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黑色骷髏手中利刃就要劈在溫迪嬌軀之上,竟是那同為鬼修的孔融化身為一隻高大厲鬼,擋在溫迪麵前,承受了這凶猛的一擊。
孔融吐出一口濁氣,背部鬼氣層層碎裂,露出了其下深可見骨的傷口。
他麵色猙獰,目眥欲裂,怒吼道:“若是趙兄在此,殺你不過易如反掌,你又有何資格口出狂言?”
白發女子聞言,張狂至極地大笑起來,使得臉上那一道刀疤不斷聳動,觸目驚心,“趙沉璧?哈哈哈,徒有虛名罷了,他不來還好,若是來了,我正好將其煉製為一員鬼將。而且,恐怕他早已在薛良的追殺下形神俱滅了吧。”
話音未落,白發女子手中鬼氣噴湧,流轉在黑色骷髏之上,使得其目中凶光大放,發出一陣悚然的聲響,朝孔融腹部一刀捅去。。
她嘴角泛起惡毒的笑容,心中更是充滿扭曲的快意。
淵州的蠻夷修士,就讓你見識見識,我中州真正的鬼修門派是何等手段!
孔融麵露悲憤之色,隻能眼睜睜看著這長刃朝自己腹部氣府刺來,在那股更為強橫的鬼氣壓製之下,根本無法進行反抗。
雖說氣府被毀,不至於失去性命,但至少也會使境界大跌,道心破碎,對於他們這樣的宗門驕子來說,無異於大道止步,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但有的人也許會遲到,卻從來不會缺席。
刹那之間,那黑色骷髏當場炸開,如同飛灰一般消散在空中。
“聽說你要將我煉成鬼將?”一道冰冷聲音驀然響起,使得那白發女子汗毛倒豎,手腳冰涼。
然而這聲音落在淵州瀚州的天驕耳中,無異於天籟之音,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紛紛身軀一振,望向來聲音的來源。
溫迪與孔融更是渾身顫抖,麵色漲紅,深吸一口氣後,有些將信將疑地激動道:“趙兄?”
似乎是為了回應二人,一道白色身影破空而來,從道場最深處一路飛出,掀起銳烈的音爆,如入無人之境。
白衣提刀,氣吞萬裏如虎!
那白發女子本命鬼物被毀,麵色蒼白如紙,驚恐無比地大喊道:“薛良居然沒能殺得掉你!”
趙沉璧嘴角泛起一絲冰冷笑容,手指一彈,一道星光劃破長空而去,瞬間便穿透了那女子手掌,鮮血淋漓而下。
他緩緩向前,身形瘦削,沒有任何恐怖的氣勢升起,如同一個凡人少年一般普普通通,卻壓過了在場所有修士的氣息,令所有人心神狂震,紛紛停止鬥法,麵色凝重至極。
“聽說,你認為我淵州都是蠻夷之修?”他一步步上前,每一步都蘊含著奇異的力量,準確無誤地踩在白發女子心跳之上,令她鮮血狂噴,心髒如同要裂開一般。
白發女子口不能言,目中充滿濃鬱的恐懼與哀求之意,跪在地上不斷朝趙沉璧磕頭,已是被嚇破了膽,震碎了道心。
前去追殺趙沉璧的薛良如今不見了蹤影,反倒是趙沉璧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了眾人麵前,白發女子細想之下,隻覺得遍體生寒,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眼看那黑色骷髏手中利刃就要劈在溫迪嬌軀之上,竟是那同為鬼修的孔融化身為一隻高大厲鬼,擋在溫迪麵前,承受了這凶猛的一擊。
孔融吐出一口濁氣,背部鬼氣層層碎裂,露出了其下深可見骨的傷口。
他麵色猙獰,目眥欲裂,怒吼道:“若是趙兄在此,殺你不過易如反掌,你又有何資格口出狂言?”
白發女子聞言,張狂至極地大笑起來,使得臉上那一道刀疤不斷聳動,觸目驚心,“趙沉璧?哈哈哈,徒有虛名罷了,他不來還好,若是來了,我正好將其煉製為一員鬼將。而且,恐怕他早已在薛良的追殺下形神俱滅了吧。”
話音未落,白發女子手中鬼氣噴湧,流轉在黑色骷髏之上,使得其目中凶光大放,發出一陣悚然的聲響,朝孔融腹部一刀捅去。。
她嘴角泛起惡毒的笑容,心中更是充滿扭曲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