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紅芒一閃,立刻就有了入魔的征兆!
“主人,醒來!”一道清冷聲音驀然在心間響起,伴隨著一股清涼之意,緩緩衝散了那股殺心和燥熱。
趙沉璧在心間歎息一聲,“須彌子,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手了,幫我盡力鎮壓住惡之花!”
袖中藍光一閃,立刻持續地湧入他身軀之中。
趙沉璧再度眼神陰翳地望了山巔一眼後,旋即轉過頭來,緩緩從那一張張驚恐的臉上掃過。
他知道,此時此刻就算再多作解釋,也是沒有意義了。
剛才那一擊之詭異,恐怕在場所有修士都會認定,玄劍老祖是他趙沉璧親手所殺。
雖然對於天邪至尊的做法,趙沉璧並沒有什麼不認同。
畢竟玄劍老祖方才出手之狠毒,殺氣之濃烈,簡直恨不得將趙沉璧碎屍萬段。
既然結下這等生死大仇,就注定了玄劍老祖的結果。
隻是不知為何,他心裏還是有點淡淡的抵觸。
他知道,天邪至尊已經強迫他走上了一條血腥而殘酷的道路。
而且他不得不走,並且沒有任何回頭的餘地。
隻有將錯就錯下去。
此時此刻,王玄機望著天上,微微有些失神。
倒不是在擔心趙沉璧斬殺玄劍老祖的後果。
而是突然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振奮,一種同樣對力量的追求與憧憬。
這世間之事,何嚐不是這樣?
一個人隻有切膚地體會過弱小,所帶來的無助和悲哀之後,才會真正認識到自身的強大,是何等的重要。
趙沉璧緩緩從天而降。
“是他出手在先,我為了自保,才失手殺了他,你缺月劍宗,可有異議?”他一手抓住已經生機寸斷的玄劍老祖,對著缺月劍宗另外一名元嬰初期劍修道。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連自家修為最高、資曆最深的老祖,都這樣死在了此人的手中,缺月劍宗上下,哪裏還敢有絲毫異議?
他們敢怒不敢言,甚至還不斷在心中祈求,祈求趙沉璧不要趕盡殺絕。
好在趙沉璧隻是看了他們一眼後,才緩緩收回目光,眼中紅芒漸漸消退。
他拍了拍手,朗聲道,“候耕,這等修士的魂魄,煉成陰司鬼物豈非如虎添翼,還不快來收起?”
一道鬼氣森森的身影踏雪而來,無聲無息,對趙沉璧作揖一拜。
候耕沒有絲毫猶豫,當即在眾目睽睽之下,施展秘法將玄劍老祖殘魂牽引而出,收入了黑霧彌漫的牢籠之內。
牢籠名“絕獄”,乃是玄陰殿祖傳至寶,可囚天下萬鬼,驅為己用。
“候耕!是候耕!八十年前叛出玄陰殿的一宗掌教!”
“竟然是他!他竟敢當著玄陰殿祖師的麵,出現在了這裏!”
“沒想到,他竟然成了趙沉璧的手下!”
候耕一出現,廣場上一片嘩然之聲。
今天趙沉璧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多太多。
玄陰殿祖師玄羅上師,和他背後三位結丹修士,臉色更是無比難看。
尤其是左側那名氣勢不俗,已是假嬰境界的玄陰殿當代掌教,更是眼中閃爍著瘋狂的惡毒與殺機。
他眼中紅芒一閃,立刻就有了入魔的征兆!
“主人,醒來!”一道清冷聲音驀然在心間響起,伴隨著一股清涼之意,緩緩衝散了那股殺心和燥熱。
趙沉璧在心間歎息一聲,“須彌子,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手了,幫我盡力鎮壓住惡之花!”
袖中藍光一閃,立刻持續地湧入他身軀之中。
趙沉璧再度眼神陰翳地望了山巔一眼後,旋即轉過頭來,緩緩從那一張張驚恐的臉上掃過。
他知道,此時此刻就算再多作解釋,也是沒有意義了。
剛才那一擊之詭異,恐怕在場所有修士都會認定,玄劍老祖是他趙沉璧親手所殺。
雖然對於天邪至尊的做法,趙沉璧並沒有什麼不認同。
畢竟玄劍老祖方才出手之狠毒,殺氣之濃烈,簡直恨不得將趙沉璧碎屍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