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詩媛絲毫不知情,她隻是在24號坐飛機到了紐約,去了他在曼哈頓中央公園附近的公寓。
到他家裏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因為上次見麵的時候,他已經把一把鑰匙交給了她,因此,她自己開門進去了。誰知,他已經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旁邊的地上扔了好幾個酒瓶子。
雖然屋子裏的暖氣很舒服,可是,他喝醉了這樣睡著畢竟會有危險。她一放下行禮、脫下大衣、外套,取下圍巾和帽子,便趕緊找臥室,找被子給他蓋上。
她去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便找浴室找毛巾給他臉上的汗。
“噯,汪子軒,你去床上脫了衣服睡,好不好?這樣會著涼的!”她蹲在他身邊,搖搖他,可是,他根本沒有反應。
不得已,她隻好掀過被子,準備自己把他拖到床上去。可是他畢竟是個大男人,而且還喝醉了,那可是比醒著的時候更難背起來。她拉起他,卻被他壓倒在地上。
“你不要這樣,快醒醒啊!”她好言相說未果,隻得動粗了,又是掐又是捏的,終於讓他在疼痛的刺激下恢複了一點意識。
他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迷糊著說:“你來啦!”
“你幹嘛喝成這樣啊?起來吧,去床上脫了衣服好好睡,我給你弄點解酒的飲料去!”她用力推推身上的他。
他閉著眼微笑了一下,卻沒有動彈,隻說:“我想你!”
她愣住了,心想,這家夥莫非又在發什麼神經?我和你有那麼好嗎?你還會想我?
“好好好,我也想你了,拜托你快起來,壓死我了!”她繼續推他。
“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嗎?為什麼你就是要拋棄我?為什麼要離開我?”他越說越激動,甚至有些憤怒了。
“你瘋了吧,汪子軒?你在說什麼胡話?”她完全不懂得他的話語,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改變嚇到了。
他的心中,似乎充滿無限痛苦和無盡的恨意,不顧她的反抗,終究是在溫暖的地毯上——
短裙的拉鏈被他扯開,底褲也被他撕裂了,她是如此屈辱地經受著他加注在自己身上的酷刑。
她的一切抵抗在他麵前是那樣的無力,她的哀求他絲毫聽不見。
隻有淚水無聲地從她的眼眶滑落,而身上的男人卻在盡情地享受著她柔嫩的身體。
他們的關係,僅是靠著**來維係。雖然有那麼幾次,兩個人似乎是朋友,而多數時候,他們隻是情人,而且還是不可曝光的地下情人。
她恨極了他這樣,恨極了他這種禽獸的行為。
男女之間的結合,本應是一件美妙的事,一種美好的回憶,即便那是與愛無關的結合。可是,因為兩性身體和生理以及心理方麵的差異,使得女性在這件事上往往變成了弱者,變成了接受者,變成了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