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沈朝震腦子裏隻有權利,沈家確確實實是忠於朝廷,忠於皇帝,可是一代一代的傳下來就開始慢慢變味了。
沈家的每一任家主都將權利牢牢抓住,還要想辦法擴大,尤其是到了沈朝震他這一代,對於權利的追求已經深入骨髓了。
這個鎮國公府就是最好的證明,以前的沈家從不追求這些虛名,但現在經過這麼多代人的努力變成了現在權傾朝野的鎮國公府。
尤其是到了沈朝震這一代,這名字就好像……司馬昭之心一樣,路人皆知……一點都不知道避忌。
“父親如果沒什麼事,那兒子先退下了,還要去和母親問安。”
夜洛洛真是不想和沈朝震繼續下去,她……餓了……又累又餓的,一會還要去見委托者的母親,累啊……心累,身心俱疲。
“你母親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有些事就不要再讓她操心了。”說完沈朝震又拿起了書繼續翻看起來。
“兒子告退。”夜洛洛雙手抱拳作揖,轉身離開。
夜洛洛出了書房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還是古代位麵的空氣清新啊。】
七歲歲沒有接茬因為:……你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你要搞事情,本歲歲不想搭理你。
夜洛洛來到了委托者母親的院子,老媽子看到了她立馬迎了上來:“少爺您回來了,夫人看到您一定會很開心的。”
“嗬。”夜洛洛冷笑一聲,開心?我看未必吧。
老媽子將夜洛洛領進了房內:“夫人,夫人,您瞧瞧是誰來了。”
“哪個來了至於你如此高興?”沈柳氏放下手中的參湯,用絲帕輕輕沾去唇邊的水漬,眼神朝這邊看了過來,眼眶瞬間就紅了:“安兒。”
“母親。”夜洛洛扯動唇角算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比起那個心理扭曲的大哥,心思陰沉的父親,委托者更怕這個母親。
因為這個母親,一見到委托者就哭哭啼啼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把一切罪責都推到委托者的身上,把自己的不幸也推到委托者的身上,把自己以後的幸福也強加在委托者的身上。
委托者隻要見到這個母親,就會覺得亞曆山大。
不過話又說回來,沈柳氏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保養得宜,再加上自身的氣質,還真是別有一番韻味。
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
一副病美人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原來那個陰險的老家夥喜歡這種口味的女人。
“安兒……”沈柳氏這眼淚說來就來,抽涕了起來:“你怎麼才回來,你都不知道母親這幾個月是怎麼過的。嗚嗚嗚……”
沈柳氏拉著夜洛洛的手,這眼淚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
說真的,男人真的會吃這一套,可是她是女人啊,不吃這一套啊。
“安兒……嗚嗚嗚……娘這輩子能依靠的就隻有你了,你可要為,為娘的爭氣啊,你也不要怪娘,畢竟沒有人能違逆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