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兩口喝掉了半壺,劉小梅全身燒的熱乎乎的,特別是肚子那裏暖的很,連帶著手腳都跟著回溫了。

“我這不是有事情,大哥就讓我帶出來了。”

“有啥事兒啊?”

劉小梅喝光了紅糖薑水,瞅著賀成磊臉上的扭捏勁兒,一下子就明白了,打趣他道:“怕不是去小木屋那邊找王燕華去了,怎麼著,你也去送了一壺紅糖薑水怕她凍著嗎?”

剛才還威風凜凜的賀成磊低垂著腦袋,腳尖在地上碾著土塊,“嫂子又說笑,她哪會要啊。”

不過天越來越冷了,那小木屋哪裏能擋風雪。

阿寶早就給足了錢,讓人把木屋修成了磚屋,但說的習慣了,大家還是管那裏叫小烏木。

初雪剛飄下來那兩天,賀成磊就趁著她出去忙活的時候,給她送了兩床新彈了棉花的厚棉被,一床六斤,一床八斤,下麵墊著一床,上麵蓋著一床,還有一個鐵皮桶,專用來燒柴火取暖,全是他偷偷摸摸送過去的。

要是人在,肯定拿什麼來就得拿什麼回去。

不過今天外頭下雪,地裏頭沒幹活,王燕華裹著棉被趴在床上看書,看到他提著一大袋子羽絨外套來,倒是很好心的沒把他連著衣服一起丟出去,不僅請他喝了熱茶,還留他聊了一會天。

要不是想起來大哥交給他的任務,賀成磊能借著外頭下雪,再賴上倆小時。

劉小梅歇了會,人暖了,腦子也活泛過來,繼續算著剩下人的賬。

人等的無聊了,就會找話說。

再加上賀成磊這幾個月忙著做小買賣,都沒在隊裏頭露過麵兒,隊員們心裏頭好奇,就拉著他聊起來。

“哥們兒去哪兒發財了?也給哥幾個說說?”

“是啊,瞧你這身上穿的,跟咱們都不一樣了,這啥老子,摸著冰冰涼涼的,穿著能暖和?”

“不過還別說,摸著可真軟啊。”

賀成磊指著衣服笑,“這一件,少說得三十元,叫啥懂不?羽絨服,市裏頭賣的今年最新款式,你把手伸進來,你說暖不暖?”

他直接拉了個質疑羽絨服質量的老哥的手,拉了拉鏈,從胸口塞進去。

賀成磊一個大小夥子,年紀輕,氣血旺,再加上穿著最厚實的羽絨服,手一進去,跟外頭的能把水凍成冰的溫度簡直火熱的像兩個世界,等他把老哥的手扒出來的時候,對方都還有些依依不舍。

“你這是發財了,三十多的衣服都能穿得起了,咱哥幾個苦幹幾個月才能掙到錢,哪裏舍得。”

“就是啊,幹的啥,跟咱們說說,跟你一塊發財!”

賀成磊嘿嘿笑了兩聲,“不瞞你們,做的就是這羽絨服的生意,不過沒點本錢可做不起來。一件本錢就要二三十,你說才能掙多少。我也是東拚西湊的,才能弄來幾十件,都在縣城裏頭賣光了,回來過個體麵的春節。”

幾個男人一聽,歎了口氣,不提這話了。

把門路告訴他們,也沒本事掙這個錢。

三兩口喝掉了半壺,劉小梅全身燒的熱乎乎的,特別是肚子那裏暖的很,連帶著手腳都跟著回溫了。

“我這不是有事情,大哥就讓我帶出來了。”

“有啥事兒啊?”

劉小梅喝光了紅糖薑水,瞅著賀成磊臉上的扭捏勁兒,一下子就明白了,打趣他道:“怕不是去小木屋那邊找王燕華去了,怎麼著,你也去送了一壺紅糖薑水怕她凍著嗎?”

剛才還威風凜凜的賀成磊低垂著腦袋,腳尖在地上碾著土塊,“嫂子又說笑,她哪會要啊。”

不過天越來越冷了,那小木屋哪裏能擋風雪。

阿寶早就給足了錢,讓人把木屋修成了磚屋,但說的習慣了,大家還是管那裏叫小烏木。

初雪剛飄下來那兩天,賀成磊就趁著她出去忙活的時候,給她送了兩床新彈了棉花的厚棉被,一床六斤,一床八斤,下麵墊著一床,上麵蓋著一床,還有一個鐵皮桶,專用來燒柴火取暖,全是他偷偷摸摸送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