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官:豔滿杏花村,不能說的秘密
於歸農實在是太累了,一整天的事情讓他有點疲於奔命,加上手上的傷口讓他流了不少的血,剛才處理傷口又咬牙堅持,所以一鬆懈下來,他就睡著了,這一覺睡的很沉,一直到早上八點多於歸農才醒,於歸農醒來看了一下表,急忙起來直奔院長室。愛夾答列
他倒是沒有莽撞,禮貌的敲了敲門,禮貌有人說了句:
“請進!”
“你好,我是覃豔的朋友!”於歸農進去直接表明身份。
於歸農很細心的注意到,當他提到覃豔的時候院長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開始細細的打量著於歸農,於歸農馬上意識到,看樣子覃豔的事情院長很上心啊榛!
“哦,請坐,你是昨天送覃豔來醫院的人吧?”院長問道。
“是的,我昨天陪她做的手術,當時我手上有傷口要處理,離開了兩個小時,可是我再回到病房的時候覃豔就不見了,我送覃豔到這裏時並沒有通知她的家屬,而且我們是臨時從鎮醫院轉過來的,怎麼會是她家屬把她接走了呢?她會不會出什麼危險?”於歸農急切的問道。
“小夥子,別著急啊,她肯定不會有危險!確實是她家裏人來接走她的,他父親和我認識,所以是我昨天來簽字同意的,畢竟她臉上的傷很深,我也問過主治醫師,主治醫師說不留疤痕的幾率很小,所以他父親把她送到專門的外科醫院,想她接受更好的治療宜。
至於你說你沒通知她家裏人,我想你們出事的時候,應該就有人通知了她家人,到鎮醫院一打聽就應該知道你們轉院了,到我這裏嘛,額,我這裏也算是a市最權威的吧,所以也不難猜出來。”院長很耐心的解釋給於歸農。
“那她轉去哪裏了?”於歸農問道。
“這個嘛,我實在不方便透露!她父親交待過我!”院長說道。
“轉去哪裏都不知道我要怎麼找她?怎麼確定她是安全的?”於歸農有些急了。
“我想她父親既然不想讓你知道她轉到了哪家醫院,肯定就是不希望你再找到她,我和他父親算是老友,換了是我,我也會這麼做,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出了這樣的事情,對她來說是多大的打擊啊,她以後也是要找男朋友結婚的,如果破相了,那是不是對她今後的生活也有影響呢?更何況她父親那樣的位置,肯定會有人說三道四的!”院長不悅道。愛夾答列
“她父親的位置?她父親是幹什麼的?”於歸農問道。
“啊?你不知道?那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看樣子你和覃豔也是關係匪淺,既然這樣她都沒告訴你,那她肯定有自己的顧慮,我也不方便透露了,如果你將來還有機會和她聯係的話,你自己問她吧!”院長說道。
“既然你都說了這麼多了,告訴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於歸農說道。
“你就當個不能說的秘密吧,好了,小夥子,應該告訴你的情況我都說清楚了,你看你一大早就來了,我也還有一堆事情要忙呢,如果沒什麼事情你就先回去吧!”院長下了逐客令。
“行,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再見!”於歸農知道從院長嘴裏肯定也問不出什麼了,索性就離開吧,畢竟鎮裏那邊還有個大事兒呢。
因為雙手的原因,於歸農沒有開車,他隻是給大寶打了電話,讓大寶來接車,自己把鑰匙留在了護士站,就雇車回了鎮上,於歸農到了鎮政府,現場還沒處理幹淨,地上哩哩啦啦的有不少黑紅的血跡還殘留著,於歸農直接去了鎮長辦公室。
結果鎮長竟然不再,一打聽說是到市裏去了,於歸農去找了謝依然,好在謝依然今天上班了,也打聽出了不少又用的信息,鄭小兵並沒有被鎮上的派出所帶走,而是被市裏的警察帶走了,直接上的手銬一點也不手軟,而且當時於歸農帶著覃豔離開後市裏來的幾個人都毛了,直呼這次惹禍了。
而今天一大早鎮長和幾個現場的人員也被市裏公安局的人帶走了,說是要錄口供,謝依然想了一下突然問道:
“歸農,覃豔到底什麼來頭,按說隻是傷人的話,鎮上的派出所就能解決,用得著這麼大陣仗嗎?連鎮長也牽扯到其中了,對了,覃豔怎麼樣了?你回來了,是不是她家人在照顧她?你怎麼和她家人解釋的?”