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二去,兩個人熟稔起來,甚至互相產生了情愫。但是一次偶然的機會,黎二叔犯病之後,神誌不清醒,對鋼琴老師用強,做下了錯事。
事後,黎二叔清醒過來,悔恨萬千,鋼琴老師受驚,精神憔悴。
沒想到一次可怕的經曆之後,她竟然懷孕了,懷的是一個男孩兒。
孩子身體並不怎麼好,剛一出生,就去世的。但是鋼琴老師精神徹底崩潰,她一直在重複一件事,那就是有人要搶她的孩子。
黎家養著這個鋼琴老師,一直把她放在精神醫院的療養院裏,這麼多年,都在裏麵。
黎二叔又一次犯病之後,逃出黎家,不知所蹤。
黎成澤經常會去探望那個鋼琴老師,這些舊事,也是多年信息拚湊起來的故事。
他知道曾經有這麼一個孩子,應該是他的堂弟。但是他知道的這個堂弟,在剛生下來,就已經去世了。
但是黎老爺子的詭異舉動,非要保程景宇出來,讓他陡然生疑。難道那個孩子沒有死?
他讓人去檢驗了程景宇和那個鋼琴老師的DNA,結果出來之後,他更加疑惑了。
他定定地看著黎老爺子,問道:“爺爺,您可能不知道,程景宇想要殺我,將我從樓頂推下去,這也是他被關進警局的原因。如此這般,您卻還要保他。今天,您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黎老爺子狠狠蹙眉,麵色不是很好看。
黎成澤接著說道:“當然,您要是覺得自己‘親生’孫子的命不值錢,那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
黎老爺子長長吐出一口氣,“他什麼身份,我知道,但是你沒有必要知道那麼多。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就給你說明白,不管他是誰,他很可能以後都是黎家人。”
黎成澤不解,黎老爺子的話,分明是沒有承認程景宇的血脈問題,但是為什麼偏偏會認一個不是黎家的血脈當做黎家人?
黎老爺子不耐煩地揮揮手,然後合衣躺倒,表示自己要睡了。
麵對自己爺爺這種無恥的賴皮行徑,黎成澤非常無奈,他隻得起身離開。
黎成澤出了病房之後,黎英馳也跟著出來,黎成澤主動跟黎英馳說話:“大哥,今晚的事,是我誤會你了。”
黎英馳有些意外,黎成澤這句話,大概,是道歉?
黎成澤的確是在主動表達善意,他現在必須和黎英馳站在一個統一戰線上,而不是和黎英馳鬧崩,這樣親者痛仇者快。
黎英馳挑著眉毛,冷哼一聲,十分傲嬌:“一句誤會就解釋了?”
黎成澤不在乎黎英馳的這個不滿意的態度,他覺得自己已經道過謙了,接不接受,是大哥自己的事情,反正他該做的已經做到了。
他沒有再糾纏於這個話題,直接問道:“大哥,你知道爺爺最近在做什麼麼?”
黎英馳也不為難黎成澤,他從小慣到大的弟弟,能有什麼辦法。於是就著黎成澤的話,回道:“不知道,爺爺好像再找什麼人,但是也不跟我明說。”
他繼而問道:“你說那個程景宇差點兒殺了你,是真的假的?”
黎成澤臉色很不好看,“你覺得我在胡說八道?”
黎英馳聽聞程景宇和胡曼的一些緋聞,他怕黎成澤是因為那個小女友,故意找程景宇不痛快。但是轉念一想,黎成澤雖然狂傲,但是不是沒有分寸的人,怎麼可能會編排這種話去誣陷別人。黎成澤想整人,有的是辦法。
黎英馳這才正色:“那爺爺為什麼還要認他?難道他真的是黎家人?”
“應該不是,不過,他的身份很可疑。”黎成澤雙眸微微眯起來,目光中帶著寒意,“大哥,你提防著爺爺做什麼手腳。他年紀大了,有時候腦子不清醒,指不定就被人騙了。”
黎英馳點了點頭,“我現在也就能看著爺爺罷了,我說話,爺爺多少還信幾分,聽幾分。但是父親那邊,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提到他們的父親,黎成澤臉上的譏諷便浮了起來,甚至還有些嫌棄:“要再婚?嗬!這會兒知道找自己的心上人了,早幹嘛去了?”
他轉而問道:“大哥,你知道他的那個心上人是誰麼?”
黎英馳搖了搖頭,“父親和爺爺在書房談的,小雪沒有聽清楚,她還是個小孩子,什麼都不懂。給我打電話也說得稀裏糊塗的。”
黎成澤凝神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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