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去。”廖戰見福芝來扯自己手裏的東西,微微一扯嘴角,看著又與自己靠近的福芝。
而福芝一見廖戰的表情,自然也知道他笑什麼,放了手想退回去,可廖戰去翻手拉著她不放。
“廖戰!”福芝瞪視廖戰,這廝明知道屋裏有人,還敢和她拉拉扯扯的!
“嘿嘿。”廖戰見福芝拉扯著有些著急,反湊上去道:“郊外風光不錯,秋月好像也有身孕了吧!”
“你……”聽到廖戰提郊外和秋月,福芝立時瞪大了眼睛。
秋月不在府上住,自從成婚之後便與陸元生活在郊外的莊子上。而半月前秋月診出了喜脈,福芝也免了她每三日一次的請安,廖戰是絕對不會在外麵碰到的。
此時廖戰提郊外那鑄煉兵器的莊子,和有身孕的秋月,難道是探查的清楚了?
掃眼看著幾乎與自己貼在一起的廖戰,福芝真的很想從他臉上看出答案。
可是比自己還早慧,並懂得掩飾的人,哪裏那麼容易被她看穿。
“都出去吧!”福芝有些泄氣,她千算計萬算計,沒想會被廖戰摸到實處。無奈的開口遣人下去,福芝有一時也出現了迷茫,不知道怎麼應對。
“吱……嘭!”很輕微的聲音響過,殿門再次被關上。
而福芝抬眼打量廖戰,正琢磨著怎麼對答的時候,卻見廖戰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完了,自己被騙了!
福芝幾乎在捕捉到廖戰那一絲詫異的時候,便知道又被廖戰耍了。
“廖戰你!”福芝立直了身子,沒想自己竟然被廖戰一誆,便遣退了隱蔽之人。
“嗬嗬,沒想你竟然安排了六個在上麵。”廖戰也不覺被福芝看破有什麼不好意思,爽朗一笑,道:“我也隻發現一個。”
言下之意,是福芝自己招認出所有隱匿身形的暗衛的。
“廖戰你個……你個……”要不是福芝知道兩人力氣懸殊,真想狠狠的捶上廖戰幾圈,這人簡直……簡直就是她的克星……
“唉唉……別氣,別氣。”廖戰見福芝不似一進來時那麼繃著臉,也不鬆開手,隻是嘴上討饒道:“別咬臉,別咬臉便好。”
“誰咬你!”福芝爭了兩下沒退出手來,瞪著呼喊的廖戰,真是氣的七竅生煙。
而看著廖戰那一臉的痞氣,在聯想剛才暗衛的事情,福芝忽然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轉眼又瞪回去,問道:“你一直在誆我?”
“也不算。”廖戰有時候也實誠的氣人,拉著福芝一起向塌上倒去,鬆了手笑道:“隻是聽說你在郊外建了莊子,秋月幫著打理。去年又給她許了人家,這幾日還免了規矩,故此一猜罷了!”
“廖……”福芝從塌上跪坐起來,看著依舊鬆緩著仰躺的廖戰,真是狠得咬牙切齒。
她這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遣了隱著的人下去,不但招了身邊的暗衛出來,連郊外莊子的事情也一並認了。
“給我五百架最好的連弩。”躺在塌上,廖戰微微側頭看著瞪視自己的福芝,竟然還敢要連弩。
“哼。”福芝都被廖戰耍了一溜個兒,哪裏會平心靜氣的說話,“不給,沒有,就不給。”
“那到底是沒有還是不給?”廖戰抓了福芝話中的語無倫次,坐身起來道:“氣糊塗了?”說著又去拉福芝的耳墜,就和他要的不是什麼殺人利器,而是幾顆糖果一般。
“放……”福芝抬手去掰廖戰的手,雖打定了心思和廖戰劃清了彼此,可就是架不住這廝總是胡鬧。
不過終有一絲理智拉著福芝,側頭瞪著不放手的廖戰,開口譏道:“你我終要橋歸橋、路歸路,世子還是別和我攪合在一起的好。”
“哼!”廖戰見福芝終於憋著說出這話,卻依舊笑著,低頭與福芝幾乎臉碰臉了才道:“誰架的橋?誰鋪的路?我卻喜歡走那荊棘遍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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