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應該是一樣的。而且,一個真正的君子,愛國應該甚過愛人。隻是,為政是件無情而又凶險的事,有時是需要講究謀略的。如果你真愛國,你不去做陡勞的犧牲,這愛國就保留住了。”
“這事還真難做到啊!”公叔氏說。
“是有些難,就如許多高深一些的講究一樣,譬如說:貧窮而能夠沒有怨恨是很難做到的,富裕而不驕傲是容易做到的。還有詭詐和正派。譬如說晉文公詭詐而不正派,齊桓公正派而不詭詐。”
“對於這兩位同樣著名的政治家,夫子的評價為什麼會這樣截然相反呢?”
“不是評價他們截然相反,而是他們的所為是這樣的:晉文公稱霸後召見周天子,這是絕對違背禮製的,所以我說他詭詐;而齊桓公是在‘尊王’的旗號下稱霸,他的做法符合於禮的規定,所以我說他正派。”
143、
太陽已經下山了,風漸漸地涼起來。路邊有許多幹枯的柴禾,大家一個去拾一把來,燃起了熊熊的大火。孔子吃飯很迅速,幾下子就喝完了兩碗玉米粥,在火光的映照下,他的臉上發出紅光。
“我曾經說過,一個人說話如果大言不慚,那麼實現這些話就是很困難的了。”孔子說:“我剛才說的話,可能也是這樣的啊!”
“說過什麼話?”子路正在埋頭吃飯,聽了孔子的話,抬起頭來問道。
“我說果真有一位君王重用我,讓我來推行無的治國主張,隻要三年,就可以使這個國家得到大治了。”
“是這樣的,我認為是這樣的,絕不是什麼大言不慚。”子路說。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顏淵附合說。
“謝謝你們的理解。”孔子說:“君子向上通達仁義,小人向下通達財利。人的追求,總是與他的人品分不開的,學習也是這樣。君子學習,是為了提高自己;而小人學習,是為了給別人看。君子總是認為說得多而做得少是可恥的;而小人則正是這麼做的。”現在,總有一些誇誇其談的人,他們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說盡了大話、套話、虛話,但到頭來,一件實事未做。對於這樣的人,我們是應當有所警戒的。”
火苗完全熄了,日頭也早沒蹤影,留在西山頂上的點點彩雲,將大地映照得朦朦朧朧。
“我們就在這兒休息一晚吧!”孔子說。
眾人正準備打開自己的簡單行李,突然聽到遠處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大家都看見了左邊路上趕來許多舉著火把的農民。這種情況,大家雖說是遇見了多次,卻仍然非常吃驚。因為這一次圍上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那火把隱約地閃耀著,似乎有成千上萬的人。
子路對公叔氏說:“我們先去擋住他們。”
“不要去了,我們還是快跑吧。”孔子說。
“那就分頭跑。”子路說著,立刻扶著孔子上了最快的一輛套車。然後將韁繩交給顏淵說:“你先趕了車快跑,我們分頭引開來人!”
“總的來說,應該是一樣的。而且,一個真正的君子,愛國應該甚過愛人。隻是,為政是件無情而又凶險的事,有時是需要講究謀略的。如果你真愛國,你不去做陡勞的犧牲,這愛國就保留住了。”
“這事還真難做到啊!”公叔氏說。
“是有些難,就如許多高深一些的講究一樣,譬如說:貧窮而能夠沒有怨恨是很難做到的,富裕而不驕傲是容易做到的。還有詭詐和正派。譬如說晉文公詭詐而不正派,齊桓公正派而不詭詐。”
“對於這兩位同樣著名的政治家,夫子的評價為什麼會這樣截然相反呢?”
“不是評價他們截然相反,而是他們的所為是這樣的:晉文公稱霸後召見周天子,這是絕對違背禮製的,所以我說他詭詐;而齊桓公是在‘尊王’的旗號下稱霸,他的做法符合於禮的規定,所以我說他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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