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夕埋頭繼續:“方才沒洗幹淨。”
“哎!秋夕姐姐你和景容將軍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他看起來對你很不一般。”想起那天的情景,錦川望著秋夕,一臉好奇。
“舊識而已,年幼時……曾一起玩耍。”秋夕搓洗衣服的手頓了頓。
景容、秋夕、皇帝、還有秋水是在宮裏一起長大的,有時候流螢也會進宮。
皇帝每日課務繁重,性子又乖僻古怪,極少與他們一同玩耍,但景容不同,景容活潑開朗,精力充沛,總帶著他們到處嬉鬧。
幼時流螢便喜歡跟著皇帝,雖然皇帝那時候不太理會她,但流螢每次入宮依舊會陪在皇帝身邊。
後來,皇帝喜歡上流螢,大底也與流螢不懈的陪伴有關。
“唔……真的僅僅如此麼?秋夕姐姐,我剛剛入宮不久,沒見過你當郡主的樣子,當郡主是不是可威風了啊?”錦川換了個話題繼續追問。
“恩,很威風。”秋夕點頭。
“哎,那為什麼不繼續當郡主呢?這樣就不用經常挨打挨罵了。”似乎在錦川的世界裏,像掌事宮女那樣,能夠打罵下人便是威風的。
秋夕擦了擦額角,不知該如何繼續和這個話簍子說,隻得道:“快去晾衣裳吧,黃昏時衣服沒有送到各位主子的宮裏,我們又得吃苦頭。”
“啊!是啊,我居然把正事給忘了!”這招果然有效,錦川立即抱起木盆跑去晾曬衣裳了。
秋夕看著錦川跑跳的背影,很羨慕她,豆蔻年華,不諳世事,吃了再大的苦頭,受了再大的委屈,隻需睡一夜便可以痊愈。
昏時,雜役司的全體奴婢都被召集起來,管理浣衣的掌事宮女站在院中,打量著所有的奴婢,右手將鞭子圈成一個圓,在左手心裏一下一下得拍打,看來是有人犯事了。
一名粉衣宮女站在掌事宮女的身後,手中拖著一件紫色的宮裙,秋夕覺著這粉衣宮女與她手中的衣裙頗為熟悉。
“這件宮裙,是經過那些人的手的?站出來。”掌事宮女沉聲問。
大夥兒互相對望著,沒人敢站出來。
“這件宮裙可是我家娘娘最喜愛的,如今破了,到底是你們誰碰了它?”粉衣宮女也發話。
聽聲音,秋夕便想起來了,這是瑩嬪身邊的婢女,應該是叫織星。
“木白!綠萼!”掌事宮女怒喝。
“在!”綠萼和木白皆是一個激靈,身體不穩地站了出去。
“今日是你們負責衣裳的分類與熨疊麼?”掌事宮女伸出手,用鞭子摩挲木白的臉頰,“為什麼不站出來?”
“奴婢,奴婢……”木白囁嚅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求姑姑饒命啊!”
綠萼也嚇得跪倒在地。
“這衣裳在你們手裏時,是否完好啊?”
“回姑姑,是完好的!”木白與綠萼齊齊回答。
“那你們兩個告訴我,今日是誰負責晾曬衣裳的?”
“是夏目!”木白脫口而出。
“還有、還有錦川。”綠萼低低道。
秋夕埋頭繼續:“方才沒洗幹淨。”
“哎!秋夕姐姐你和景容將軍到底是什麼關係啊?他看起來對你很不一般。”想起那天的情景,錦川望著秋夕,一臉好奇。
“舊識而已,年幼時……曾一起玩耍。”秋夕搓洗衣服的手頓了頓。
景容、秋夕、皇帝、還有秋水是在宮裏一起長大的,有時候流螢也會進宮。
皇帝每日課務繁重,性子又乖僻古怪,極少與他們一同玩耍,但景容不同,景容活潑開朗,精力充沛,總帶著他們到處嬉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