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發青年便是趙沉璧。
當日他從天河大陸出發之後,一路往臨近大陸前行,足足耗費了三年的光陰,沒有絲毫停歇,更是不知斬殺了多少海妖,曆經了多少艱險之後,才堪堪抵達了這名為“天元”的另一片大陸。
如此一來,要想以這種速度前往中央世界,恐怕就算耗費上千年時間,也根本遙遙無期。故而趙沉璧索性就在這片大陸上停留下來,一是為了尋找一些橫跨大陸的大型渡船,二是通過不斷獵殺海妖海獸,剝離內丹和身軀,來換取一些靈石,以供乘舟之用。
然而今日,自己剛一從西海獵殺妖獸歸來,正準備前往一座名為“珍珠”的海島上售賣,就被這幾名遠遊境野修盯上了。
對於五人的不斷逼近,以及手中悄然祭出的靈器法器,趙沉璧根本沒有絲毫在意,反而目中紅光一閃,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如今須彌子沉睡之後,他正因為靈石的事情焦頭爛額。五人想要殺人掠貨,從他身上打撈一筆,他又何嚐不是抱著一種守株待兔的心態呢?
這年頭,想要好好活著,很難,但找死,卻是非常容易。
“這位道友,貧道看你十分麵善,不知是出自哪一座海島?”黃臉道士踏步而來,滿麵春風,若不是其袖中一柄被催動到極致的小劍正蓄勢待發,恐怕真像一名噓寒問暖的友人。
眼見白發青年沒有絲毫防備之姿,黃臉道士心中已經泛起了冷笑,他能作為“海島五凶”為首之人,不光是憑借著遠遊後期的修為,更是靠著身為山澤野修那狠辣的手段和豐富的鬥法經驗,才能帶著其餘四人,屢次死裏求生,虎口奪食。
如今他已經走近了這青年一丈之內,那麼這人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與此同時,趁他說話的間隙,趙沉璧前後左右四個方向,四道人影呼嘯而出,靈氣瘋狂催動之下,四件散發出濃烈靈氣的亮澄澄靈器破空而出,掀起一陣銳利的音爆之後,無比刁鑽地朝趙沉璧各個要害之處刺去。
黃臉道士見白發青年正欲回過頭來,臉上笑意頃刻煙消雲散,露出一絲猙獰之色後,口中暴喝:“疾!”
然而那白色小劍還未從袖中飛出,黃臉道士便感覺識海都要炸開一般,心中更是泛起無盡的冰寒與恐懼。
一道沒有任何溫度的冰冷目光鎖定了他。
這目光冷漠無情至極,帶著濃烈的殺心與殘暴的殺意,甚至還充滿一股因為手中沾染了太多殺戮,才會自然而然生出的煞氣。
如見屍山血海一般。
身為山澤野修,虎口奪食,死境求活的勇氣是有,但也極其懂得見風使舵,此刻黃臉道士在強烈的生死危機感下,心中沒有絲毫猶豫,趕忙催動小劍朝趙沉璧眉心正中一斬而去,腳下卻猛踏地麵,朝背後瘋狂暴退。
至於四名同伴的死活,那就不在他考慮的範圍之內了。
黃臉道士腳下掀起一片青色的遁光,如同一陣迅疾的微風一般,眼看就要離開渡船,消失在天際之上。
這白發青年便是趙沉璧。
當日他從天河大陸出發之後,一路往臨近大陸前行,足足耗費了三年的光陰,沒有絲毫停歇,更是不知斬殺了多少海妖,曆經了多少艱險之後,才堪堪抵達了這名為“天元”的另一片大陸。
如此一來,要想以這種速度前往中央世界,恐怕就算耗費上千年時間,也根本遙遙無期。故而趙沉璧索性就在這片大陸上停留下來,一是為了尋找一些橫跨大陸的大型渡船,二是通過不斷獵殺海妖海獸,剝離內丹和身軀,來換取一些靈石,以供乘舟之用。
然而今日,自己剛一從西海獵殺妖獸歸來,正準備前往一座名為“珍珠”的海島上售賣,就被這幾名遠遊境野修盯上了。
對於五人的不斷逼近,以及手中悄然祭出的靈器法器,趙沉璧根本沒有絲毫在意,反而目中紅光一閃,嘴角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
如今須彌子沉睡之後,他正因為靈石的事情焦頭爛額。五人想要殺人掠貨,從他身上打撈一筆,他又何嚐不是抱著一種守株待兔的心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