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十分受用的哦了一聲,繼而煞有其事道:“若是想下蒼山派地牢呢?”
此人一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江陵,警告道:“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蒼山派的地牢向來有進無出,若是你進了去,可別再想出來。”
見此人起了疑,江陵笑嘻嘻道:“也是小弟沒見過市麵,從別人耳中聽了什麼便想打聽打聽,之前聽著似是有人要闖蒼山派地牢救那個誰來著,救豔什麼的······”
“豔娘子!”此人麵色微變,打斷江陵道。
江陵恍然若悟,“對,就是豔娘子,這是什麼人物啊?”
“你從何處聽來的?”
“就······就孤鶩山下的那個茶肆,還說明日便要上山什麼的?”
“是什麼樣的人?”
江陵眼眸微垂,信口胡謅道:“麵上蒙著黑沙的婦人。”
此人眼睛一轉,仿佛沒聽見江陵所問,喃喃道了聲,“難不成是······”
說到此處,他臉上一慌,急匆匆抱著銀子往前跑去。
江陵故作急了,立即追了上去,大叫道:“兄台還沒說完嘞。”
此刻,那人哪能聽到她所言,隻顧得向段玉樓通風報信去了。
江陵轉身,淺笑一聲,往剛剛段玉樓的方向走去。
未走兩步,忽地瞧見前方有一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她走來,走的極慢,卻是一步步走的極穩。
她看了眼女子身上的熟悉的外衫,挑了挑眉,迎麵走上前去,“跟了這麼久,何事?”
綠珠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吸了吸鼻子,忽地直愣愣跪了下去。
這場麵若是別人瞧見定然會嚇了一跳,覺得自己受不得,可江陵偏偏無動於衷,她略略側了側身子,倚在一側的大石上,好笑道:“怎麼?可是要以身相許?別跟我說是這麼老土的橋段。”
“姑娘,綠珠願跟隨姑娘左右!”說著,綠珠頭猛地向下一磕,再起來時,額尖上赫然一個血印子。
江陵瞧著渾身有些發冷,她撩了下擺,蹲了下來,也不扶綠珠,隻是盯著她瞧,“你知曉我不是男子,還要跟著我?”
綠珠斬釘截鐵道:“是!”
“可是走投無路?”
“是。”
看,不走投無路絕對不會要跟著她。
“可會武功?”
“隻···隻會些防身的。”
看,武功高強也不需要她的保護。
江陵站了起來,不再笑了,而是冷淡道:“那我帶著你又何用?”
“姑娘,我,我會洗衣做飯;我還會燒水打柴;我,我還會給姑娘帶孩子······”
江陵看著綠珠急的滿臉通紅曆數自己的優點,噗的一聲笑了,“我不是大家小姐,我們也不是去種田。這是江湖,殺人不見血的那種。你還要跟著我?”
說著江陵還手作刀狀在脖頸一橫,作出凶神惡煞的模樣。
綠珠倒沒被嚇一跳,而是耿直道:“綠珠不怕,姑娘去哪,綠珠便去哪。綠珠死是······”
“打住。”江陵覺得自己再和綠珠扯皮,時間便來不及了,她丟給綠珠一個銀錠子道:“你若真心想要跟著我,去孤鶩山下的客棧等著我。這張銀錠你就花在那客棧裏,若是有人去尋你問龍日天的事,你便說是個白衣少年······”說著,她還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顏色,見去了外衫,果真是白色的,她方繼續道:“若是等到我去,便可不用說這些,可能做到?”
江陵十分受用的哦了一聲,繼而煞有其事道:“若是想下蒼山派地牢呢?”
此人一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江陵,警告道:“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蒼山派的地牢向來有進無出,若是你進了去,可別再想出來。”
見此人起了疑,江陵笑嘻嘻道:“也是小弟沒見過市麵,從別人耳中聽了什麼便想打聽打聽,之前聽著似是有人要闖蒼山派地牢救那個誰來著,救豔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