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他都看在眼裏,但是他不能動,因為這是他的選擇。他選擇與蔣清雅訂婚,選擇與她聯手,共謀蔣氏。他隻能照著自己選擇的路,義無反顧的走下去。
他以為胡曼會理解他的苦心,但是胡曼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迅速投入黎成澤的懷抱。
想到此,程景宇就恨。
他恨胡曼,離開了他;他恨蔣清雅,算計了他。
他以為蔣清雅之間的協定,隻是要做一對明麵上的眷侶,並沒有承諾過要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
但將清雅不這麼認為,她默許程景宇去找別的女人,是給他適應的時間,不讓他在記掛胡曼,並不代表兩人的關係要止步於互相利用,她要和程景宇做一對真夫妻。
而現在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這是程景宇無法回避的問題。
程景宇抬頭,忍不住冷笑,蔣清雅遍體生寒,她已經重新穿上睡袍,但是身上的寒意卻比脫掉時更勝。
“你給我下了藥。”程景宇冷聲說道,語氣篤定。
蔣清雅麵容鎮定,並不承認:“在家裏吃飯,我敢給你下藥?你覺得爸爸會不知道麼?”
程景宇突然起身,上前一步,掐住蔣清雅的脖子,“那是誰!”
他瞳孔之中冒著凶光,好像真有殺掉蔣清雅的衝動。
蔣清雅眉毛緊皺,臉因為呼吸不暢而憋得通紅,她扒著程景宇的手,費力地說出一句:“你真的是喝多了……”
程景宇鬆開蔣清雅的脖子,一把將她甩到地上。他迅速穿了衣服,開門出去了。
蔣清雅趴在地上,大口呼吸著,她伸手撫摸著小腹,閉上眼睛。
蔣瑞年已經讓她的妹妹回國,她沒有辦法,隻希望能有一個孩子,來保住自己的地位。
……
胡曼沒有見到蔣清雅,有些無奈,她打電話給工長。
工長態度非常蠻橫:“胡組長,您是剛接觸這個工程,還不清楚情況,一直以來都是這麼個進度,用的材料也是經過批準的。”
胡曼氣道:“一直以來?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那那你們之前的工程也是如此?”
“以前的工程也不是胡組長管的,再說了,要是工程需要設計師指導,我們自然會請教您,但是現在也不需要您多管這些閑事!”
工長說完,不待胡曼再說什麼,便掛了電話。
胡曼氣得不行,他去找工程部的負責人,工程部的負責人也推三阻四,“胡小姐,這個工程不還沒有到時間麼?您急什麼?”
“這不是到不到時間的問題,按照工期計劃,已經延誤了。”
負責人很不耐煩的說道:“工期延誤是正常的,畢竟很多未知情況會發生,這在合同裏都寫了,屬於不可抗因素,放心,對方不會因為這個找事的。”
胡曼氣急,“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工作的?且不是工程延期的問題,單說這個材料,就不合格。”
這些那個負責人便火了,“用的材料都是審批過的,程總親自審核的,沒有任何問題。胡小姐要是有什麼問題,盡管去找程總,或者蔣大小姐,犯不著跟我在這裏吆五喝六。您一個設計部的人,還管不著我們工程部的事情。”
胡曼氣得不行,回去之後,她將昨天的去工地看到的,整理成一份報告,並且試著寫了一份解決方案,發到楚蕭然,蔣清雅的郵箱裏,各一份,希望他們有時間的話,能夠看到,然後及時給出反饋。
胡曼忙著手上的瑣碎,心生煩悶。
不止是她心裏不舒服,自從瀚海項目被B組搶走,整個A組士氣不震。現在還要給別人收拾爛攤子,誰都沒有什麼心情。到點兒之後,屋裏也沒有什麼人再主動加班,一個個地都離開了。
胡曼歎了口氣,心中暗暗決定,必須要想辦法馬上解決才行。
她必須趕快把這個事情給蔣清雅說了,這個案子,他們A組不接,這個鍋,他們也不會背。
到了下班的時間,蔣清雅沒有回複,她有些無奈,但是楚蕭然竟然也沒有回複,她給楚蕭然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掛斷。
胡曼心生疑惑,但她沒有再打,她知道,楚蕭然是個對工作很有責任心的人,此時不方便接電話,或者沒有回郵件,一定是有原因的。
她無奈得很,在蔣氏一直耗到很晚,也等不到人,隻得回家。
胡曼回到家裏,就看到寧可心倒在沙發上,一臉生無可戀,她有些詫異,走過去問:“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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