?”
吳鵬做過律師,對警察的辦案方式比較了解。他很清楚自己現在已經成為警方的懷疑對象,能夠證明自己清白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拿出不在場的證據。
“8月22日。”方宇答道。
“噢,我人已經到北京了。那天是我媽媽做手術的日子,手術從下午3點持續到晚上11點多,這期間我一直在醫院陪著父親等結果,不信你們可以到醫院查查。”
“你媽媽叫什麼名字,在哪個醫院做的手術?”
“她叫曾雪娥,醫院是武警總院。”
聽完吳鵬的回答,徐天成衝方宇使了個眼色,方宇心領神會地從兜裏拿出手機,起身走出房間。
方宇在電話裏將吳鵬的情況向程巍然做了彙報,程巍然立刻吩咐內勤打電話向武警總院的保衛處核實。
此時,坐在屋子裏的徐天成和吳鵬都放鬆了不少。說了幾句閑話後,徐天成突然話鋒一轉:“聽說那天你去找於梅的時候你們拌了幾句嘴,是因為什麼?”
吳鵬一愣,神情又緊張起來,掩飾說:“沒什麼,沒什麼。”
“不會吧,你們之間是不是還牽扯到了別的事情?能和我說說嗎?你做過律師,應該清楚任何線索對我們都可能會有幫助。”吳鵬的樣子讓徐天成覺得這裏麵肯定有事兒,便耐心開導他。
吳鵬低頭擺弄著礦泉水瓶子,片刻之後,他擰開瓶蓋將裏麵的水一飲而盡,用手背擦了一下嘴唇,說道:“好吧,反正人都死了,你們想聽那我就說說吧。我想你們一定已經知道我坐過牢,坐牢的原因想必也很清楚。其實我隻不過是個提線木偶,於梅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由於那起強奸案罪犯的父親本來就是律所的大客戶,並且在那件案子上又願意額外付出一筆讓人無法拒絕的律師費,所以於梅便一步步指使我去接觸、誘騙受害人,最終讓犯罪人逃脫罪責。
“行。”徐天成點點頭,和方宇隨吳鵬到了樓上。
吳鵬的房間很小,設施也很簡單:一張單人沙發床,一個簡易的帆布衣櫥,床頭擺著一個小冰櫃,既可以冷藏飲料又可以當作床頭桌來用。好在門邊還有兩把椅子,徐天成和方宇就坐到了上麵。
吳鵬從冰箱裏拿出幾瓶礦泉水,二人搖手表示不需要,吳鵬便自顧自地打開一瓶,坐到床上喝起來。
看吳鵬喝得差不多了,徐天成問道:“這幾天你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