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微瀾:“雖然聽不懂您的意思,但我會服從您的命令的。”
羅先生:“微瀾,我跟你說這些,就是讓你打消顧慮,放開手腳和各黨派合作。”
趙微瀾:“是!”
……
深夜,萬泉街四周靜悄悄的,已經睡下的張北忽然聽見院子裏有輕微的響聲,連忙起身從窗子望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院牆跳了進來。
張北打開門,輕聲叫:“鐵哥。”
老鐵閃身進屋,還是一副嚴肅的表情。
張北招呼老鐵入座,並把自己的一缸子濃茶遞給老鐵。老鐵看著茶葉在茶缸裏浮浮沉沉,接過又放回桌上。
張北笑著一捅老鐵咯吱窩:“你這臉繃到啥時候才算完?好像欠你八百吊似的。”
老鐵漲紅著臉:“是我還得欠你錢啊。”
張北:“你啥意思?”
老鐵憋了半天才抬頭:“你,還有錢嗎?”
張北:“有啊,大概還有兩千塊。”
老鐵有些失望地:“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你小子揮霍的也真快。”
“當初要給你錢你不要,後悔了吧?要多少?”張北說著翻箱倒櫃把幾個包裹和兜裏的錢都攏在一起遞給老鐵。
老鐵把幾百塊錢零票推還給張北,將大票數了數揣進兜裏:“一千五百塊錢,算我借的。望夫嶺山洞裏的東西得靠我們自己運出去。”
張北有些吃驚:“這可是很大的工程啊。”
老鐵:“滿鐵的車皮搞到了,現在差運費和人工錢,總數恐怕得兩萬元,你別操心了,我們還有其他辦法。”
張北沉思片刻:“你過幾天再來,我把麵館賣了,盡量多湊點。”老鐵有些感動地看看張北,端起他的茶缸喝了一口。
……
第二天,張北裝成李德林的樣子來到麵館門前,沒用夥計通報徑直走進賬房。
朱大疤瘌坐在躺椅裏正在打盹,聽見響聲,翻眼皮看看張北,竟然輕慢地又眯了片刻,然後才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坐起來,打著哈欠:“爺您來了。”
張北覺得好笑:“不會是添了幫手忘了身份吧?”
朱大疤瘌連忙點頭哈腰,“爺,這是哪裏話,沒有您哪有俺朱貴今天,那天李月紅那個臭娘們鬧騰完,俺去八卦街找了您好幾次想跟您請罪,可您都沒在啊,俺進屋也沒見花花。”
張北:“這可能是我們緣分淡了,你去正好趕我們出去。”
朱大疤瘌一激靈,扇了自己兩嘴巴子:“也都是俺的錯,俺忘恩負義,罪該萬死。”
張北:“得了,分家另過也是早晚的事,這些年讓你提心吊膽,受了不少罪。”
朱大疤瘌:“爺分家這話可咋說的?”
張北:“分家,看看這麵館,有多少該是你的?”
朱大疤瘌:“本錢是爺出的,沒根本哪有樹杈子。”
張北:“你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確實影響了我的潛伏計劃,所以分家是肯定的,而且今兒就把這事定下來!你也別虛乎,看你應該拿多大比例?”
朱大疤瘌擺出一臉遺憾的樣子:“爺,給俺一半成不成?”
趙微瀾:“雖然聽不懂您的意思,但我會服從您的命令的。”
羅先生:“微瀾,我跟你說這些,就是讓你打消顧慮,放開手腳和各黨派合作。”
趙微瀾:“是!”
……
深夜,萬泉街四周靜悄悄的,已經睡下的張北忽然聽見院子裏有輕微的響聲,連忙起身從窗子望去,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院牆跳了進來。
張北打開門,輕聲叫:“鐵哥。”
老鐵閃身進屋,還是一副嚴肅的表情。
張北招呼老鐵入座,並把自己的一缸子濃茶遞給老鐵。老鐵看著茶葉在茶缸裏浮浮沉沉,接過又放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