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行喝了酒有些頭疼,直接回家休養生息。秦川坐進車後思忖了一秒,吩咐司機去公司。
他整整這一個星期都在外地,辦公桌上的文件已經堆積如山。進門時吩咐秘書送杯黑咖啡上來,隨即埋首於公務。
天色漸漸擦黑,等處理好一切,已經將近晚上8點。
這間辦公室位於最頂層。大廈建在宣城最繁華的地段,此刻抬眼望去,一片燈火通明的城市夜景盡收眼底。
秦川看久了東西眼睛有點乏。他長腿蹬地椅子轉了個圈兒,麵對著窗外抬眸遠眺,不知不覺間又想起了蘇羽瞳。
上午他離開的時候,她還在昏睡著。也不知道這會兒醒了沒有,吃沒吃過飯。
本來就不怎麼找她待見。今天這麼一鬧,估計那小丫頭更得恨上他。
不過無所謂,恨就恨吧!
不管是蘇暢手裏的東西,還是蘇羽瞳……既然他想要了,就一定是他的!
秦川愉悅地勾起了嘴角。而後“唰——”地站起身,邊鬆開衣領上的扣子,邊大步走向了和辦公室相連的休息室。
今晚懶得回去,索性就宿在這裏。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正好7點半。洗漱過後連早飯都沒吃便直接離開辦公室,乘坐專用電梯直接下去負一層。
停車場裏幾個來上班的部門主管剛剛下車,見自家老板行色匆匆,都不由驚奇。
秦川先去一家老字號買了許多精致的小點心,然後才挑頭去蘇羽瞳住的公寓。半路上等信號時撥了通電話,剛聽沒兩句眉心便擰起個大疙瘩。
守在蘇羽瞳家樓下的人回報說:昨晚蘇小姐家的燈始終沒有亮過。
信號燈此時剛好變綠,他不等對方全部說完便掛斷電話。腳下油門兒一踩,打著方向盤瞬間連超數車。
那姑娘其實脾氣挺強挺軸的,還被蘇暢慣得有點兒嬌氣。別是摸著黑哭了一宿。萬一真哭出病來,可不是他樂見的。
結果等趕到地方才發現,情況似乎比想象中的更糟糕。
蘇羽瞳家的門鎖在他手下根本就是一根細鐵絲就能解決的,形同無物。秦川心安理得的直接登堂入室。
靜悄悄地屋子半點兒動靜都沒有,讓他忍不住蹙眉。
怕她受涼,昨天他離開時關上了臥室的房門。這會兒門還是緊閉著的,他衝裏麵輕輕喚了一聲,“羽瞳?”
沒人應答。
“你起床了麼?”
還是沒有人回答。
秦川在原地杵了小片刻,直接走過去推門入內。
蘇羽瞳和衣而臥,背對他側躺著。小小的一團蜷縮成了蝦子的形狀,已經緊貼著床邊,隻要稍微翻動一下就會掉在地上。昨天他走時特意給她蓋好被子這會滑落在腰間,還有一半拖在地板上。
秦川急忙兩大步走過去,把人往裏挪了挪。而蘇羽瞳就任由著他擺弄,像是睡死了一樣,不吭不響也不掙動。
這情形擺明了不對勁。
秦川仔細看了看,發現她臉色紅的異常。再伸手貼上她的額頭,立刻感到掌下溫度熱的驚人。
傅遠行喝了酒有些頭疼,直接回家休養生息。秦川坐進車後思忖了一秒,吩咐司機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