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將軍一身戎裝,騎馬而來,夕陽在他的頭頂,烈馬在他的胯下,他勒住韁繩低喝,馬兒嘶鳴一聲,半身懸空,騰起塵土紛紛,急速停在了府前。
景容將軍利落地下馬,一個小廝上前去牽馬,另一個接過將軍手中的馬鞭。
左丘瀾站在將軍府門口盯著景容將軍,不進也不退,麵色羞赧,絞著自己的手指。
張叔說半月之前府裏走水,她被燒傷了,也被嚇傻了,是景容將軍救了她。
“左丘瀾?”景容路過她時,對著她咧嘴一笑,語氣裏滿是輕快與挑逗。
“將軍!”左丘瀾懦懦回答,雙眸躲閃,不敢直視景容耀眼而曖昧的笑容。
“跟本將來!”景容拉起她的手,往府內跑去。
左丘瀾呼了一聲,便亦步亦趨地緊緊跟著。
景容將軍拉著她的手在跑,這簡直就如做夢一般,左丘瀾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
她很喜歡景容將軍,自六歲進入將軍府,便對景容將軍一見鍾情,前一段時日景容將軍救了她,這讓她的心一直無法再平靜。
景容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到自己的書房。
“將軍的書房好大……”左丘瀾一愣,繼而環顧四周。
入將軍府這許久,她從未進過將軍的書房,這塊地方,向來是禁止下人進出的。
“將軍?叫我景容不好麼?”景容拉起她的手走到書桌前。
左丘瀾受寵若驚地抬頭,愣了愣:“不妥。”
“有何不妥?”
左丘瀾眨了眨眼:“奴婢隻是府內的小小仆人,奴婢與將軍相處時應當顧忌一下規矩與身份。”
“這也要顧忌那也要顧忌,若不能隨心所欲,人生還有什麼意思?”景容按住左丘瀾的肩膀,眉目深沉得鎖定她。
而那手,確是在顫,那眼,竟含了淚光。
那時在宮道上,他握住宮中管事姑姑揮向她的鞭子,將她拉去梧桐樹林中。
也是這般的對話。
她,果然還是她,並且是從前的她,隻愛著景容的她。
“將軍怎麼了?”左丘瀾慌忙拿出帕子去擦景容眼角的淚光,“是奴婢說錯話了麼?”
景容一把握住左丘瀾的手,將那雙手白皙柔軟的手緊緊貼在自己的臉上,吸了吸鼻子,低喚一聲:“瀾兒。”
這一聲瀾兒讓左丘瀾瞪大了雙眼,她愣怔著呆呆站立在景容麵前,不可置信地盯著景容看。
半晌,她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將軍方才,方才說什麼?”
“瀾兒。”景容收起了方才那一瞬間的淚光,再次露出燦爛明亮的笑。
天哪!
她中了什麼好運,讓老天如此眷顧自己?
將軍今日、今日、今日真是太太太太太……
看著她呆愣的樣子,景容心中一動,微微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直視。
“將軍……將軍……”左丘瀾緊張得渾身僵硬,腦中空白一片。
視線被阻,景容傾下身子,擋住了她麵前黃橙的夕陽,覆上了她的唇。
四片唇瓣剛略微有一絲相碰,左丘瀾不知怎麼,忽然本能伸手一把將景容推開。
她看見將軍一身戎裝,騎馬而來,夕陽在他的頭頂,烈馬在他的胯下,他勒住韁繩低喝,馬兒嘶鳴一聲,半身懸空,騰起塵土紛紛,急速停在了府前。
景容將軍利落地下馬,一個小廝上前去牽馬,另一個接過將軍手中的馬鞭。
左丘瀾站在將軍府門口盯著景容將軍,不進也不退,麵色羞赧,絞著自己的手指。
張叔說半月之前府裏走水,她被燒傷了,也被嚇傻了,是景容將軍救了她。
“左丘瀾?”景容路過她時,對著她咧嘴一笑,語氣裏滿是輕快與挑逗。
“將軍!”左丘瀾懦懦回答,雙眸躲閃,不敢直視景容耀眼而曖昧的笑容。
“跟本將來!”景容拉起她的手,往府內跑去。
左丘瀾呼了一聲,便亦步亦趨地緊緊跟著。
景容將軍拉著她的手在跑,這簡直就如做夢一般,左丘瀾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
她很喜歡景容將軍,自六歲進入將軍府,便對景容將軍一見鍾情,前一段時日景容將軍救了她,這讓她的心一直無法再平靜。
景容拉著她的手,將她帶到自己的書房。
“將軍的書房好大……”左丘瀾一愣,繼而環顧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