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到了中原,卻成了人人忌憚的危險人物,嗬。
至於一係列傳言背後是何人指使,她並不清楚,但是重要的是他們的目的十分明顯,就是防止神冥宮再次回到中原!
勢力的爭奪卻非要扯上正義道德的由頭,真是可笑!
江陵到達城主府的時候,遠遠便瞧見褚名揚與楚思遠一眾人正襟危坐在大堂,而鄧靈菡則焦急的往外探頭,仿佛怕她跑了一般。
江陵腳步頓了頓,抬眼望了望頭上的城主府匾,段玉樓見江陵仿佛不想往前走了,當是她怕了,上前特意立在江陵身側道:“江陵,這時候怕了,晚了!”
江陵冷笑道:“段公子,我江陵從不曾怕。”
她的目光堅定,聲音鏗鏘,全然無一絲心虛之意。
段玉樓不屑道:“神冥宮宵小,可真是無恥致斯。”
江陵目光漸漸冷了下去,冷嗤道:“段公子話別說的太滿,小心咬到了舌頭!”
正廳的褚名揚神色嚴肅,瞧見江陵一步步走來,眼中並無往日的笑意,隻是象征性的起身道:“姑娘請坐。”
江陵略一欠身,“謝城主。”
段玉樓如此胸有成竹,想必自以為掌握了足夠的證據,卻這些證據已在眾人麵前說過一次,褚名揚雖並未全信,怕是也信了十之八九。
如此還能有禮待她,倒也不是那些滿嘴仁義道德,卻心思狠辣殘忍之人。
江陵落了座,神色自然,端起身側的茶象征性的飲了一口,實則在觀察眾人的臉色。
傅玉澤瞧著她的目光敵意明顯,段玉樓誌在必得,鄧靈菡氣憤不已,楚思遠麵色凝重,褚名揚神色肅穆。
眼前的人若是在以前,她卻是不需要如何跟他們解釋,但若教他們聽信段玉樓,令段玉樓得意,她江陵則十分的不依。
一時間,正廳中的氣氛降至冰點,無一人說話,最後還是鄧靈菡頭一個忍不住,蹦出來道:“江陵,你為何欺騙我們,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江陵眉尾一揚,呦嗬,一開始便給她定了罪名,附和大小姐的風格。
江陵輕笑一聲,不解道:“鄧姑娘這話,江陵聽不太懂,不如說的清楚點?”
鄧靈菡見江陵一臉我不知道的模樣,當她在故意掩蓋,氣的直接站起來道:“你是神冥宮人,一開始與我們混在一處可是為了探聽什麼消息?我告訴你,即使你們神冥宮再厲害,這是我們中原······”
江陵見鄧靈菡越說越偏,開口打斷道:“我?神冥宮中人?可有證據?”
鄧靈菡絲毫沒意識到自己被江陵打斷,順著她的話道:“那日葉君彥說你是塞外人!難道這還不夠嗎?!”
江陵並未看鄧靈菡,而是看向了褚名揚,笑道:“褚城主一家曾經也是塞外人,難不成褚城主也是神冥宮中人?”
鄧靈菡一聽,氣的臉都紅了,“你,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鄧姑娘是什麼意思?”
段玉樓見鄧靈菡明顯落了下風,方站出來道:“褚城主乃是一城之主,江陵你不過是一個無名小輩,怎能與城主相提並論!況且,你來曆不明,一直對自己身世遮遮掩掩,師從何人,武功何派,我們一絲不知,一絲不曉,明顯是你心中有鬼!”
如今到了中原,卻成了人人忌憚的危險人物,嗬。
至於一係列傳言背後是何人指使,她並不清楚,但是重要的是他們的目的十分明顯,就是防止神冥宮再次回到中原!
勢力的爭奪卻非要扯上正義道德的由頭,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