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乾坤再造,重新定義我們的生活 一、人類是時代的主人(2 / 3)

在美國發生的事情是可怕的,卻不是偶然個別的。

科學家在全球的湖泊、河流和水庫中也已發現100多種人類常用的藥物殘留,其中甚至包括以水質清潔聞名的瑞士的湖泊。在歐洲的塞納河、盧瓦爾河和吉倫特河,無一例外地都發現了感冒藥、心腦血管藥物、癲癇藥物、避孕藥甚至是新研製的抗癌藥物成分,而且含量呈逐年遞增的趨勢,魚類雌性化的事例,多有報道。

美國科學家發現蚯蚓的體內已經積累了人類藥物成分,而一些地區的小麥、玉米和馬鈴薯則富含抗生素。

環境中的激素汙染使歐美國家男性的生殖能力下降了一半。

難怪有科學家無奈地慨歎:人們常說,破壞環境的惡果要讓人類的後代來承擔,但如果照目前的情形發展下去,我們恐怕連可以承擔惡果的後代都不會有了。

人類位於自然食物鏈的最高端,我們排放出的所有汙穢最終會回到我們的身體。就像我們吃糧食排泄糞便,糞便又重新積肥被糧食作物吸收一樣簡單。上帝的歸上帝,凱撒的歸凱撒,人類種下的惡果最終會歸於自己。

重新定義人與自然的關係

人類是自然的主人嗎?

西方生態倫理學指責是西方人類中心主義造成了今天的“人類困境”。這種人類中心主義的突出特征是“至上性”。往它看來,人在自然界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人是萬物之靈長,自然之主人,進化之目的。人的利益(實際上是放大的利己主義利益,即個人的或集閉的利益)是最高的、第一的、唯一的,自然隻是“為人”的存在而不是“自為”的存在,因此人類有權任意支配、統治、處置自然的一切存在物。人類是道德的至上者,是唯一具有獲得道德關懷、享有道德權利、享受道德待遇的獨特物種。

一些人則站在自然立場審視人類說,人的生存要依賴於其他生物,但其他生物的生存卻不依賴於人類。人類即使在地球上完全徹底地消失了,地球生物圈照樣能夠生存下去,其他生物也照樣能夠活下去,人的消亡不會使其他物種遭受損失。從生命共同體及其真實利益的角度看,人在地球上的消失無疑是值得慶幸的大好事。

赫胥黎在他的《人類在自然界的位置》一書中強調指出:“有關人類的許多問題之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確定人類在自然界的位置和人類與宇宙間事物的關係,這個問題是一切問題的基礎。”

中國古代的思想家們很早就對人與自然的問題做過深刻思考。其中最核心的生態思想莫過於“天人合一”了,老子在《道德經·第二十五章》裏有言:“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老子對天、地、人、道的渾然一體的思考,把自然、社會、哲學、精神、人類有機結合起來,融會貫通為“天人合一”的理念。

海德格爾在談到人與自然時是這樣說的:“大地是承受者,開花結果者,它伸展為岩石和水流,湧現為植物和動物。天空是日月運行,群星閃爍,四季輪換,是晝之光明和隱晦,是夜之暗沉和啟明,是節氣的溫寒,白雲的飄忽和天穹的湛藍深遠。大地上,天空下,是有生有死的人。”

人類一年所使用的資源,地球要花1.3年才能生產出來。我們不能使用這個星球上的一切資源,因為我們隻是上百萬物種中的一分子。

保護人類的未來

我們還能挽救地球嗎?這個問題不是某個人、某個組織能完成的。這必須要求地球上的每個人都要意識到目前事態的嚴重性,我們必須得珍惜能源,愛惜綠色植被。

人類破壞地球,可能花的是幾年或者幾十年的時間,但是要想恢複到原來的狀態,也許要花幾千年甚至幾萬、幾十萬年。它不是種種花草種種樹就可以解決的,那些隻能緩解一下暫時的壓力。要想地球更加美好,最好是沒有破壞。

舉個例子,土壤的形成過程是相當緩慢的。在酷熱、嚴寒、幹旱和洪澇等極端環境中,以及堅硬岩石上形成的殘積母質上,可能需要數千年的時間才能形成土壤發生層,例如在沙丘土中,特別是在林下,典型灰壤的發育需要1000~1500年。

如果人類破壞了土壤,你說要地球將它恢複過來,要多長時間?自己想想都覺得心驚。

如果人類不加節製地消耗地球資源、汙染地球環境是在破壞地球的話,那麼對以上行為加以限製就叫“拯救地球”。破壞地球是不會讓地球毀滅的,而隻會以人類的毀滅而告終。所以地球的未來不用人類擔心,人類要擔心的是自己的未來。所謂拯救未來也就是拯救人類的未來,是人類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用“拯救地球”,來拯救自己的未來。

你可以通過一下這些來拯救未來:

1.用熒光燈代替常用的白熾燈、熒光燈。用普通白熾燈40%的能源就能達到相同的亮度,使用熒光燈,每年能避免136.2千克二氧化碳被排放到大氣中。

2.冬天低兩攝氏度,夏天高兩攝氏度。在人們所消耗的能源中,幾乎有一半用在了取暖和降溫上。冬天時,將室內溫度調低兩攝氏度,夏天時調高兩攝氏度,一年就能減少908千克二氧化碳的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