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景峰躺在姚美心的床上的時候,丁蘭媋正躺在了虞自高的床上。隻不過,曲景峰是一個人躺在姚美心的簡易的單人床上,而丁蘭媋,卻是如願以償地和虞自高雙雙躺在了虞自高的舒適的雙人床上。
虞自高對丁蘭媋一直都懷有的占有的心,因為曲景峰的出現而達到了頂點。
當曲景峰一攤死肉似的躺在了地上,虞自高拽起丁蘭媋,便把丁蘭媋夾著,臉朝下,橫放在了自己摩托車的油箱上。
被剛剛的一場打鬥嚇著了的丁蘭媋,還隻嗚嗚地哭泣著,身體卻任由著虞自高的強硬的擺布。
虞自高隻覺得一種野獸從野獸的嘴裏搶過食物的強烈快感,將勝利品丁蘭媋一路馱回家後,就毫無顧忌地把丁蘭媋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丁蘭媋的上衣被虞自高一件件地剝落之後,一股醉人的奇異香味兒就從虞自高的鼻孔沁入了虞自高的體內。
丁蘭媋的身體一點點地癱軟下去,裸露的Ru房卻隻因虞自高的一個注視而格外地顯眼,格外地堅挺起來。這樣的堅挺,丁蘭媋都不知道究竟是源於生理的衝動,還是源於心裏的害怕,但它們就像兩座高峰,渾圓地,直直地挺著。這,其實是她丁蘭媋最引以為榮的身體的一部分,公眾的浴池裏,她的這一部分不知道惹紅了多少雙眼睛。而現在,她的這一部分卻給了她極度的羞澀。她在心裏暗暗地祈禱,希望它們軟下去,它們軟下去,她才可以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保留住女人的一份純情,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兩個Ru房有意和她作對一樣,更加地膨脹。漲得實在太滿,使她直想得來身邊的一雙結識的手的強烈的揉搓和重壓。
虞自高似乎看出了丁蘭媋的心思,用手死死地按住了丁蘭媋的Ru房。
丁蘭媋的Ru房被虞自高按住了之後,倒更覺得自己身體上反應最為敏感的部位立時就要漲破了。強烈的壓迫,使她的喉嚨裏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令她自己都倍感羞澀的聲音。
又過了許久,虞自高的兩隻手才從丁蘭媋的Ru房緩緩地滑下,慢慢地向下身遊移。
丁蘭媋的身體,回應著虞自高遊移的雙手,一陣陣微微的顫抖。
虞自高身體裏,忽而有潮水跌宕,忽而如溪水盤桓,再褪著丁蘭媋的褲子的手也跟著丁蘭媋的顫抖而顫抖著。
丁蘭媋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簡直到了自己都無法承受的地步。
虞自高似乎隻求丁蘭媋顫抖得更厲害,每解開丁蘭媋褲子的一顆紐扣,都盡可能地緩慢,使丁蘭媋幾近昏厥。
“別這樣,求你,別這樣……”丁蘭媋的喘息稍微平緩之後,就隻輕垂著眼淚,在嘴上為自己的節操向肆無忌憚的虞自高喃喃地反抗著。
丁蘭媋雖然早想把自己的身體交付虞自高,但她不想在這個時候行使。剛剛的兩個男人的打鬥,準確地說,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的教訓,還無法從她心底裏揮去,她心裏麵覺得,她無法使這一夜銷魂起來。
“別這樣,求你,別這樣……”丁蘭媋一遍一遍地這樣求著,漸漸地,好像自己都不知道所求的是什麼。
“給我,給我……”虞自高好似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