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都忘了,你還是個大富婆呢,我這升鬥小民,就不客氣了。”王言一打趣道。
楊芸被王言一逗的咯咯笑了起來,震得胸前那對玉兔一顫一顫的,仿佛要跳出來似得。
這時候一個討厭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我說,你到底是解不解啊?不解的話,我們這賭局就算平手了。”許偉冷聲道。實在是楊芸和王言一的親密讓他極為吃味。
王言一聽到許偉陰陽怪氣的話,心中也是怒極,這人真是沒品到了極點。林千若怒道:“我說,許無賴,說什麼呢?怕輸的話就別賭,賭了又輸不起,小爺還真是瞧不起你。”
“哼!”許偉知道再說下去自己討不到好,當下也不再言語。怨毒地看了一眼楊芸。
王言一這時候也火了,轉過頭來對楊芸道:“嗯,我先解完吧,不然某些人又要有借口了。我們一會再說吧。”楊芸點了點頭,看了許偉一眼,目光中帶著一抹同情和失望,說實話,之前許偉文質彬彬的,對她可謂是百般討好,可是這麼一會就原形畢露,自己隻是和王言一說幾句話,他就嫉妒的不行,這個賭局純粹就是為了打擊王言一的,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茲茲!茲茲!解石機繼續工作,這次王言一從另外一邊切下一大塊來,其實王言一這塊毛料裏麵的翡翠個頭並不大,但是那一抹濃鬱至極的綠,卻讓王言一心動不已,哪怕他是個玉石白癡也知道那一抹綠色不同凡物。
“誒,又沒有出綠,看來這塊毛料真的解垮了。”一人歎氣道。
“哈哈,王言一,別妄想了,垮了就是垮了,你們是贏不了我的。”許偉看到王言一這一刀又垮了,恨不得仰天長嘯。
“誰告訴你說這塊毛料垮了?”王言一冷冷地道。
然後不等許偉開口,他這次沒有再猶豫了,直接從自己靈眼術看到的翡翠的邊緣下刀。實際上是王言一不想破壞裏麵那塊毛料,所以才那麼切的,因為他自己根本不太懂怎麼解石。剛好現在已經切了三個麵了,該讓翡翠露臉了。
“那是什麼?”中年男子目光有些呆滯地看著王言一切開的那個窗麵,嘴裏喊道。
“啊,玻璃種,是玻璃種啊,天呐!”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不禁有些不敢相信地道。
“大漲啊,大漲,快,快,去買鞭炮!”劉胖子此時也是驚呆了,不過馬上他就反應過來,讓人去買鞭炮。那中年男子此時卻是一臉興奮地看著那被切開的窗麵。玻璃種啊,他記得他解出最好的一塊翡翠也是玻璃種,可惜太小了,隻夠做幾個戒麵,可是就算是這樣,他自己也寶貝的不行,那可是他自己解出來的,意義大不一樣啊。
而且看那濃鬱的綠色,顯然不是一般的玻璃種,而是那種頂級的玻璃種翡翠。
“什麼?玻璃種?這不可能,怎麼可能?一定是看錯了,對,一定是看錯了。”許偉有些癲狂地道。他當然知道玻璃種的價值,哪怕是無色的玻璃種翡翠也價值不菲。
林千若也是驚呼道:“靠,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丟啊!哥們以為自己運氣已經夠好的了,沒想到和你一比,算了,我買鞭炮去。”然後撒腿就往外跑。
“潑點水!”王言一道。
“嘩啦!”楊芸很快地潑了一盆水。
一抹濃鬱的綠色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玻璃種,絕對是玻璃種,這是,誒,可惜了,隻是祖母綠,沒到帝王綠的水準。”中年男子有些可惜地道。
這時候外麵劈裏啪啦地鞭炮聲不斷,震耳欲聾的鞭炮聲讓許多原本沒有圍觀的人都跑了出來。人群漸漸變得擁擠起來。
這時候那名中年男子,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對劉老板道:“劉老板,你看是不是叫幾個保安來維持一下?”
劉老板原本紅光滿麵,聽到中年男子的話,看了一眼越來越多的人群,臉色變了變,然後道:“多謝張老板的提醒,我這就安排。”
這時候的王言一也被那一抹綠色吸引了,沒有一絲雜質的質地,濃鬱到了極點的綠,比之前用靈眼術觀看更讓人震撼。不愧是頂級翡翠。
“小兄弟,你這塊翡翠打算怎麼處理?”中年男子略帶期望地看著王言一。
王言一愣了一下,然後笑著道:“等我解完再說好吧?”
“好,好!”中年男子馬上點頭道。
隻有許偉,失魂落魄地站在那裏,看向王言一的眼神變得怨毒無比,都是他,如果不是他,自己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