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酒店頂層,徐澤舫在前麵走,方糖在後麵跟著,到了他的套房,聽到開門滴的一聲,方糖打了個激靈,腦子異常清醒,離徐澤舫大概兩米遠。
徐澤舫開著門,站在門邊:“傻愣著幹嘛,進來啊。”
方糖看著他,黑皮衣牛仔褲,一副不良市民的形象,覺得自己上了賊船,不僅沒往前一步,還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去前台再要一間房。”
徐澤舫冷冷道:“客滿了,沒有空房。”他剛才就問過了,要不他能把一個女人帶到自己的房間?
還是一個他不會碰的女人,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那我回家住吧。”她可以回父母家。
“隨你。”徐澤舫說完,徑直進門,哐當一聲關了門。
方糖剛才隻顧著跟徐澤舫走,沒看電梯的方向,所以現在找下樓的電梯,有點暈頭轉向的,來回找了兩圈也沒看到電梯。
她一看手機,已經是夜裏12點了,這個點,地鐵公交都停運,隻能打車,而且,她平時隻有周末回去,現在忽然半夜回去,怕嚇到父母。
她剛才找了兩圈沒看到電梯,這一層好像也隻有徐澤舫的房間一個門。
想了想,她又沒出息地按了徐澤舫的門鈴。
按了好幾聲,門忽地被打開。
徐澤舫光裸著上半身,下半身係著一條浴巾,頭發還濕噠噠地滴著水。
這...。
她馬上捂著眼睛:“對不起,打擾了,請問電梯在哪個方向?”
徐澤舫胸膛起伏:“草,故意的吧你。”
隨著他話音一落,方糖隻覺得天旋地轉被拽進他的房間內,臉上也濕漉漉的,像是沾了他頭發上的水,或者是沾了他胸前的水漬。沒反應過來,腰被一雙手鉗製住,身體貼向他的身體,這回連身上的衣服都是濕潤的了。
徐澤舫把她圈住,低頭親下來。
方糖心怦怦跳,嚇得不輕,被他親了一下,唇上是溫熱的觸覺,但還是本能地推開了他。
而徐澤舫本來全身上下就圍著一條浴巾,剛才那一番行動,再被她這麼一推,浴巾便到地上。
方糖無意看的,但是實在是有點壯觀且嚇人,目光根本無處可逃。
“你流氓!”她抬頭罵徐澤舫。
徐澤舫被看了一個遍,一點都無所謂,慢條斯理從地上把浴巾撿起,隨意圍著:“我流氓?是誰在我洗澡的時候死命按門鈴?我要真耍流氓,你現在不是站在這裏,而是在那裏!”
他指了指套房裏麵的一間房,房門敞著,但那張大到誇張的床特別明顯。
徐澤舫說完,沒再理她,轉身繼續回浴室,一邊走,一邊咒罵倒黴,被勾起的火,隻能冷水澆了。
方糖臉上和身上的衣服都潮潮的,臉也發燙得厲害,環顧了一下他的套房,非常大,好幾個房間。
所以,在徐澤舫還在浴室的時候,她快速找了一間進去,關門,反鎖,反正就住一晚,明早起來,萬事大吉。
徐澤舫從浴室出來時,整個空間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有,所以他理所當然地以為那個女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