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夜貓子,才剛過12點不到他睡眠的時間,所以他倒了一杯酒,調暗室內光線,愜意地靠在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投影看電影。
當然,孤家寡人,剛才用冷水也沒有解決什麼問題,所以看的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電影。
方糖反鎖了門,原本要睡的,但是她從會所直接過來,還沒有卸妝,也沒有洗漱,很是不舒服,偏偏選的房間,又是不帶浴室的,所以打算熬著,等徐澤舫睡著了之後,她在偷偷出去洗漱。
結果,過了一會兒,客廳裏傳來一陣不可言說的聲音,開始,她沒明白是什麼聲音,但是女人和男人聲音,太過於明顯,她瞬間明白了。
這個徐澤舫,是帶了女人進來?
她靠在門邊,麵紅耳赤聽著,簡直全身都不舒服,像是偷窺了別人的秘密,心虛的同時又覺得非常的不好意思,她不想聽,也沒有這個癖好,而且,以後再見到,會很尷尬的。
她躺到床上,用被子蒙著頭,這樣,也還有隱約的幾聲傳進來。
這個時候,她竟然忽然想到幼兒園那個小朋友白淨可愛的小臉,狠狠共情了孩子的媽媽。
遇到這樣的渣男,生活該多痛苦?
被子裏麵太悶,她從床上忽地坐起來,外麵,女人的聲音持續不斷,好像下一刻就要窒息似的。
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大概是帶入了小朋友媽媽的角色,憤怒無比,走到門口,狠狠打開了門,朝客廳喊了一聲:“吵死了,還讓不讓睡覺了。”
特麼,徐澤舫急速在動的手,戛然而止,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哪來的鬼女人?
昏暗光線裏,兩個人都愣在原地,隻有耳邊環繞著那誇張的聲音...。
方糖這才看到,客廳巨大投屏上,是什麼電影,也明白了,聲音從哪裏來的,整個人呆滯住,和徐澤舫大眼瞪小眼。
徐澤舫今天真是一波三折,快要憋死,再被這麼嚇,他不陽W也陽了。
方糖尷尬無比,“你...你...你繼續...!”
隨著她的聲音,電影投屏上的畫麵也被徐澤舫按了暫停鍵而陷入死一般的安靜之中。。
她哐當關上門,這回全身都燒得厲害,也不敢再想出去卸妝洗臉了。
在房間裏躲了一夜,到第二天,確定徐澤舫出門了,她才敢出來。
客廳的投屏幕布沒收起來,他昨晚圍的浴巾也隨意扔在沙發上,沙發旁邊的垃圾桶她不敢看,匆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徐澤舫一天都脾氣暴躁,看誰誰不順眼,看到垃圾桶都想踢兩腳。
司機打來電話:“送方小姐去幼兒園了,今天正式辦理入職手續。”
“知道了。”聽到她更煩。
偏偏上午又被叫到顧家。
陸垚垚見他一臉鬱色,便問道:“誰惹你不高興了?”
(隨便寫點,圖個樂嗬,別深究細節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