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曼不明白黎成澤是什麼意思,黎成澤卻說:“你不用想什麼對不起,對得起,你需要跟我說對不起麼?”
胡曼依舊覺得,或許她的一步走錯,就能讓黎成澤滿盤皆輸。
黎成澤卻說:“程景宇蓄謀已久,如果今天你不出去找我,他就會想別的辦法。”
胡曼抬頭,說道:“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劫走我,隻是為了和你說話?”
“當然不是,他大概沒有想到我會去的那麼快。”
“那是為什麼?”
“他大概是在示威,劫走了我的女人,他心裏痛快。”黎成澤頓了一下,說道:“很多人都有這種傾向,喜歡通過特殊的奇怪的,甚至來滿足自己變態的攀比心和征服欲。”
胡曼抿了抿唇,說道:“我和他之間,已經再沒有一絲感情。他現在這樣,大概就是不甘心吧。”
“不錯。”黎成澤在胡曼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輕聲說道:“所以,別放在心上。”
胡曼抬頭,目光定定。
黎成澤亦是定定地看著她:“包括他說的那些話。”
胡曼的眼淚唰得一下就流了出來。
她就知道,黎成澤一定是信任她的。
對於程景宇說和她開房,這種幼稚但又故意侮辱她的行徑,黎成澤沒有相信。
但是胡曼還是強調了一遍:“我沒跟他開過房,我也沒跟過任何人。”
她勾住黎成澤的脖子,小聲說道:“我隻和你在一起過。”
黎成澤輕笑:“我知道,我知道。”
黎成澤已經不是追求胡曼那會兒的心境了。
彼時他會吃醋,從前的醋,當下的醋,將來的醋,所有男人的醋,都要吃一便。
現在他好多了,該吃的醋還吃,但是不會瞎吃。
胡曼不管以前跟沒跟人好過,你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人是他的。
黎成澤抱著胡曼,輾轉著吻她,胡曼非常懂黎成澤的心意,情意綿綿。
兩人癡纏了一會兒,黎成澤讓胡曼回去睡覺。
胡曼問:“你呢?”
“我去找一趟醫生,還有些事情。”
“什麼事?”
“從南山療養院裏救出來的人,需要安頓一下。”
胡曼理了理黎成澤的領子,上麵還有黑炭的顏色。
她抿了抿唇,說道:“小劉的父親找不到就算了,程景宇就是在騙咱們,估計他已經把人藏起來了。他要是想告我,就去告好了。反正我沒有殺人,我是不怕的。”
黎成澤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不用怕,我也不會讓你怕。不過,小劉的父親,已經找到了。”
胡曼訝異:“找到了,真的在南山療養院?”
黎成澤搖頭:“並不在,不過,他會出現的。”
胡曼不明所以,但是見黎成澤並沒有什麼愁容,大概是他胸有成竹了。
黎成澤說道:“不論他們說什麼,你都不要承認,你隻要記住這一點,就不用害怕。”
胡曼疑惑:“我的確沒有殺人,為什麼要承認?”
黎成澤揉揉她的腦袋,說道:“如果他們在公開場合質問你呢。”
胡曼咬牙,“那就更不能承認了!我沒做,他們說再多都沒有用。再者,公開場合我也不能給你丟臉,不能讓你有一個殺人犯的老婆!”
黎成澤笑了一下,“那我就放心了。程景宇如果扣著他,就說明黎鴻軒扣著他。你記住,我那個三叔,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