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徐給人的感覺很不錯,我無奈地笑了笑,跟著他走進去了。剛剛在辦公室的舒適沙發上坐下,盧雪琪又篤篤篤地走回來了。
向小冰抬頭冷聲道:“賤人,你不是要上課嗎?又想回來護犢子啊?”
盧雪琪正眼都不看向小冰,在沙發那邊拿起自己的包,回到辦公桌前坐了下來,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說:“母老虎,有話就趕緊問。一會兒張野花還要幫我拖地呢!”
我真是日了狗了,鬱悶地看了看那幹淨的地板,上麵果斷是我、向小冰和小徐的鞋印子,我的印子果斷很髒。
向小冰倒沒再鳥盧雪琪,而是瞪了我一眼,眼神表情很精彩,似乎在說:小苦逼,跟了這個班主任,你可倒血黴了。
那時,小徐倒是從他隨手的公文包裏取出一個白布包,打開,把裏麵的東西朝我一亮,嚴肅地說:“野花,這東西你認識吧?”
“這支鏢……怎麼會在你這裏?”我一見那是黃符鏢,驚了一跳,那不是我送給肖狀林爺爺的嗎?隻是那黃符鏢上,血跡重重,精美的符文都隱隱透著血光了。對於符文的紋路線條,我是再熟悉不過了,絕對也不會看走眼的。
向小冰馬上冷聲道:“怎麼會?怎麼又不會?張野花,肖狀林老人到那邊派出所幫你送了信之後,出了派出所大門,心髒上插的就是這個東西。他現在死了。據路人交待,死之前,他將這東西拔了出來,對著路人說出了你的名字。現在,你涉嫌謀殺了,小盆友。”
最後一句話,向小冰冷眼放光,虐意頓生。而我聽得腦子裏炸毛了,當場吼了起來:“不!我沒有謀殺!早上你們走了之後,我對直就來學校了!肖爺爺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我們是鄰居,我送他這金貴的物件讓他防身用的。我怎麼會殺他?我不會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的!你們看他的包裏,一定另有一支的。”
說實話,能做出這等符鏢的人,普天之下確實不止一人。但我必須為我辯解,卻心頭很難過,因為肖爺爺無辜因我而死了。
小徐又包好了黃符鏢,收了起來,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冷靜一下,認真地說:“野花,我們清理老人身上遺物的時候,除了一張發黃的相片之外,確實沒有看到這樣的東西。”
“這……怎麼可能?一定是有人偷了他的鏢,然後殺了他,想來嫁禍給我!一定是這樣的!”我實在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依然吼叫起來,急得都快哭了。
那邊盧雪琪聽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美臉驚愕,直望著我。
向小冰沒理我,倒扭頭看了盧雪琪一眼,冷笑道:“賤人?怎麼了?我們現在決定帶張野花回局裏配合調查,你要跟著走一趟護護犢子麼?”
“我護你妹!”盧雪琪冷罵一句,神情突然有些頹然,坐了下去,輕輕地揮了揮手,說:“母老虎,把他帶走吧!這個學生太讓人頭疼了,我實在沒法管了……”
我心都涼了大半截,老子這回是說不清了啊!怎麼說老子對這兩個美女都有相救之恩吧,可到頭來,一個要抓老子進去,一個把老子放棄了。
正那時,門口來了一快遞小哥,冒冒失失的樣子,還抱著個木箱子,看了看我們,說:“哎哎哎,那誰?張野花,你的快遞,簽收一下吧!”
說完,快遞小哥還很真誠地對著我舉起了木箱子,其實臉上帶著傻拉叭嘰的笑意。
快遞?木箱子?老子一驚一望,整個人都感覺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