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親衛,到底在搞什麼,從她那裏過來,最多不過一會兒工夫,竟然耽擱了這麼久。”他咽下一大口如同火燒般的青色酒水之後,自言自語道。
正當趙沉璧在洞府中等得有些煩躁之時,洞府大門外,驟然傳出了周鸞嬌滴滴的嗓音。
“統領大人,周鸞可以進來嗎?”
這聲音嬌柔,婉轉,甚至還帶著一股暗送秋波之意,讓趙沉璧心中咯噔一聲,臉上表情立馬變得古怪起來。
他心中剛生起一股不妙的預感,還沒來得及細細深思,就已經下意識地打開了洞府大門。
大門外,周鸞站在如水銀般流淌傾瀉的月光下,渾身輕輕顫抖,臉上泛起一絲誘人的紅暈,正有些嬌羞,又有些彷徨,卻又夾雜著一絲興奮和委屈地望著趙沉璧。
真是嬌媚動人,我見猶憐。
隻聽哐當一聲清響,趙沉璧手中的酒壺當即墜落,在地上摔了個粉身碎骨。
他神色茫然,喃喃道,“你……你這是在幹什麼……”
然而周鸞卻是恍若未聞,頗為幽怨地望了趙沉璧一眼,一副“明明就是你的意思,你還來問我”的表情,當即解開了本就薄如蟬翼的披肩輕紗,一步踏入了趙沉璧的洞府之中。
月光下,周鸞脖子修長,腿也修長,曼妙動人的身軀隻剩下一點點布匹,猶然遮住胸前一抹春光,讓人往上一眼,都要血管炸裂。
尤其是她那一張臉龐,生得狐媚至極,又偏偏帶著劍修的一股英氣,更平添了幾分姿色,更加讓人心癢難耐。
趙沉璧本就喝了些酒,腦海中微微有些醉意,如此近距離地麵對這誘惑至極的旖旎春光,甚至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體香,小腹內立刻變升起一團邪火,讓他感到氣血上湧。
此刻周鸞輕輕靠在門扉之上,將下巴嬌羞地埋在精致的鎖骨之上,一副欲迎還拒的樣子,不斷用餘光挑逗著趙沉璧。
這下趙沉璧算是明白了,隻感覺哭笑不得。
“我說為何明明兩三步的距離,周鸞竟然耽擱了這麼半天,原來她竟然是以為我要招她來侍寢,在洞府內作思想鬥爭吧……”趙沉璧仰天長歎,恨不得撞死在地上,在心中不斷喃喃道。
而且看這幅樣子,周鸞顯然是已經下定了決心,決定將自己的身體獻給趙沉璧了。
隻是不知道這是出於她自己的意思,還是有蘭馨在背後暗中授意。
然而不管她有沒有意思,反正趙沉璧是真的沒有一點意思。
他麵色尷尬,微微輕咳一聲後,強行運轉氣府靈力,壓下心間不斷升起的欲火,極其不自然地道,“周姑娘,你好像搞錯了……”
周鸞聞言一愣,詫異地望了趙沉璧一眼後,眼神變得更加幽怨和委屈起來。
她輕咬著嘴唇,眼中彌漫起霧氣,梨花帶雨地道,“趙統領,大半夜的你還叫奴家來你洞府之中,如今進都進來了,你我二人坦誠相見,就不要再這樣了……”
“我這親衛,到底在搞什麼,從她那裏過來,最多不過一會兒工夫,竟然耽擱了這麼久。”他咽下一大口如同火燒般的青色酒水之後,自言自語道。
正當趙沉璧在洞府中等得有些煩躁之時,洞府大門外,驟然傳出了周鸞嬌滴滴的嗓音。
“統領大人,周鸞可以進來嗎?”
這聲音嬌柔,婉轉,甚至還帶著一股暗送秋波之意,讓趙沉璧心中咯噔一聲,臉上表情立馬變得古怪起來。
他心中剛生起一股不妙的預感,還沒來得及細細深思,就已經下意識地打開了洞府大門。
大門外,周鸞站在如水銀般流淌傾瀉的月光下,渾身輕輕顫抖,臉上泛起一絲誘人的紅暈,正有些嬌羞,又有些彷徨,卻又夾雜著一絲興奮和委屈地望著趙沉璧。
真是嬌媚動人,我見猶憐。
隻聽哐當一聲清響,趙沉璧手中的酒壺當即墜落,在地上摔了個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