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回 餐館裏的風波(1 / 2)

“操,這些個傻逼就知道唱這種傻逼歌。”幽靈不屑道,“我從不為環保問題擔心,我努力工作,花錢讓人植樹而不是抱怨。”

我倒是挺喜歡那個歌手,一直在認真聽,幽靈的話令我非常不舒服。我心想:我還不了解你個錢串子,你能做幾把環保工作,也就做樣子騙騙傻屌和小姑娘。

幽靈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道:“我們不能對上麵評價太多,小聲點,這是雷區,笨蛋沒興趣,聰明人都識趣地不去觸碰,就怕那些道聰明不

聰明的人自作聰明自討苦吃,那是比笨蛋還笨的大傻逼。”

“這一帶是富人區。”幽靈遞給我一支煙,我搖了搖頭。

他隻得收回去,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繼續道:“這家飯館,我差不多每周都會來。”

“這頓飯要不少錢吧?”

“這裏不收錢。”

“不收錢?”

“本地自製小金幣。”幽靈從桌上的小皮包裏掏出一枚金幣遞給我。

我拿過來就著餐廳的燈光一看,隻見金幣上印著兩個太陽的標誌。這個標誌他好像在哪見過,沒錯,這就是以前幽靈控製的那個黑社會團夥的標誌,這個黑社會組織一直很神秘,好像隻是一個分支,還有一個總部。這個標誌在另一個重要的人那見過,但想不起那人是誰。記得當年我本可以查出他們的總部,但環球局似乎對此並不感興趣。於是我也就放棄了,沒人付錢的活路,我是絕對不會接的。

“99足金,本公司參與設計。”幽靈得意道。

我現在很想搞到幽靈的衛星電話,一方麵他有幾個重要電話要打,另一方麵他知道隻要弄到他的手機,所有的秘密就都解開了。

“我想打個電話,想借你手機用下。”我還是沒忍住這個需求。

“局域網,打不出去的。”幽靈的表情看上不像是在說謊,但我跟他打過交道,知道這孫子平時說話時根本無法從他臉上看出他是在說真話還是在說假話。

“小姐,能否請您跳支舞?”一個看起來文質彬彬,戴著老式眼鏡的中年人突然出現在我們桌旁,對著幽靈行了一個邀請禮。

“去去去,眼鏡哥,你瞅這有誰跳舞來著,就你事多。”

中年人尷尬地笑了笑,慌忙退下。

“這人就是一老壞蛋,經常在這性騷擾,也不挑食,是個女的就上。不過他眼神不好,經常看走眼。”

我突然想起了“盲俠”。

“跟你打聽一件事。”

“盡管問。”幽靈深深吸了一口煙,仰頭吐出了一個大煙圈。

“你認識一個瞎子嗎?”

“什麼瞎子?”幽靈不解道,“怎麼啦?”

“我認識一個盲人朋友,他說他認識你。”我想給他下個套。

幽靈一臉迷惑地看著我。

“有一張側麵像

“啊......”幽靈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沉默了一會,突然道:“他是不是叫‘盲俠’。”

“對,”我心中一陣狂喜,“是他。”

“幾年前見過。”幽靈若有所思道,“我們有業務往來。”

“他現在在哪?”我急切地問道。

“不知道,”幽靈用懷疑的眼光盯著我,“他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我趕緊打消他的懷疑,“最近我聯係不上他。”

“估計去月宮了。”看他說這話時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覺得這一切太荒謬了。

“我給他辦過一張登月卡。”幽靈滿不在乎道。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還說找他幫忙。”我心說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說來話長,這人可了不得!他是塔國人,能說一口流利的鑫國話。他也是一破案高手,你也是做這一行,所以有些話我不能給你明說。”

我轉頭看了一眼正在投入演出的駐唱歌手,突然熱血上湧,我決定去趟月宮。

“我要張船票,多少錢?”

“好說,好說。”幽靈微笑著給我倒了一杯酒。

我注意到在他們旁邊的一桌是一對年輕的情侶,他倆麵對麵坐著,小夥子看上去已經陷入愛河,他雙手托腮,含情脈脈地盯著那女人的臉看。

那女人的臉一看就是一張整容臉,她時不時地從桌子邊側過身盯著小夥子的腰看:“能借你大錢包看一下嗎?”

“你是真心愛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