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還讓媽給你作證不成！”母親不耐煩地。
阿征保持鎮靜：“媽，不是，我是說……”
“行了，”母親有搶過話頭，“你爸的事就不要提了，再說下去，這混沌就別包了，媽也吃不下！”
阿征歎口氣：“您還是不支持我的工作。”
街上
時近中午，阿城沿街走著，走過一家饅頭店，回頭掏錢，賣上兩個包子，邊吃邊回家走。
家裏
院內。阿成推門進來，吃著半個包子。他關上院門超廚房瞥一眼，推門進客廳。
客廳裏。阿成進來坐上沙發，從茶幾上拿起水壺，擰下蓋兒喝口水，包子還沒吃完。
阿征推門進來，手端一碗餛飩，說著“支邊的，中午包的餛飩，我媽讓端給你一碗，吃吧”放茶幾上。
阿成晃著水壺說：“我說過，這家裏一口水我都不喝，給你媽端回去。”
“嗬，還真是，不識抬舉，吃不吃由你。”阿征說著放茶幾上，轉身欲出門，被阿成叫住。
“阿征，我問你，你們來人都發現了啥？”
阿征回頭一聲“你就別問了，跟你無關”出去關上門。
阿城一臉無奈，喝口水，忍氣琢磨。
廚房內。阿征和母親圍案吃著餛飩，各懷心思。
阿征：“媽，我下午回單位去，有關我爸的事，一定不要告訴我姐，免得他胡攪蠻纏，找您麻煩。”
母親：“媽知道，若是告訴她，要活活把她氣死。她正張羅著幫你介紹男朋友，你卻帶人來了家裏，查你爸的死因，嫌這家裏還不夠亂。這都怪冤家，他不該回來。”
阿征：“您現在是後悔，怕失去我姐，不改讓我發電報，告訴支邊的我爸不在了。可是人命關天，法不容情，既然支邊的看出了問題，就不得不麵對現實。您曾說過，若事我姐做了對不起我爸的事，您不會原諒她，上帝也不會饒恕她。我相信，您最終會站在正義這一邊，配合我的工作，查清楚爸是怎麼死的，給支邊的一個交代，也讓我爸的靈體得以安息。”
母親：“媽隻後悔，不該讓吉萍搬回來住，若是犯了王法，害死你爸，媽才是凶手，對不起你爸，該千刀萬剮。”
阿征：“您別想太多，過於自責。您要是覺得對不起我爸，仔細想一想，對我有所幫助，提供一點線索，早點把案子破了，也算是對起我爸了。”
母親歎氣搖頭：“媽心裏很亂，什麼也想不起來。”
阿征想著心裏說：“看來媽是不會提供線索的。”
……
樓上房間內。午飯後，母親坐在沙發上點支香煙，阿征拎個包出幔帳。
阿征神色黯然，語氣平和地：“媽，我去單位了，您注意身體，少抽點煙。”
母親語氣平緩地：“你急著去單位，過了禮拜天就不行？”
阿征說：“我去單位，您好靜心想一想，還是希望您能深明大義，對我提供一些有幫助的線索。你也別想的太多，我們隻是暗中查一查，爸的死確實沒問題，不會鬧出動靜的。您要切記，來人的事不要告訴我姐。媽，我走了。”
母親看女兒出去關上門，抱怨一聲：“這丫頭，還讓媽深明大義！”
樓下客廳裏。阿成坐在沙發上抽著香煙，阿征下樓來。
阿征目注阿成，麵帶無奈和抱怨。
阿成瞠目以對，說：“把是死在醫院裏的，你們要抓緊調查，問問那個醫生。”
阿征歎氣一聲“你就別煩了”走到門口，欲出去回頭說：“哎，我不在家，你留意一下我媽，別讓出什麼事。”話落出去關上門。
阿成看人出去，欲言又止，沉眉思慮。
樓上房間內。邱莉群坐在沙發上，把煙頭摁進煙灰缸，想著心裏說：“阿征這丫頭，在吉萍房間找到了證據，會不會是一粒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