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茹:“你是花花嗎?”
花花麵無表情,手指搭在扳機上。
張北哼了一聲,抬起一隻手朝花花擺了一下。
……
張北赤裸著上身趴在日式房間的榻榻米上,後背纏著幾道白紗布,白紗布可以看出滲出的血和藥膏的顏色。
慧茹趴在張北的肩膀上,輕聲問:“好點了嗎?”
進門的花花將端著的水盆扔在地上,衝上去用盡全力一推慧茹。
慧茹一個後仰差點摔倒,看見花花憤怒的眼神,從張北身上退下來,尷尬地笑了笑。
這時,外麵響起了砸門聲,日語和漢語夾雜著:“開門!快開門!”
慧茹一臉驚慌,張北呻吟著:“槍,我的槍……”
慧茹將張北的槍遞給他,自己也掏出手槍壓上一梭子彈。
慧茹一眼看見床頭櫃上放著一套日式女仆的服裝,慧茹把手伸了過去。
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伸向張北的槍,是花花的手。
張北手剛搭在自己槍上,花花一把將槍搶走,花花拉了一下槍栓,提槍鑽出後窗。
屋外。幾個日軍翻牆進院,慧茹穿著女仆服裝,臉上抹著白粉拿著托盤,將院子的小鐵門打開,日軍蜂擁圍住她。
慧茹鞠躬用日語說:“主人沒在家,請大家明天再過來吧。”
日兵推開她,開始搜查院子,慧茹擋在屋門前,日兵不顧她的叫喊反抗,要屋裏衝去,慧茹的手伸向托盤下的手槍……
院外。
花花從後窗爬到房頂,又跳過幾個房頂,漆黑的夜裏花花兩隻大眼睛閃爍著紫光。
花花來到院子側麵的房頂,舉槍對準院外的一個軍官扣動扳機。
呯!張北狙擊槍獨特的響聲傳遍夜空。
被花花瞄準的軍官一縮頭,指著花花開槍的屋頂,屋裏推開慧茹的日軍聽到槍聲紛紛往院外跑去,圍向槍響的地方。
花花開完一槍,沒槍托的狙擊槍向後撞來,將她連人帶槍打下屋脊。
花花摔在地上,顧不得疼痛,捂著摔傷的臉撿起狙擊槍,順著牆根往遠處跑去。
日滿軍警追來。
花花又爬上一座牆,見一些日軍還在萬泉街秘宅附近轉悠,花花想開槍又怕槍的後座力,將槍後身頂在牆上,閉眼扣動扳機。日軍悉數追來。
花花學著張北的方式向遠處又跑了一會,才又借著黑夜的掩護,反身跑回秘宅。
……
張北、慧茹、花花並排躲在密宅內的夾牆裏,聽見外邊嘈雜的聲音漸漸遠去。
慧茹放鬆下來,為居中的張北揉著傷口邊緣,“還疼麼?”
張北搖搖頭。
花花白了慧茹一眼,慧茹理虧隻好離張北遠了一點。
聽外邊完全沉寂下來,慧茹閑的無聊,看到正上方有一布簾,慧茹撩開布簾,夾牆內的壁櫥上琳琅滿目擺著各式槍支,有十多支,除了大部分日式槍支外,還有美製德製自動步槍和各式步槍。
慧茹剛摘下一支自動步槍,花花越過張北身體,抓著慧茹手裏的槍按在牆上,並對慧茹怒目而視,慧茹無趣坐回張北身邊。花花拉上槍櫥的布簾,一屁股擠進張北和慧茹之間。
慧茹:“你是花花嗎?”
花花麵無表情,手指搭在扳機上。
張北哼了一聲,抬起一隻手朝花花擺了一下。
……
張北赤裸著上身趴在日式房間的榻榻米上,後背纏著幾道白紗布,白紗布可以看出滲出的血和藥膏的顏色。
慧茹趴在張北的肩膀上,輕聲問:“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