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豔滿杏花村,村裏的爺們都回來了
葛花跑到了山根下,郝穎一直跟著她,葛花終於停下了‘哇哇’大哭起來,問郝穎:
“你說我圖啥,還不是想好好跟著他?可他卻,卻”葛花說不下去了。愛瞙苤璨
“葛花,你覺得於歸農能娶你嗎?”郝穎平靜的問道。
“不能!”葛花抽噎道。
“於歸農在村裏才現在才算剛剛起步,村主任的角兒才坐熱乎,你要是現在鬧出來和他有什麼村裏人得怎麼看他?”郝穎問道枳。
葛花不言語了,郝穎接著說:
“老馬之所以落得今天這個下場,因為啥?我們都心知肚明,我們和於歸農的關係也就是那層窗戶紙,捅開了於歸農完蛋了,我們也烙不到好,於歸農拍拍屁股走了,也不可能帶上我們!”郝穎說道。
“那他還說我是她的女人呢!”葛花嘴硬道知。
“錢心菊、李秀秀、我哪個不是他的女人?既然做了他的女人就要有覺悟,得容得下別人還得擺正自己的位置,自己什麼位置?他背後的位置,你要是真喜歡他,在背後默默幫他才是用心。
於歸農將來遲早是要娶妻的,你難道還不讓他娶妻嘛?”郝穎問道。
“郝穎你說的我都懂,我也能容下別人,也沒說不讓他娶妻,我隻是想離開張二蛋子,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著於歸農了!”葛花說道。
“光明正大?怎麼光明正大?讓村裏人都知道你倆有一腿?還是等於歸農娶妻了,讓他的妻知道?這要是在古代,我們這些人注定都是妾,上不了台麵的,也光明正大不了!”郝穎說道。
“那我們就隻能這樣了?”葛花問道。
“一建的那個頭頭厲害不?”郝穎問道。
“你是說幫咱辦山珍店那個一建的唐總?”葛花問道。
“是,她厲害不?她和咱不也沒什麼區別嗎?”郝穎說道。
“你說於歸農和她有一腿?”葛花嚇了一跳。
“不然她憑什麼幫咱修路?憑什麼又幫於歸農弄山珍店,而且於歸農躲到山上那天的電話你也聽見了,她多擔心!所以你還有啥不滿足的?老實和張二蛋子熬過過年,過了年他就滾蛋了,你也好拿他在村裏打個馬虎眼,實在不願意過了,你是不是得等村裏真的富起來了,自己手裏有幾個錢腰板子硬氣了再離唄。到時候村裏富了,所有人對於歸農感恩戴德的,自然也不會追究他其他的事情了。”郝穎一口氣說完。
“嗯,郝穎,我想開了,我聽你的,先不離了,拿張二蛋子做個旗掛著,等村裏真富了再說!”葛花說道。
“所以也別和於歸農叫真了!”郝穎把最重要的一句說了出來。
“嗯,不會了,這次是我不對,哪還能跟他來勁!”葛花說道。
兩個人談妥了,一前一後的回了村裏,葛花去了大棚收拾,郝穎回了村公所彙報,於歸農聽完也鬆了口氣,郝穎笑罵道:
“怨不得別人,都是你惹的風流債!”
“你們願意和我風流!”於歸農痞道。
還有幾天過年,村裏的爺們都陸續回來了,各家也都鬧開了,有的嫌媳婦不重視自己,有的嫌媳婦沒去接自己,更有甚的說媳婦不陪自己睡覺。每天的村公所就跟個衙門口一樣,各種各樣的投訴等著於歸農處理,於歸農感覺自己都要瘋了,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這村裏的女人不配合,於歸農有啥招啊。
於歸農索性急眼了,召集了全村放下手裏所有的事情,男女老少全體出席開了個大會。於歸農拿著大喇叭喊著:
“各家各戶都到齊了吧?村幹部去看一下!”
幾個村幹部走了一圈,按照各家的人頭回道:
“都來了,於主任,你開始吧!”
“嗯,今天把大家都找來呢,算是來個正式的見麵會,我到靠山屯工作也兩年了,第一年的時候還不是村主任,也就回家了,所以有一些人都沒見上,今年呢過年我就在村裏了,和大家都認識認識!”於歸農來了開場白。
“可能有人還不了解村裏的情況,以至於回來後發生了一些家庭上的矛盾,這個責任在我,現在先跟大夥說一聲,歡迎外出務工的同誌回村,在此期間給大家帶來了誤會,我說一聲對不起,是我應該早早的跟大家見一麵把村裏的情況解釋清楚。
下麵我就說一下村裏現在的具體情況,村裏現在在城裏有一家注冊了品牌的山珍經銷店,名字呢也就是靠山屯,大家可能也看到了,村裏的一部分田地改成了推廣大棚,你們可能會問了,這大棚一家得出多少錢啊?沒用錢,是的,相信有的人已經知道了,這是屬於村裏的公共財產。
村裏出錢建的大棚,給村民致富,每戶都有一個棚,棚裏的東西也基本上一樣,各家憑本事吃飯,村裏回收售賣,反給大家市價的四成的錢作為大家的辛苦酬勞。你們可能問了,還有六成呢?這六成的錢之前去向我都沒跟大家說,現在一次性的跟大家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