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玉翡的話,阮玉珠幾乎要笑出聲來。阮玉翡將向詠楓當做寶,她可不是。因此,阮玉珠就朝阮玉翡笑了笑。
“我跟他定親的時候,就和他秋毫無犯,何況現在已經退了親。二妹妹,你以後看好了你的楓表哥,不要讓他去糾纏別人才是正理。你把他當做寶,可這樣一個人在我眼中,還不如路邊的一株野草!”
“你……”阮玉翡本來還有些得意,被阮玉珠這樣一說,頓時就氣的麵紅耳赤。然而她又想不出別的話來反駁阮玉珠,所以就冷笑了一聲。“大姐姐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吧。”阮玉珠一副不想跟阮玉翡計較的樣子,“隻是你要記住了,以後少在我麵前提什麼楓表哥,沒得讓我惡心。”
這句話說的更重了。
阮玉翡幾乎被阮玉珠給氣了個倒仰。
眼看著阮玉翡和阮玉珠就要爭吵起來,阮老太太又是擔心又是害怕的,卻隻敢弱弱地讓兩個人都“一人少說一句吧。”
褚錦繡知道這樣不是辦法,忙就使眼色讓人將阮玉翡給拉走了。
“大姑娘,這五千兩銀子,能寬限我幾天。”褚錦繡將姿態擺的很低。不過阮夢枚和阮老太太都已經相信她手裏至少有幾萬兩銀子,因此都有些不以為然。
“區區五千兩銀子,太太何須寬限。不如太太即刻就拿給我,咱們好說以後的話。”阮玉珠立刻就要拿銀子。
褚錦繡無法,也知道阮夢枚和阮老太太已經對她生出嫌隙來,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幫她的。如果她立刻拿出五千兩銀子來,當然就證實了阮玉珠的話。可如果她不立刻拿銀子出來,阮玉珠這邊不答應不說,阮夢枚和阮老太太隻怕還不會信她。
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褚錦繡也算是十分了解阮夢枚和阮老太太的。
“我手裏沒有,這就去給你拆借。”褚錦繡捏著鼻子說道。這個黑鍋她是背定的,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不過,等順順當當地將阮玉翡嫁到安定侯府去,她就可以慢慢地擺布阮玉珠了。且看誰笑到最後吧。
褚錦繡忙忙地就出去了。這種時候她要借錢,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少不得還得去褚家,求褚家老太太,也就是她的親娘幫忙了。
當然她一定要跟褚家老太太說,這筆錢隻是暫時拿出來,等擺布了阮玉珠,她自然會加倍的還回去。
褚錦繡走了,阮玉翠卻沒有走。因為阮玉珠並沒有離開的意思,所以她想聽聽,阮玉珠還有什麼話要跟阮夢枚和阮老太太說。
阮玉珠果然是有話要說的。
“老太太,老爺,接下來府裏隻怕要張羅二妹妹的婚事,我在府裏住著,於大家麵上都不大好看。所以,我想暫時搬出去住些日子。”阮玉珠就對阮夢枚和阮老太太說道。
本來就算是阮老太太不找她,她也要來告訴阮老太太這件事。
阮老太太素來是沒有自己的主張的,聽阮玉珠這麼說,就忙看向阮夢枚。
阮夢枚想了想,就點了頭:“玉珠先搬出去住一陣子也好……”至於阮玉珠搬去哪裏,不等阮夢枚說什麼,阮玉寶就說了。
“阿姐也不往遠處搬,就到石牌樓胡同的宅子。我上學的學堂離那裏近,還可以經常去看看阿姐。”
阮玉珠就點了點頭。
“你一個人住在那裏?”阮夢枚就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