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大理寺少卿的疑問(1 / 2)

“大家都說那賤婢已經死了。不過,去年我在山莊的時候,偶然得到了一點線索,我懷疑那賤婢並沒有死。”

“是什麼線索?”向嶸看著阮玉珠。

“阿姐是怎樣得到的線索?”阮玉寶急切地問。

她總不能說是前世的記憶,可她還要將豔子的下落告訴給向嶸和弟弟,為此,她早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說。

她告訴向嶸和阮玉寶,去年四月,她為沈氏操辦祭日,輾轉叫人買了一些紙紮。紙紮鋪打發了一個老漢來送貨,她將老者叫進去說了幾句話。

老漢身上帶著一個煙袋,她偶然看見,覺得那針線有些眼熟。她讓老漢將煙袋交給她仔細看過,然後確定,那確實是她所熟識的一個人的針線。

那個人,正是婢女豔子。

豔子被沈氏安排到自己的屋子裏服侍,一方麵是因為這個丫頭言語爽快,另一方麵,則是因為她的好針線。到了沈氏的屋裏之後,豔子為了討好沈氏,給沈氏做了許多的活計,阮玉珠也得了一些,所以對此印象深刻。

“當時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三確認,我才敢相信。……我想,這冥冥之中是蒼天有眼,我母親在天有靈,將她送到我的麵前,讓我能夠為母親伸冤。”阮玉珠說著話,眼圈微微發紅。

這句話沒有絲毫虛假,正是她在敬慈庵認出豔子之後的真實想法。

“阿姐,你怎麼不早點兒告訴我。”阮玉寶落了淚,他從椅子上滑下來,跪在阮玉珠的身邊,抱住了阮玉珠的腿。

“時機未到啊。我怕稍微露出一點兒口風來就會走漏了消息。人家趕在咱們前頭去殺人滅口,那母親的冤屈可就這輩子都難以昭雪了。”阮玉珠輕輕地摩挲著弟弟的發頂。

“玉珠,你已經問出了那婢子的下落?”向嶸伸出手,似乎想要握住阮玉珠的手安撫她。但他的手在空中略頓了頓,就收了回去。剛剛讓阮玉珠對他放下了戒心,他不能這麼快就忘形。慢慢來,水滴可以穿石,功夫到了,自然水到渠成。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幫助阮玉珠完成她的心願。

當阮玉珠心願達成的時候,也許就不會再有心結,就會樂於接受他了。

“是的。”阮玉珠確定地點了點頭。她告訴向嶸,她對那個老漢旁敲側擊,問出了那個煙袋是他一個侄孫從賭桌上贏來的,輸掉煙袋是趙家村一個無賴趙大,趙大有個媳婦名字叫做細娘。夫妻兩個都是左近有名的人物。“我細問過細娘的身形容貌和來曆,應該就是那賤婢豔子。”

“這老漢現在在哪裏?”向嶸緊接著又問,看樣子隻等阮玉珠說了,他就要立刻去找人。

“那老漢已經不在了。”阮玉珠說道,“我今年為母親操辦祭日,本是想再見他一麵,看能不能問出更多的消息來。可來送紙紮的換了一個人。我問過了那人,說是年前已經過世了。”

“大家都說那賤婢已經死了。不過,去年我在山莊的時候,偶然得到了一點線索,我懷疑那賤婢並沒有死。”

“是什麼線索?”向嶸看著阮玉珠。

“阿姐是怎樣得到的線索?”阮玉寶急切地問。

她總不能說是前世的記憶,可她還要將豔子的下落告訴給向嶸和弟弟,為此,她早已經想好了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