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樓定了定心思,方道:“蒼山派一介無名小卒,並無什麼稱號。”
“段公子一表人才,怎會是尋常人!雖武功上稍有欠缺,但是在這江湖上行走,並非時時刻刻靠的是蠻力,您說,可是?”
遊魚這番話可是說到段玉樓的心坎裏,他扯了扯嘴角,露出個笑意道:“閣下此論,可謂是前無僅有。”
遊魚眼觀鼻鼻觀心,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漫不經心道:“剛剛聽聞段公子問我們所言之事是否為真?不知段公子說的是何事?”
段玉樓知曉眼前這遊魚定是不簡單,不過他們目的一致即可,“你們剛剛所言的女子可是江陵?”
光頭一聽,這小子竟也認識江陵,立即上前道:“正是,你認識她?”
段玉樓心中了解大概,身子微微後仰,麵上露出了成竹在胸的笑意,淡淡道:“有些過節。”
光頭目光一亮,看向遊魚道:“大哥。”
遊魚不動聲色,將茶盞放下,似乎沒將此事放在心上,“一個小姑娘與段公子有何過節?可是情劫?”
段玉樓一聽,立即否認道:“那倒不是,”想起之前自己曾吃的苦頭,咬牙切齒繼續道:“很深的過節。”
瞧著段玉樓如此,遊魚知曉此人並未說謊,此外他如此急切,想必已掌握著那女子的什麼短處!
雖說他並未瞧著那女子有何不適,不過天龍寨種種事情皆因她而起,他遊魚倒不介意幫這段玉樓一把。
江陵這一段日子在卞安城過得十分愜意,綠珠一見她回來又傷了自己,忙前忙後的不讓她動手做事,全心全意彌補自己之前沒好好照顧她的遺憾。
楚思遠雖時時被鄧靈菡煩著,但是明顯對她越發的上心,每日都來院子裏瞧她,二人偶爾會下下棋,若是心情好時,楚思遠還會陪她上街市走走。
她雖能下地,但並不能劇烈運動,因此楚思遠都事事小心的照顧她,江陵十分美哉。
褚子房此人知道自己之前闖了禍,因此又被褚名揚罰了去閉門思過三個月,褚雲裳這小丫頭則活躍的不成,偶爾江陵無法出門,便將外頭的趣事淘來說與她聽。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九堡與十城之間的爭鬥看似暫時平息了下去。
七月初五,豔陽的大天。
江陵如往常一般活動了身子,早早起了坐在院子裏藤條的軟椅上曬著太陽打著盹,綠珠則在廚房裏忙活著給她張羅早飯。
褚雲裳小丫頭似乎嘰嘰喳喳的從門外跑了過來,牆外的梨花樹梨花花期已過,禿了的枝椏探到這邊來,似乎在偷看著什麼。
褚雲裳剛踏進院子,大晴的日子忽地響起了一聲晴日雷,駭了小丫頭一跳,不過小丫頭膽子十分大,笑著道:“姐姐,這晴天打雷真是有趣,不過我還是喜歡陰天打雷。”
江陵好笑的從軟椅中抬起身子,瞧著褚雲裳圓圓的小臉蛋道:“為何?”
“因為晴天打雷,我不知道該哭該笑呀,哈哈哈。”
段玉樓定了定心思,方道:“蒼山派一介無名小卒,並無什麼稱號。”
“段公子一表人才,怎會是尋常人!雖武功上稍有欠缺,但是在這江湖上行走,並非時時刻刻靠的是蠻力,您說,可是?”
遊魚這番話可是說到段玉樓的心坎裏,他扯了扯嘴角,露出個笑意道:“閣下此論,可謂是前無僅有。”
遊魚眼觀鼻鼻觀心,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漫不經心道:“剛剛聽聞段公子問我們所言之事是否為真?不知段公子說的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