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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華意開著車子到一個路口接了林小萍,車子直接向郊外開去。經過幾次交往之後,他覺得這女人越來越不簡單,對權力的追求欲望很強烈,並不甘心隻當一個中學副校長。

林小萍望著車窗外的景色,輕聲問:“你要帶我去哪裏?”

“去一個對你的將來有很大幫助的地方。”華意說。

車子離開南水後,兜了幾個圈,駛入了市郊一處風景名勝,沿著僻靜的鄉村道路,來到一座外觀並不起眼的賓館門前。賓館坐落在古樹參天的風景區內。

停好車,華意帶著林小萍進了賓館,一個穿著得體的男人走上前來,恭敬地交給華意一張鑰匙卡。

林小萍走進賓館便嚇了一跳,這外麵看著不怎麼樣的地方,裏麵竟然裝飾得如此富麗堂皇,並不亞於五星級賓館。

進了電梯,華意就開始不老實了。

林小萍連忙用手阻攔,說:“現在在電梯裏,有別人看著呢,再說工作了一天,怪髒的,先洗個澡。”

華意說道:“你放心,這裏可沒有監視器!就是有,他們也不敢看!”

上了五樓,華意用鑰匙卡開了門,這是一間有落地窗的大房間。

林小萍當著華意的麵脫掉了衣服,圍上浴巾進了衛生間,打開那金黃色的水龍頭,水嘩嘩地衝在身上,感到一陣暢快。這時,他聽到外麵的華意在打電話。

自從他們有了那層關係,幾次聽見他背著她在和別人通電話,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有時候還在電話裏罵人,語氣很粗魯。也不知道電話那一頭的是什麼人。

她把水關小了,側耳聽了一會兒,隱約聽到他又在罵人,說:“……這點事情也搞不定,天塌下來有人頂著……想辦法找人做了……”

她越聽越心驚,雖然她早就聽說如今的社會是黑白不分,最吃得開的就是那種黑白通吃的人。但不管怎麼說,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惡人最終是要受到報應的。想到這兩天市裏出的事,估計都與這位大能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到此,林小萍不知道如何是好,正要開門出去,這時門開了,華意赤裸著身體鑽了進來,一下子把她按在牆上,兩個赤裸的肉體貼在了一塊。

兩人進入狀態,頭頂上噴流而下的水,增加了他們的快感。最後華意在一陣語無倫次之中,爆發了。

從浴室出來,穿好衣服,華意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外麵傳來幾聲喇叭響,他來到窗戶旁看了看,回頭說:“他們來了。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要大方點,別給我丟臉。”說罷拉著她一起下了樓。

林小萍特討厭他最後甩下的一句,別給他丟臉,他還真把自己當成是他的女人了。和這些男人逢場作戲,也隻是各取所需而已。

華意開了門,三男三女6個人魚貫而入。在南水市的市委市政府裏有那麼一個小圈子,都是一些中上層的幹部,平時喜歡到某個地方一起打麻將,據說發起者是副市長徐厚德。

徐厚德是80年代的本科畢業生,父親是北京某研究院的教授,由於他沒有什麼政治背景,所以升得不快,46歲了才混到一個地級市的副市長,主管教育工作,跟他同一期畢業的同學,大多數比他的官當得大。用他的話說,比上不足,比下還是有餘的,再過幾年就要退到二線了,趁著沒退這幾年,好好享受一下。

他最大的愛好就是錢和女人。他今天帶了一個婀娜的小蜜,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華意認出是市電視台的女播音員潘捷,這個女人傍上徐市長已有半年多,之前和他有過一腿,自從他帶著打過一次牌之後,就另棲高枝了。

另外一同進來的還有市工商局的副局長張軍和民政局的局長劉朝陽。

劉朝陽說道:“自從吳書記來了之後,搞他媽的廉政建設,搞得大家都害怕栽到他的手上,好幾個月都沒有心思玩了。今天要不是徐市長打電話給我,我都不敢來!聽說朱書記正到處找人談話呢……”

“別提那些事情,掃興!我們玩我們的,今天大家一定要玩得盡興才行。”徐厚德瞪了劉朝陽一眼。

“對,不說那些晦氣的事情了,我們今天玩個痛快!”華意拉著林小萍給這幾個人介紹起來。

若論長相,林小萍覺得在座的這三個男人,沒有一個可以讓人看得上眼。就拿那個徐市長吧,個子不高,但身材挺胖,臉上油光光的,眯著個小眼睛看起來就不舒服。

張軍起身從旁邊的大冰箱中取出了飲品,男人們都喝啤酒,而給女人準備了果汁飲料。

大家就在客廳裏聊著天,男人們不時說著一些色情笑話,他們笑得前仰後合,但林小萍卻覺得如坐針氈。那個徐市長的小眼睛不停地在她身上掃蕩,雖然沒有肉體的接觸,但那眼神似乎已經穿透了她的衣服,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在這些男人的眼中,女人穿沒穿衣服,看上去沒有什麼區別。

突然徐厚德說話了:“林校長,華意昨天跟我提過你,說你相當不錯,年紀輕輕的就當上了副校長,也很不容易。今天一見,果然是很有女性成熟的風韻喲!”

