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黎成澤今天,比平常都要好說話,甚至說出,以後的項目,都會優先考慮蔣氏。甚至給蔣氏透露了瀚海的一些新計劃,這些消息是外麵打聽不到的。
蔣清知道,大概是因為胡曼在,黎成澤應該心情不錯,想來他應該是滿意的。
早上她也看到了黎成澤的新八卦,是黎成澤多年來比較穩定存在的一個緋聞對象,她決定帶著胡曼來試一試,試試黎成澤對胡曼是否還有興趣。
程景宇就要出院,如果她不能把黎成澤搞定,她的父親就會讓程景宇去找胡曼說。
程景宇到時候會不會借此機會跟胡曼舊情複燃,這很難說。
所以必須要試。
現在知道,黎成澤對胡曼,還是稍稍有幾分興趣的。但看胡曼的樣子,像是並沒有從了黎成澤。
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越是吃不到的,越是惦記著。
胡曼也夠精明,靠著這樣的手段,吃定了黎成澤。
蔣清雅見黎成澤一直盯著胡曼,眼中帶著玩味的笑容,並沒有怎麼想搭理她。便起身告辭。反正該說的都說了,今天也獲得了不少新的信息,回去之後跟父親也算有進一步的交代了。
黎成澤點了點頭,默許她離開。
蔣清雅剛走,胡曼就站起來,拿著包包也要走。
黎成澤伸手拉住她,“剛吃幾口就要走?再吃點!”
“我不想吃!”胡曼有些煩躁。
“你怎麼了?又不是我讓人把椅子撤走的。”黎成澤皺著眉頭,沉聲說道。
胡曼咬著嘴唇,不發一言。
是不是又怎樣,他也沒拒絕不是?他就是跟蔣清雅沆瀣一氣,狼狽為奸!
胡曼揮開他的手,拿著包就跑出去了。黎成澤無奈,隻得拿上西裝外套就追出去。
胡曼跑到飯店的門口,卻發現外麵開始下雨。夏天的雨就是說來就來,完全沒有預警。
胡曼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咬了咬牙,直接衝了出去。
黎成澤有些憤怒了,胡曼的態度從昨晚就很怪異,今天出了這麼多事,本來還想找她解釋一下的,比如和林疏影的關係,並非是八卦新聞裏寫的那樣。但是現在,胡曼連見都不想見他,寧願淋雨也要跑。
黎成澤氣得要死,他長腿闊步,很快追上胡曼。
雨越下越大,地麵上升騰起層層水霧,胡曼還不知死活地往前跑,黎成澤伸手捉住她,往回拉扯。
胡曼不從,要甩開黎成澤,黎成澤拿起手上的西裝蓋在胡曼頭上,直接一手鉗住她的腰身,將她抱起,使她雙腳脫離地麵,再無法逃脫。
黎成澤就想抱小孩兒那樣,一條胳膊托著她的臀部,一手按住她的背。
“已經開始下冰雹了!你還要鬧麼?”黎成澤大聲嗬斥她。
大概是雨太大了,胡曼被澆得有些冷,這會兒也冷靜下來,她摟住黎成澤的脖子,不再掙紮。
“我不跑了,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胡曼嗡嗡地說了一句。
黎成澤好像沒有聽見,抱著胡曼大步回到自己的車前,將胡曼塞進去,然後自己也上車,快速將車開走。
而此時,蔣清雅走出來,站在飯店門口,她看著黎成澤遠去的豪車,暗自冷笑。
冰雹砸在車頂的聲音,震得胡曼耳膜發脹。她也意識到,剛才的行為絕對是在作死。
但那會兒就是氣憤,不想跟黎成澤多說一句話。
黎成澤開著車到城中寓所,拉著胡曼進去。
胡曼頭上還裹著黎成澤的西裝,黎成澤一把拽下來,將胡曼拉進浴室。
胡曼嚇了一跳,退後一步:“你做什麼?”
“你渾身濕透了,洗個澡。”
“不用了。”胡曼趕緊搖頭。開什麼玩笑,他站在這裏,然後說讓她洗澡!難道是想扒了她麼!她可以回家洗,為什麼要在他家洗!
為什麼越不想和他有瓜葛,卻越有這麼尷尬的瓜葛。
黎成澤麵色沉沉,聲音冷淡:“淋雨了,難道你想發燒?”
胡曼咬著嘴唇,不說話。
她當然不想發燒,她一發燒,很可能這條小命就進去了。
她低著頭,咬咬牙,小聲說道:“那你出去。”
黎成澤瞥了她一眼,轉身拿下花灑,將熱水打開,一隻手試了試水溫,調試好之後,對胡曼說:“衣櫃裏有換的衣服,你自己知道在哪兒。”
他看著胡曼又怯怯又糾結的神情,又加了一句:“我在外麵,不會進來。你大可放心。”
胡曼抬頭,似信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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