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柳氏嘮嘮叨叨的又是那老一套說辭,說她的不容易,然後繼續甩鍋。
夜洛洛都隻是聽著,等到她哭累了,說累了,才開口。
“母親,你與父親也是幾十年的夫妻了,有些事也要放寬心。”
沈柳氏一下子給愣住了,怎麼沒頭沒腦的說出這麼一句話,剛想開口問,結果……
“兒子趕路有些疲乏了,先去休息了。”夜洛洛不給她開口的機會立馬跑路了。
“哎?……”留下一臉蒙圈的沈柳氏和老媽子對視了一下:“馮媽媽,你說安兒這是什麼意思?”
馮媽媽搖了搖頭:“老奴不知,許就是為夫人寬心吧。”
沈柳氏眉頭皺的緊緊的,覺得夜洛洛這是話中有話,口中喃喃道:“有些事,也要放寬心?有些事?什麼事呢?”
“夫人?”馮媽媽沒聽出什麼來,覺得沈柳氏又犯病了。
沈柳氏用手撐著頭歪在貴妃榻上,一直念叨這句話。
雖然後宅隻有她自己,可是出嫁前她也是看著後宅爭鬥長起來的,怎麼會連這話中有話都聽不出來?
沈柳氏忽然之間好像想明白了,坐了起來:“馮媽媽。”
“夫人。”
“你俯耳過來。”沈柳氏對這馮媽媽耳語了幾句:“聽明白了?”說著拿出幾張銀票塞給了她。
“是,老奴明白。”馮媽媽點了點頭,將銀票收好後便去辦事了。
夜洛洛看著匆匆離開的馮媽媽,勾動唇角笑了起來:【哎~這鎮國公府,可是越來越熱鬧了。】
【洛洛大大,你又搞事情。】七歲歲看著她這個笑容,想到了一個詞:獰笑嫣然。
又美又凶又嚇人,說的就是她了。
夜洛洛攤了攤手表示:【老紙特別無辜。】
回到委托者的院子,夜洛洛看著上麵的牌子念了出來:“刃(rèn)心苑。”
看著這三個字,她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有些無語了。
【這個名字好奇怪。】
夜洛洛笑笑,語氣中也滿是嘲諷與不屑:“刃心,刃心,忍也,百忍成鋼。世人常道,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實則是忍一時心肌梗塞,退一步中風偏癱。”
七歲歲,直接無語了……這院子這名字,堪稱絕絕子。讓洛洛大大忍??不怕她憋一個大招?
“懷安少爺。”
夜洛洛剛要抬腳走進院子,就被沈千給叫住了,隻見他手中端著一碗黑糊糊的湯藥。
“懷安少爺,這是老爺吩咐的。”沈千將藥遞到了她的麵前。
夜洛洛沒有一絲遲疑,拿起那黑糊糊的湯藥一飲而盡,後將碗放回到托盤上,轉身進了自己的院子。
沈千看著那空空的藥碗對這個“懷安少爺”多了一絲懷疑。
“懷安少爺”何時變的如此有城府了,能隱忍了,將情緒掩蓋的如此之好,就連他都沒有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一絲的變化,也沒有一絲的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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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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