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坡瞧著還挺大,應該夠燒幾百件瓷器了。

柳二郎興致勃勃,渾身充滿幹勁。

幾個人幹了半個時辰就將帶來的麻袋全部裝滿。男人們扛著麻袋下山,江舒涵拿著工具心情格外好。

柳二郎累得呼哧帶喘,可這並不妨礙他大腦轉悠,“娘?咱們住在人家家裏,那院子那麼小,不好蓋窯吧?”

江舒涵點頭,“當然蓋不了。所以娘打算買個地皮。”

內城的地皮,以他們的身份買不起,但是外城地方寬敞,還是有機會的。

柳二郎半張著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可是咱家錢不夠吧?”

他就算再不知事,也知道縣城地皮很貴很貴。他家之前分到一百多兩,被大嫂花掉五兩,又被他娘買下人用了五十兩,現在他娘手頭撐死了七十兩,這點錢別說買地皮了,連蓋窯都成問題。

江舒涵笑而不語,“放心吧,娘有辦法。”

她手頭除了四個金錠還有方小姐給的一遝銀票。

雖然現在糧店已經關了,但是錢莊的銀票卻一直可以兌換。

江舒涵之前沒打算讓這些銀票重見天日,是因為她想等自己完成任務,將銀票兌換成金子帶回去。這錢是她自己賺的,拿回現代,她不虧心。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拿出來給其他人使用,哪怕是她的任務對象。

江舒涵運著高嶺土進了城,沒走多遠,前頭路就被人堵住了。

柳二郎跳下車擠進人群看熱鬧,江舒涵也跟著下了車。

前麵有兩夥人在打架,確切地說,是十幾口壯勞力胖揍三個年青人。

一開始大家紛紛為那三人抱不平,生怕打出個好歹來。可等對方好言好語跟大家解釋一通,大家不再上前了。

要他們說,這三人實在該打,就該下狠手打死。

一個個瞅著老實巴交,沒想到心腸那麼歹毒。居然賣假白麵給人家,差點把人家小孩給害死了。不打他們打誰?

柳二郎和江舒涵聽完前因後果,對視一眼,實在沒想到另外三個騙子居然這麼快就被抓住了。

就在大夥看得正熱鬧時,正在附近巡邏的衙役從對麵擠了進來,製止他們再打人,如實交待犯案經過。

這十幾人把事情經過簡單詳述一遍,這三人當即就被衙役戴上枷鎖,押回衙門了。

柳二郎看向江舒涵,“娘,咱們要不要把那個騙子也報官?”

江舒涵抬頭瞧了他一眼,“咱們之前說好了,他告訴我們地址,我們就不將他送官。怎能言而無信呢。”

柳二郎歪了歪嘴,“可他確實騙了大嫂的銀子啊?咱多虧啊。”

現在半大小夥隻要一兩銀就能買到。那騙子可是騙了他們家五兩,都夠買五個人了。

那五兩銀算是過不去了,江舒涵撫了撫額,“沒事,他給咱家當十年苦力,總能賺回來的。”

柳二郎心裏雖有些不願,但還是答應了。

回到許家別院,其他家看到江舒涵運回這麼多車麻袋,紛紛問她打算做什麼。

這山坡瞧著還挺大,應該夠燒幾百件瓷器了。

柳二郎興致勃勃,渾身充滿幹勁。

幾個人幹了半個時辰就將帶來的麻袋全部裝滿。男人們扛著麻袋下山,江舒涵拿著工具心情格外好。

柳二郎累得呼哧帶喘,可這並不妨礙他大腦轉悠,“娘?咱們住在人家家裏,那院子那麼小,不好蓋窯吧?”

江舒涵點頭,“當然蓋不了。所以娘打算買個地皮。”

內城的地皮,以他們的身份買不起,但是外城地方寬敞,還是有機會的。

柳二郎半張著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可是咱家錢不夠吧?”

他就算再不知事,也知道縣城地皮很貴很貴。他家之前分到一百多兩,被大嫂花掉五兩,又被他娘買下人用了五十兩,現在他娘手頭撐死了七十兩,這點錢別說買地皮了,連蓋窯都成問題。

江舒涵笑而不語,“放心吧,娘有辦法。”

她手頭除了四個金錠還有方小姐給的一遝銀票。

雖然現在糧店已經關了,但是錢莊的銀票卻一直可以兌換。

江舒涵之前沒打算讓這些銀票重見天日,是因為她想等自己完成任務,將銀票兌換成金子帶回去。這錢是她自己賺的,拿回現代,她不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