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也看到了,嚇得我不行,以為徐樂會崩一窟窿呢,隔壁村那個,一個鞭炮炸的進了醫院差點沒出來。”另一個人也說道。
“徐樂真是命大,多大一個鞭炮啊!”
這時候,醫生已經給徐樂包紮好了,囑咐他記得每天換藥,徐樂的傷口不深,自己換就行。
徐樂呲呲牙,摸了摸上衣的兜,醜出一個符來,正是薑嬈給他的平安符,這時,平安符已經黑了,隨便一拈,就化成了灰。
“難道是這個符的作用?”徐樂驚呆了。
他自己都覺得奇怪,那是個很大的鞭炮,崩過來的時候他就一個念頭:完了,姐姐說得對,他就不該出來。說不定這次自己的眼睛都保不住了。
誰知道,一股熱流忽然從兜裏傳出來,接著,他感覺到自己眼前的鞭炮被什麼擋了一下,往外蕩開了很多,然後,額角就傷著了。
很玄妙的感覺。
眾人看到這種化成灰的符很奇怪:“徐樂,這是怎麼回事?”
楊梅眼尖看到了,問:“徐樂,這是你姐給你的符?”
徐樂木呆呆的點頭。
“看,符都成灰了,難道就是因為有這張符,徐樂才化險為夷的?”人們議論紛紛,接著目光熱切的看向薑嬈。
不過,大家都懂,符這個東西不是好請的,人家大師一張符不知道多少錢,薑嬈不常在家,他們雖然和薑同楊梅熟悉,和薑嬈卻不熟悉,一個個的有心討要符,又不好意思。
於是,大家聊了幾句,戀戀不舍的散了。
另一邊,徐樂又被楊杏數落了半天,徐樂被數落皮了,毫無感覺,他蹭到薑嬈身邊,諂著臉說道:“姐,你的符這麼有用啊?”
薑嬈卻疑惑的看著徐樂,她的平安符品階很高,照理說徐樂這次不會受傷,怎麼有平安符作用,徐樂還受傷了呢?
而且,她用靈氣查看徐樂,發現徐樂眼睛上的火光消失了,眉心的火光又起來了,怎麼都離不開火呢?到底徐樂有多大的災難,一次不行,還會再來一次?
薑嬈心神不寧,看著徐樂心事重重。
徐樂扯了扯衣服,襯衫露出了一截黑色的絲線,薑嬈忽然想起來,徐樂從七八歲起就帶了一個玉墜,那個玉墜還是徐樂的奶奶送的,玉質還不錯。
“把你玉墜拿來!”薑嬈伸手。
徐樂覺得莫名其妙,還是把脖子上戴著的玉墜取下來,遞給薑嬈,薑嬈也不避著徐樂,立刻做法,把玉墜做成了一個平安玉符,在玉墜上刻了一個保平安的陣法。
她把玉墜遞給了徐樂,神色嚴肅的囑咐:“一直帶著,不許取下來,還有,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立刻打電話給我!”
徐樂被薑嬈神情嚇住了,連連點頭。
……
周一到了,薑嬈剛上完上午的課,就收到了張淩飛的微信:“薑嬈,中午一點來你們學校附近的學府茶樓,三層紫霄閣,我們一起來討論下十八年前的事情,還有其他玄門中人。”
“好!”薑嬈回道。
吃完午飯,她算算時間差不多了,去了學府茶樓,張淩飛正在門口等她,看到她來了,張淩飛立刻熱情洋溢的過來:“薑嬈,你來了?我等你半天了,我們一起上去。”
“咳!”忽然,旁邊傳來一聲輕咳,薑嬈轉頭,隻見祝修塵正用漆黑如墨的眼睛盯著她,他身後跟著祝不言祝不語,兩個人對著薑嬈眨了眨眼睛。
“祝學長,你也來了?”薑嬈奇怪的問。
祝修塵在薑嬈和張淩飛臉上掃了一圈,俊美的臉上漾出了笑意:“嗯,畢竟,我現在是這次事件的關鍵人物。”
張淩飛嗬嗬一笑:“走,一起上去,人都差不多了。”
幾人上樓進了紫霄閣,薑嬈才發現,裏麵已經有人了,那是兩個中年男人,薑嬈都認識,一個是學校的一個主任,姓張,一個是薛平,他是薛文進的叔叔。
張主任對幾人點頭說道:“好了,人都齊了吧?”
說的時候,張主任遲疑的看了薑嬈一眼,對於薑嬈,他有點眼熟,知道是本校的學生,如果不是張淩飛身份背景雄厚,又堅持要薑嬈參與,他怎麼都不會同意的。
幾個人過來都坐好,祝不言祝不語又站在了門外,茶室內隻有五個人:副校長、祝修塵、張淩飛、薛平和薑嬈。
薛平冷著臉說道;“不好意思,文進最近不舒服,我先來替他了解一下,回去會和他說。”
“不是還有個沐蓮嗎?”張主任說完就後悔了。
薛文進和沐蓮得事情人盡皆知,學校裏早傳開了,他也聽說了,瞬間他就明白了,看來薛文進和沐蓮鬧別扭了,兩個人受的打擊太大,都不來了。
張主任發愁了,薛文進和沐蓮是學校玄學社的社長和副社長,又出自沐家和薛家,驅魔捉鬼最厲害了,現在少了兩個人,隻有張淩飛一個行嗎?
這個張淩飛雖然出自名門,但是剛來京都,他也不知道底兒啊,至於薑嬈,他直接忽略了。
於是,張主任連忙說道:“好,既然人都齊了,我們說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