林小萍的臉刷地就紅了,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得低下頭。徐市長看她不說話,接著又問:“林校長在哪家學校啊?”

林小萍一時說不出話來,華意在旁邊捅了捅她,她才說道:“哦,在藍田中學。”

徐厚德說:“藍田中學可是市裏的重點中學,壓力挺大的,不容易呀!要不叫華意幫你想想辦法,換個工作單位?他可是我們市裏的大能人,沒有他辦不成的事!”

華意見徐厚德那麼說,連忙插話:“徐市長,你就別損我了,什麼大能人,那還不是你們這些朋友給麵子?在你徐市長麵前,我可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你徐市長才是大能人呢!”

徐厚德笑著說:“哈哈,你小子就愛說些別人喜歡聽的話!好了,我們現在就開始吧,好長時間不玩了,還真是手癢!”

華意點了點頭,來到旁邊小客廳,裏麵是一張早就準備好的麻將桌,大家圍著桌子坐下,林小萍和別的女人一樣,在“自己”的男人旁邊坐下。

徐厚德看了看張軍,張軍說:“咱們玩什麼?”

劉朝陽問:“你說吧,打多少?”

張軍說:“以前都是來錢的,玩得沒有意思。今天要不別來錢的。”

“那玩什麼?”劉朝陽問。

張軍臉上擠出一臉壞笑:“我們不如玩脫衣服,隻許吃點炮,不許自摸,誰點炮誰的女朋友就脫一件。”

劉朝陽說:“那才有幾件衣服呀,要是脫完了呢?”

徐厚德不緊不慢地說:“脫光了,就誰輸了,他的女人就服侍贏的那個人。”

劉朝陽立刻附和:“好,我讚成。”說著轉身摸著他身邊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嗔道:“瞧你的壞樣!”

其他三個女的很快答應了,華意轉頭看著林小萍,林小萍心想:我還能怎麼樣,在這個地方,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是任男人宰割的。

牌局開始了,很快劉朝陽就給張軍放了一炮。劉朝陽身邊的女孩扭扭捏捏地脫了一件外麵的小衫,露出了裏麵黑色的乳罩。她的皮膚很白,其他三個男人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盯著她。

她嬌嗔道:“你們幹什麼啊,接著來啊。”

牌局重新開始,林小萍突然感到有些不對,其他三個女人穿的都比她多,她們最少脫四次才能脫完,而她隻有三次機會。

華意點炮了,是徐厚德贏的,他仿佛很有滿足感地盯著林小萍,眼中有一種異樣的神色。坐在旁邊的潘捷,則有些妒忌地望著她。

林小萍的心裏既鬱悶又有點興奮。她知道徐厚德對她很有興趣,隻要對她有興趣就好辦,抓牢這棵大樹,就不怕實現不了自己的目標。想到這裏,她一橫心把裙子的拉練拉開,站起來把裙子褪了下來。這回男人們的眼球仿佛都要掉出來似的,他們驚異地看著在性感內衣下豐滿的身體。

男人們怔了幾秒鍾,不約而同地發出驚歎聲。潘捷有些不樂意,掐了徐厚德一下,徐厚德的色眼才轉移到別的地方。

他們的眼睛移開了,但林小萍的臉仍然如火燒一般,體內的熱量和臉上的熱量混合在一起,讓她渾身感到難受。她拿起眼前的飲料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穿過身體,那種透骨的涼意一直冰到心裏,使她稍微平靜了一些。男人的眼光中滲透著對這誘人軀體的渴求,而她也開始習慣這種火辣的目光,這讓她感到作為女人的自豪,她知道離她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吳永平剛一到辦公室,就接到鄧琴從省城打來的電話,鄧琴在電話裏說:“吳書記,我要累死了。”

吳永平問:“老婆大人,怎麼啦?”

鄧琴訴苦:“老爺子的病情昨天晚上又出現反複,我那邊擔心老爺子,這邊還要照顧兒子,就是把我分成兩半也忙不過來。”

吳永平問:“你就不能拿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