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帶扣吧嗒一聲響起,黎成澤也好像從夢境中醒過來一樣,這個過程,又撩人,又讓人心醉。
他握緊了拳頭,雙眸中全是猩紅的血絲,盯著胡曼。
胡曼伸手,進一步動作著,黎成澤再也忍耐不得,他將胡曼抱住,瘋狂地去親她。
胡曼猛地被黎成澤抓住,略一停頓,但是很快,便回應起來。
而且她並沒有單單沉醉於享樂,手上依舊動作著。
黎成澤從沒有被胡曼主動侍候過,這種感覺,和他抓著胡曼的手,或者主動侍候胡曼,都不一樣。
太享受了,太喜歡了,胡曼也隻是預熱一下,他就已經覺得幸福得不行。
一瞬間,黎成澤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能得到胡曼,是上天對他此生最大的眷顧。
黎成澤覺得差不多了,拉著胡曼的手,親了親她的掌心,“辛苦了。”
胡曼麵皮薄紅。盡管她是主動的,主動要侍候黎成澤,但是依舊會羞赧,會臉紅。她忍不住低下頭。
黎成澤笑著問道:“你不繼續了?”
胡曼咬著嘴唇,含嗔帶怒地瞪了黎成澤一眼,黎成澤卻是篤定了似的,笑得曖昧又溫柔。
他雙臂撐在後麵高一些的台階上,大喇喇地坐在那裏,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
胡曼咬著嘴唇,不再看他的臉,覺得難為情,但是也不敢低頭,低頭看到不敢看的,更難為情。
她爬上去,一手扶著黎成澤的肩膀,然後慢慢放下自己的身子。
她咬著嘴唇,忍不住悶哼一聲。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她現在就是這樣,騎獅難下,選擇了這件事,肯定是要把黎成澤給侍候好了才行。
而且胡曼這次打定主意,並不是存了讓黎成澤趕快解決然後完事兒的想法,她想讓黎成澤開心,想讓他舒服,所以盡管她依舊不熟練,有些生澀,但是很賣力地再侍奉他。
黎成澤覺得胡曼簡直是世間瑰寶,他是何其有幸,能得到胡曼?
他放任胡曼用不純熟的技巧,甚至更多的是本能,跟他進行著世間男女最能表達情意的事情。黎成澤覺得,這好像是一場盛典。
不止是身體歡愉的盛典,更是心裏的一次突破。胡曼給他了一個巨大的禮物,她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塑造自己新的人格。
她在成長,在往健康的方麵發展。
表達愛,敢說愛,敢用行動證明,敢於和他一起瘋狂,甚至現在帶著他瘋狂。
黎成澤見到這樣的改變,他心滿意足。
他並沒有單單讓胡曼勞累,他永遠都是一個最貼心的情人。他知道胡曼沒有那麼多的體力和技巧,於是在胡曼有些累的時候,黎成澤很快找回主場。
他一旦主動起來,胡曼便再也壓抑不住憋在嗓子裏的聲音,於是偶爾輕哼變成連續不斷的嚶嚀。
黎成澤在胡曼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情話:“你說了,你愛我。不許反悔,我都記下了。我也愛你,我從來都隻愛你,今生今世都隻愛你。曼曼,我愛你……”
胡曼被情話哄得,越發動情。
在樓梯間裏的兩個人,盡情盡興盡力去進行著一場隱秘的情事。
他們彼此心意相通,他們彼此情意相投,好像再也沒有誰,能夠分開他們。
快樂的人,哪管外麵的洪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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