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恒把他的君主殺了,請你出兵討伐他。”孔子請求說。

“這事啊,你去報告那三位大夫吧。

孔子回報說:“因為我曾經做過大夫,所以不敢不來報告。”

“你還是去告訴那三位大夫吧!”魯哀公堅持說。

孔子隻好去向三位大夫報告,結果三位大夫不願派兵討伐,孔子又傷心又無奈,第二天竟然病倒了。孔鯉來到床前,問孔子說:“我去找哪位大夫給你抓藥?”

“把我整理的文獻拿來,課不能去講了,可以整理文獻啊。”孔子說。

孔鯉流出了眼淚,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你可以去找仲由,他會有辦法的。”差人在身後對孔鯉輕聲地說。孔鯉聽了,這才朝子路府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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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路的府中,葉公正在向子路討教:“夫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子路稍稍考慮了一下回答說:“依我看來,他是個發憤用功,連吃飯都忘了,快樂得把一切憂慮都忘了,連自己快要老了都不知道的人,如此而已罷了。”

正說著,隻見孔鯉氣喘噓噓地進來,求援地望著子路說:“我的父親病了。”

“夫子病了!”子路說著一蹦而起,顧不上與葉公告辭,匆匆地趕到孔子府上。

孔子的臉朝裏麵,一動也不動。聽著孔子均勻的鼾聲,子路悄聲問孔鯉:“老師病得很厲害嗎?”

“應該是吧,不然他現在一定在講堂上,要不就在書案前。有許多文獻,等著他整理呢。”

“對,是這樣。”子路說:“夫子是不能病的,我去想想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孔鯉問道。

“我想我應該有。”子路說:“你在這裏,我去了,或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好起來。”

孔鯉望著子路,輕聲問道:“你是去替我父親向鬼神祈禱。他可是不信鬼神的。”

“我知道,我知道。”子路說:“需要時信一信,隻會有利於自己的。”

朦朧中,孔子聽到孔鯉在與子路說話,隻是眼皮太沉重了,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才睜開雙眼。可是,子路已經匆匆地走了。

“好象是仲由來啦。”他問孔鯉。

“是的,是他來了,見你睡著了,他就又走了。”

“他去做什麼?”

“不知道,我隻知道一定是為了你的病。”

“他是要替我去向鬼神祈禱嗎?”

孔鯉語塞,好半天不吭聲。孔子也累得沒了力氣,閉上眼休息。又過了好一會,孔子才睜開眼來,問道:“由來了嗎?”

“沒有。”

“你快去叫他來。”

孔鯉去了,一會兒領著子路來到孔子的床前。

“你是不是替我向鬼神祈禱去了?”孔子問道。

“是的。《誄》文上說:‘為你向天地神靈祈禱。’”

“可是,我很久以前就在祈禱了,一直到現在生病,鬼神並沒有幫我啊!”說著孔子又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理子路。

子路惶惶然地呆了一會,招手讓孔鯉隨他來到屋外,壓低聲音說:“這回老師似乎病得很重。我跟他幾十年了,從來未見他這樣,已經近古稀之年的人了,什麼事都可能發生。我們不能不做些準備。”

“陳恒把他的君主殺了,請你出兵討伐他。”孔子請求說。

“這事啊,你去報告那三位大夫吧。

孔子回報說:“因為我曾經做過大夫,所以不敢不來報告。”

“你還是去告訴那三位大夫吧!”魯哀公堅持說。

孔子隻好去向三位大夫報告,結果三位大夫不願派兵討伐,孔子又傷心又無奈,第二天竟然病倒了。孔鯉來到床前,問孔子說:“我去找哪位大夫給你抓藥?”

“把我整理的文獻拿來,課不能去講了,可以整理文獻啊。”孔子說。

孔鯉流出了眼淚,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你可以去找仲由,他會有辦法的。”差人在身後對孔鯉輕聲地說。孔鯉聽了,這才朝子路府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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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子路的府中,葉公正在向子路討教:“夫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子路稍稍考慮了一下回答說:“依我看來,他是個發憤用功,連吃飯都忘了,快樂得把一切憂慮都忘了,連自己快要老了都不知道的人,如此而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